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然惭愧的笑了一下道:“算是吧。”于是他把那些从没有告诉过素素,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从他到南京上大学,到金凤打工供他上大学,再到毕业后回家结婚,金凤的离家出走,他如何来到上海,在此刻都向素素讲了一遍。
素素听的简直像电影里一样,不禁暗叹道:“想不到你的命运也是这么复杂。难怪我去南京的时候,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林慕然顿时又惊又喜,立刻双手捧着素素的手问道:“后来你又去南京了吗?”
素素黯然的点了一下头,伤感的道:“可惜我去晚了,那时候你也许已经回家了吧?”
林慕然心中不由得也有些暗暗难过,“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去了呢?所以那时我就想到上海来找工作,然后希望能够遇见你,可是、、、、、、”林慕然想起回家和金凤结婚的那些事,就再也说不下去。
素素伸出另一只手放在林慕然的手背上轻抚着欣慰的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上海呢?”
林慕然不禁又回忆起那天素素临走时的情景,所以暗暗回答道:“因为那天我看到你乘的是上海的航班。”
素素苦笑了一下,顿时就自责的道:“都怪我不好,当初固执的连个电话也没有给你留下。”
林慕然立刻感到不舍,于是一把将素素拥在怀里安慰道:“这不怪你,我知道你也很不舍,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才那样做的。”
“是啊,我们那样始终是不对的,是不光彩的,我当时虽然也知道不再继续下去,可是我总?服不了我自己。所以,一次次不由自主的去找你。”
林慕然已经欣慰的满眼热泪,不禁感慨的道:“就算是不对的,那又能如何呢?我们不还是你想着我,我也想着你吗?”
“是,我是想你,想,时时刻刻都想,一想到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哭起来。”素素说着也轻轻抽泣起来。
林慕然于是把素素紧紧的往怀里拥,许久他又想起了一个问题,于是道:“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到阿志的相片和你们的毕业合影后,我突然想,我在你心里会不会只是阿志的替身。所以那时真的很难过,也很嫉妒阿志。”
素素听着,不由得留着眼泪生气的笑道:“傻瓜,你怎么会是他的替身呢?我想的人是你。那时候,我和他只是单纯的喜欢,什么也不懂,当然什么也没做过,而那些喜欢却随着他的离去,已经全部化成泡影了。现在回忆起来,也就像是一场电影一样,我已经记不清阿志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林慕然听着,心中已经欣慰和激动到了极点,于是忍不住他再次吻向了素素的嘴唇。素素没有闪躲,和林慕然轻吻了一会,却轻轻的推开他的脸庞,若有所思的问道:“对了,你说你找的那个女人和如烟认识,那她叫什么名字?”
“金凤。不过听如烟说,她在夜总会坐台的时候叫金凤凰。”林慕然黯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