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即使对方当众打嗝放屁挖鼻孔,你也认为那是不拘小节;
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指的大概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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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输了,”木手永四郎瞄了眼正朝这边走过来的甲斐,脸色阴沉“不过是四强之一的冰帝而已…”
许久未曾出现的低气压再度袭来,原本三三两两站在他周围观战的比嘉中网球部成员们瞬间鸟兽散,避之惟恐不及。
“毕竟是关东名门的冰帝啊~”平古场凛却不动如山,他扫了眼比分榜,满脸悠哉的吹了声口哨“不知道比起立海那帮人怎么样。”
“哼!反正,立海大制霸全国的梦想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已经走回自家场地的甲斐裕次郎挥挥手中的球拍活动了下筋骨,神情依旧张扬丝毫没有战败的沮丧“今年,冠军是我们的。”
“真是信心满满”平古场凛嘻皮笑脸的直戳同伴痛脚“只是,你刚刚输掉了哦~”
“凛!你这家伙…”甲斐裕次郎来不及炸毛,眼角就瞥到自家部长大人原本就阴沉沉的脸色黑上加黑;呃?!
糟了!内心惨叫一声,甲斐裕次郎战战兢兢的望着自家部长大人貌似冷静的用手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玻璃镜片上划过一道寒光;
“甲斐,回去之后,尽情的享受苦瓜大餐吧。”
“哈?!”顶着后脑勺滑下的冷汗,甲斐石化在原地。
“啊啊,好惨”戳了戳新出炉的那尊石像,任由他在手中碎裂风化;平古场凛拍干净手里的渣渣,转头稍为意思意思一下替牺牲掉的同伴求情“只是交流赛而已,不必这么严厉吧?永四郎。”
想到绿油油的苦瓜大餐,平谷场凛嘴角抽了抽,瞟向地上风化成灰的某人的眼神也愈加兔死狐悲
“更何况,在保存实力的情况下,甲斐能够和对手打到那种程度已经不错了。”
“对手也只是冰帝的准正选而已”木手永四郎冷冷斜了风化的某人一眼之后,毫不留情拒绝掉平谷场凛的求情“别忘了比嘉中的目标是全国”
“所以…咦?”
那是……
平古场凛察觉了自家部长的心不在焉也跟着把目光投向冰帝那边;
稍侧了下头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平古场凛毫无意外的看到自家部长大人一直以来所关注的那人以及…
“咦?换人了啊~”认清位于骚动中心的那两道身影之一究竟是何方神圣时,说实话,平古场凛也有些惊讶
刚刚还在和甲斐比赛的橘黄卷卷发的男孩,也是冰帝的准正选,叫芥川慈郎的;正以一种异常亲昵的姿势靠在她身边;
另外,
站在冰帝人群最外围的满头红发的才是向日岳人吧?之前,她自他们手中带走的人。
这么说…
“难道是三角关系?”天外飞音
“嗯~很有可能。”平谷场凛恍然大悟般右手化拳,在左手掌上一击;点点头同意了对方的看法
“明明长得不怎么样”天外飞音再度响起,带着疑惑;
“不会呀,她笑起来蛮可爱的”平谷场凛下意识的想为那人辩解几句,然后猛的想起来自家部长大人也在…他壮起胆子,慢慢的扭过头看向身后,呃!
“不是吧!凛,你被永四郎传染了吗?”已经恢复精神的甲斐裕次郎夸张的叫起来“都是什么诡异的审美观!”
居,居然说出来了!平谷场凛满脸惊竦的看着死到临头犹不自知的某人,再瞥了瞥某人身后缓缓具现化的黑影;裕次郎…你想找死也别拖上我啊!
平谷场凛小心翼翼后退几步,退到相对安全的距离,不敢再吭声。
………
“活泼可爱型,原来,她喜欢那种口味的啊~”正聚精会神看着冰帝那边而丝毫没有察觉身后已是风云变色的甲斐裕次郎,唇角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地浅笑“感情真好。”
而站甲斐身后的木手永四郎眼中光芒闪烁,那两人感情真的很好,好到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般肆无忌惮的卿卿我我;
她站在那里,那叫芥川慈郎的男生腻在她身边,占有欲十足的肢体语言;她神情依旧清冷,眼角眉稍间却隐约流露不容错辨的爱怜与宠溺;
这也就说明了,之前,在那个昏暗的小巷子里,她果然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才多管闲事,出手救下现在站在人群外围满脸落寞的红发少年——向日岳人的吧?
