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人查过小祝。”
杨萨正伸手去探茶几上的润滑液,她的臀瓣被梁则裕握在手里,只能弯着腰向前探,白皙的后背像绷紧的琴弦,腰窝里盛了两汪晃动的灯光。
听到梁则裕的话她动作停了下来,侧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镇定地回答:“宋晓是我的学生,我得知道她是被谁缠上了。”
梁则裕冲她笑了一下。
他直接从下面顶进去,性器像一把粗砺的钝刀,直直劈开层迭的软肉捅进杨萨最柔软的器官。
杨萨疼得厉害,被迫跌回了梁则裕怀里,伸手去掰他的手指,想离开他的桎梏。
梁则裕连缓一口气的时间都没给她,就握着她的腰控制着她身体上下套弄着自己的**。
有液体流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血,杨萨脸色惨白,躺在梁则裕怀里承受,她去吻他的下巴,声音发着抖:“叔叔,我很痛,你慢一点。”
梁则裕的手终于松开她的腰,又转而捏着她的肩头施力向下按,花穴被迫将肉柱完全吞进去,他的力道仍然大得仿佛要把囊袋也一并塞入。
毛发抵在杨萨腿根,她又痛又痒,哭着喊叔叔。
梁则裕捏着她的下巴接吻,牙齿在她颈侧逡巡,暗示性地轻咬了一下动脉的位置。
他贯穿杨萨的力度凶狠,偏偏声音温柔地像在哄人:“萨萨,不要说谎。”
没有足够的润滑,**摩擦的声音清晰得刺耳,梁则裕抱着她起身换了个姿势。
杨萨俯身扶着沙发,屁股高高地翘起,被梁则裕从后面狠插,这个角度梁则裕能看到自己的**是以何种姿态从她股间进出,小小的穴口被插得软烂,把血管狰狞的柱身吞得彻底。
杨萨的臀尖被撞得通红,她腿软得站不住,全靠梁则裕拦在她腰间的手臂做支撑。
晚饭又没有吃成。
头被按进枕头里的时候,杨萨正在经历今晚的第一次**。
被调教得久了,即使是被粗暴对待身体也能得趣,她小腹颤抖着一阵阵缩紧阴穴,夹得梁则裕无比舒爽,掐着她的腰往里**。**时本就敏感,杨萨只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都要被他**断。
她被送上云巅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却莫名想起分别时宋晓看向自己的神情。
刚被凌辱过的女孩子得了庇佑,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全然的信赖,或许还有一丝宋晓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艳羡——羡慕她有人做靠山,为所欲为吗?
梁则裕喘息了一声,射在她身体深处。
杨萨闭上眼睛。
没什么不一样。
夜里睡不踏实,杨萨又做噩梦,梦里没有明确的场景,全是些模糊诡异的血红色块。听着旁边人讲话的声音,似乎是在梁家的大宅,一会儿又变成气温炙烤的边陲,最后又回到一个人声嘈杂的地方,浓重的汽油味和劣质沙拉酱的味道直往鼻腔里钻,她挣扎着想吐,突然又觉得毛骨悚然,想起这是在一辆旅游巴士上。
杨萨喘着粗气猛然坐起身,额头上全是冷汗,窗外月色大亮,梁则裕已经走了。
粱淮衍和魏展喝了酒,开门的时候有些没有轻重,他们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没睡。
魏怀霏靠在躺椅上,身上盖了件西装,魏彰坐在一旁看文件,时不时低头跟魏怀霏说两句话,她看上去很开心,笑出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粱淮衍不太自然地喊了句:“妈,舅舅。”
魏怀霏的笑容冷下来,装作没听到,还是魏彰理了他:“淮衍回来了。”
闻到他们两个身上的烟酒味,他沉下脸训魏展:“怎么做哥哥的,淮衍还没有成年,别带他去你那些鬼地方。”
魏展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拉着粱淮衍往二楼走。
粱淮衍兴致缺缺,快进卧室的时候才冲着对门的魏展小声说:“我有时候觉得,你才是我妈生的吧。”
魏展愣了一下,没有回话,含糊地道了句晚安,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