(其实我想说的是,最开始,旬这个角色本就是设定为朋友而已,最开始,我甚至想要写成女孩子的说。不过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所以,就带某人去泰国一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写得无聊的,在这两个人身上,我放上了一些自己和别人的影子,所以很多时候,每次写一些,都越写越不平。有些人,只能是朋友,有些距离,存在便是真理,友人以上,恋人永远不及。)
打开门,面对的,不是豁然开朗的空地,却是一张愕然的脸。
眉头微微一皱,却瞬间有些恍惚起来,额头上,一抹清凉停滞,“琳,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我不是琳,你都听到了,不是吗?”目光沉沉,带着一种疏离,一伸手,拂去额头那陌生的温度。
“丫头???”旬有些困窘,半晌,才滞滞地说道,“你这样做,对你,对伯父,都不好。毕竟,你们是血缘相连的父女,有什么不能商量,解决呢?”
旬,一直是个心细的人,许久以前便已经发觉了琳的落寞。如果说,旬是从来不曾想过家庭这个名词,那么琳就是矛盾共同体,急切渴望,但是却有极致地不相信家庭。犹如一个蜷缩着的刺猬,受伤,只能张牙舞爪,找不到任何机会去让自己痊愈。
几年的同学,家长会,却从来不曾见过琳的父亲出现。所以,旬选择了沉默。
晚上的时候,有时会从窗户看到琳的房子,几乎所有的房间的灯都是亮着的,但是却几乎看不到人影晃荡的痕迹。旬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寂寞。因为孤寂,所以才那样灯火通明,所以才能减轻一些些惆怅,或者,孕育更多伤怀?
但是,站在旬面前的,却不是原来的那个倔强的女孩。
“我只是取回我应得的,这具身体。”
看着面前的面孔,渐渐苍白,心中,或者已然没有心了,所以,不曾波动。
“你???”旬有些结巴,“你???你真的不是琳?你是谁?”
“我?”
旬站在阶梯之下,目光竟直直地被摄入那两潭幽暗。
“屋里那个人,也许能够告诉你。”
直直向前,穿过身边的高大身形。
“等等???”一双冰凉的手,不轻不重地搭在琳的手腕上。“你要去哪里?”
你要去哪里,你要带着琳去哪里?
没有回头,手微微一拉,便挣脱了,继续前行,“蜃,你可以去黑迷森林。”
旬有些怔楞,她,是蜃,却不是琳。黑迷森林?这是在哪里?
微微地,极淡地,空气中一阵飘忽的声音,“也许,你还有最后的一次机会。”
也许,有人听到了,也许,从来没有人听到过。也许,那句话,其实从来没有出现过。
风,淡淡地,消灭了什么痕迹。
毅然地,旬走进了那间房子。一个中年男子,呆滞地,坐在椅子上。
“怎么可以去黑迷森林?”
琳的父亲,原本呆滞的表情,在听到黑迷森林之后,却猛地一震,眼中有些惶恐。
“我必须要把琳带回来。”
“回不来了???回不来了???”琳的父亲,忽然开始歇斯底里地喊着。
“伯父???”旬向前,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感受着那孱弱,不禁叹息。“你不想失去你唯一的女儿吧。”
“回不来了???”没有焦距的眼,对上旬的,“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请告诉我。”旬很诚恳。
“你去我的书房???”
在琳的父亲的指引下,旬找到了那张有些破旧的地图。
看着旬离开,琳的父亲,竟留下两行浊泪,“她已经被选定了,不是吗?一样的痕迹???原来不是她,却是她吗?”
(有些我想要的感觉了,不想写成爱情,因为,那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