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淫笑道:“你还记得我啊?是不是有小妹妹介绍给我啊?”一开口就是荤话,能回想起许多值得感怀的东西。想起当年刚认识老左时,初次去岗厦。当我俩将两个小姐交换以后,经过了一次不同的感受并搂着小姐睡了一夜,听老左轻叹一声“人生是如此荒唐啊”。是啊,那一阵,我们俩荒唐过太多了。
“有啊,小曹啊,只怕你是拿不下,哈哈。”我打趣起他来。我知道老左怕小曹这种女人,不是怕小曹厉害,而是怕她那种青春迫人。
“唉哟,我的妈,饶了我吧,换点老实型的好不好?例如莫如那样的啊?”老左这话说得意味深长,还刻意在说莫如时提高了几个分贝。他说这话,我忽然感到无比难过,无比伤感,无比酸楚,为什么?就因为想到莫如还在那个遥远的招待所就着寒风幻想未来?
“街上大把,把你的奔驰车停在路边,手里举个牌子说千万富翁征清纯少女,一定有不少应征者的。”我阴了他这么一句。
“不跟你胡扯淡了,说,有什么鸟事?”老左似乎在吃着什么?
“今天周末,想找你较量较量,怎么样?有胆没?”我打开冰箱,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咳,要是有女人怎么会如此凄凉?
“靠,怕你啊,行,我下午过去。”老左旁边似乎有人说,我也去。但是,老左很快挂了电话,谁在他身边,这家伙有女朋友了?
我和老左都是网球爱好者,以前常在周末的时候一起活动活动,到了晚上大家再找个大排档搞点啤酒。近一段时间工作忙碌一直都没有去过了。
下午老左准时到达我家楼下来接我,我叫他上来,他不肯,说是破狗窝对他没吸引力,懒得下车了。我于是换好运动服拿起球拍往老左的车旁走去。老左远远地就吆喝:“你别来啊,可别又打省油的主意坐我的车啊?可要收费的。”
“靠,你狗日的几天不见怎么越来越吝啬了,加油要几个破钱,一会我懒得找车位,今天周末体育馆人肯定特多。”我走过去将球拍放在后座,然后打开前座门便坐上去。“怎么又变黑了?你不能再黑了啊,再黑整个就成李逵了。”我看着老左那张古铜色的的脸逗乐着。其实,他长得很像香港那个古天乐,蛮帅的,但是,只有我不承认他帅。
“是吗?我看一下,也没有啊?”老左将脸凑向后视镜头转来转去。
“哈哈,还不黑?肯定这些日子又是在外把妹晒的,快开车吧,一会体育馆都没位了。”老左才反应过来我是在开他玩笑,便装模作样地生着气了。
到了体育馆后老左大摇大摆地走到服务台,那个老左曾经的老相好阿琳一见我们来了装得惊惶失措的样子:“哎哟,左老板啊,是很久不见你了哦,你不是被哪个靓妹给囚禁了吧?”
“是啊,有没有想我啊?”老左又开始泛情了,说着使劲拍了阿琳那肥硕的屁股一下,这小子基本属于宁杀错不放过的手儿,上至白发苍苍,下至开裤裆。
“有啊,天天都在想啊盼啊,今天才把你给盼来了哦。”阿琳以前没这么肥,现在肚子上已经隐约显出游泳圈来了,我估计,她要是再不断换男人,很快就要爆炸。
我走上去对阿琳说:“老实交待,我没有跟老左来打球时,他是不是有约你出去过?”一句话解了老左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