把一切尽收眼底的木手永四郎轻哼一声“真是碍眼”波澜不惊的语音深处,埋藏着隐约的残暴。
真的,很碍眼;
围绕在她与芥川慈郎之间,那不容他人介入的,名为‵温馨′的气氛,真的碍眼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破坏。
………
那叫芥川慈郎的似乎也察觉到有人注视,他回过头来看了这边一眼,而后又若无其事的转开视线;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木手永四郎的心脏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了几下;那人不简单,至少绝非外表所呈现的单纯无害。
那眼神冰寒刺骨;
那张单纯无辜的笑脸在转过来的刹那,神情凌厉而又阴狠,勾起的嘴角倾泻出的血腥气息却在转瞬间被浅浅笑意覆盖;快得几乎让人以为一切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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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手永四郎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熊熊燃烧着的,森冷地吞噬着理智的黑色火焰…
无论挑衅也好,警告也罢,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在对手实力尚且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轻举妄动无异于自寻死路;
习惯性伸手推了推眼镜,借由鼻梁上的眼镜掩盖住眼底的阴鸷;网球之外的战争吗?而最终的胜利果实则是…她…?
能够将自己的掠食本性完美掩藏在食草类生物外表下的对手呢~
“哈~”木手永四郎眯着眼微笑,无法控制的战栗兴奋感传遍全身,心跳逐渐加速“好象,还不错”
他开始有点期待了。
………
“木手”平古场凛拍拍木手的肩膀,唤回自家部长大人游荡中的神智,
“嗯?”木手斜眼回看,
“过来了。”平古场凛呶嘴示意,目标在那边;
木手永四郎回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啊?”
她正从彼端缓缓行来,风吹拂起她的黑发,飞扬在半空的漆黑发丝轻轻拂过她脸颊,更映衬得她的肤色苍白得几尽透明,
她抬头迎着他们的注视,冰冷的双瞳无波无澜,看不见一丝情绪;
虽然,从外表看与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女生并无区别,都有柔软的腰身,精心装饰的容颜;但即使她站在那里沉默不语,明明是那么安静,却有着逼人的存在感;
形于外的气势昭示着在那辉煌绚烂的华裳美服层层包裹下的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垂在身侧的双拳紧握,木手永四郎下意识绷直身体,进入备战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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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
抬手,朝着比嘉中众人挥挥爪子,我咧开嘴笑得很灿烂,力图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大家好久不见了。”
其实也不是很久,我暗暗撇撇嘴,只不过客套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木手永四郎沉默不语,
“………”仿若哼哈二将般站在他身边的平古场凛与甲斐裕次郎沉默不语,
散布在周围的比嘉中众人更是个个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状。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吭声,我只好厚着脸皮再度开口:
“假如,不介意的话,我有个请求。”调整了下站立的角度,我把注意力放到此行的目标——甲斐裕次郎的身上
“请您务必答应。”深深的鞠躬,毕竟是有所求,态度一定要放软。
“虽然不知道你的请求是什么,但是我很介意。”开口的反倒是木手永四郎。
“我问的是好象不是你。”我直起身,冷冷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转开,盯在甲斐的脸上“比嘉中网球部成员的一举一动都必须由你们部长决定吗?”
“无论你想说什么,我的答案;”被我死盯住的甲斐回瞪,他笑容嚣张,眼眸里满是轻蔑“木手部长刚刚已经替我回答了。”
“原来,你比牵线木偶还听话啊~”我挑眉,冷笑“那么,倘若你们部长命令的事,你就一定会做啰?”
反正我在比嘉中这群人眼中的罪行早已经謦竹难书,也就不必在乎得罪得有多深了。
“你说谁是木偶?!死女人!”甲斐裕次郎瞬间暴起,紧接着被身边的平古场凛按住。
我懒得理他,换人“那么,木手…”该叫他学长还是前辈?不管了,就喊他的姓氏“之前,真是失礼了。”继续鞠躬,
“我再说一次;”不知道您才是最终有权利决定网球部成员一举一动的大家长,我还真是有眼无珠啊~“假如不介意的话,请您务必答应我的请求。”
“都说了我很介意。”木手永四郎依旧水泼不进的平板腔调回答。
“那么…”你的拒绝早在我的意料之中;直起身,露出早有预谋的微笑“今年的所有假期,我都会在冲绳渡过,也.一.定.会.去.拜.访.各.位”
对着脸色从茫然转为五彩斑斓的比嘉中众人,我笑得愈发奸诈“到时候,就请比嘉中的各位多多指教了。”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啊~那么,就后会有期。”最后鞠了个躬,我准备退场;
一,二,三.
“等一下。”
内心数到第三声,我所期待的声音响起。
“你的请求,是什么?”木手永四郎脸色很难看,估计是以前从没碰到过敢这么□□裸威胁他的人“说来听听,或许,可以考虑。”
“我是来挑战的,”不再浪费时间跟他们磨嘴皮子,我直奔主题“请甲斐君务必接受。”
“挑战?”
多重声音同时响起,比嘉中众人皆呆了呆,
“时间呢?”木手永四郎面无表情,透过眼镜镜片看过来的眼神有些灼人;
“就现在。”我老神在在回以最纯良的微笑“我想,甲斐君和在场的各位都没有耐心把比赛时间订到今年暑假,那么遥远的将来吧?”有恩怨要尽早解决,憋在心里会内伤的。
“好啊~假如你不怕受伤的话。”甲斐裕次郎看上去余怒未消“我可不会因为对方是女孩子就手下留情,到时候别哭哦~”
“那么,请随我来。”我转身准备带人去找迹部大爷家的那位管事大人借用场地,反正迹部大爷家每间房间都宽阔得很,用来活动筋骨绰绰有余。
“等一下。”
手臂被拉住,我回头看着敢扯我宝贝衣服的家伙
“你,就穿这样…”貌似被我瞪得有些不自在的木手永四郎微微撇开头,手却依然没松开“我听说你生病了。”
喜欢白开水-网王同人请大家收藏:(wuxia.one)白开水-网王同人武侠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等一下就会换掉。”你到底想说什么?关心我还是担心自家部员会胜之不武?
视线在木手的脸上搜寻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答案,我垂下眼看着对方的爪子“可以的话,请放开我。”
“那么,我的部员就请多关照了。”手掌紧了紧,松开;木手永四郎后退一步,把手插进裤袋“不介意的话,就让我来做裁判吧。”
我很介意!可惜这句话不能直说。
“您对自己的部员没信心,还是怀疑我会用卑鄙的手段?”
看着木手永四郎满脸被噎到的表情,我再送上一记重击封死对方的后路“请放心,深井透再不济,也不敢做出有辱「空月道馆」名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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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甲斐君请跟我走吧~”话说完,她转身就走,
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甲斐裕次郎越众而出,跟着那个从头到尾都云淡风清的人慢悠悠的离开。
他讨厌她。
甲斐裕次郎边走边望着前方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纤细背影暗暗咬牙;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是的,他讨厌她,很讨厌很讨厌;
甲斐裕次郎很讨厌那个名唤‵深井透′的女生,讨厌到即使是远远的看到她就会怒火蓬发,无论她做什么都忍不住想冷嘲热讽的地步。
当然,这种激烈的情绪绝对不代表他对她抱有那种「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欺负你」的心态;他已经是国中生了怎么可能还会象小学生那样别扭;
他是很单纯的讨厌她而已。
………
好吧好吧,他承认自己不待见她是有原因的。
其实,他和她算不上认识;毕竟两个人连话都说不上几句甚至于连见面的次数也用一支手都数得过来,但是,问题就出在这单手都数得完的见面里。
这死女人就一灾星,是人形炸药库,是会走路的终极凶器!是害他失恋的罪魁祸首!
青筋噼唎啪啦无限扩展,想到自己无疾而终的纯纯初恋,甲斐裕次郎内心的愤怒迅速飙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欺负你」这种蠢事其实甲斐裕次郎以前没少干,当然对象不可能是深井透这死女人。
甲斐裕次郎从国小三年级开始就一直恶整的对象是住他家隔壁的那枚白白嫩嫩小青梅;
两人年纪相当双方父母又有些交情,从小到大,甲斐裕次郎为了把自家青梅弄哭这件事挨了大人多少训斥早就记不清了,他只是改不掉习惯;
扯坏她精心梳好的辫子,让她气急败坏;把毛茸茸的虫子装进她的铅笔盒里,把她吓得尖叫不止;把香口胶黏在板凳上弄脏她的新裙子,害她羞得无地自容;所有能想到的恶作剧,他都曾经做过;
直到升上国中,加入了网球部,和同伴一起每天每天都重复着几乎不堪重荷的训练,他们为着共同的梦想耗尽全部的精力与热血,然后,他在不知不觉间长大,再然后,他看自家青梅的目光也成了某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深长;
一点点的萌动,一点点的暧昧
在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辗转反侧若有似无心猿意马之后,终于在国中二年级暑假的某日,甲斐裕次郎悄悄的把一张小纸条塞进前来道馆探望的自家青梅手里。
他约她出去,他想在夏日祭的烟火之下向她告白;那天正好是[暑假地狱集训]结束,可以好好庆祝一下。
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他和她就可以和世间其他青梅竹马一样,从两小无猜正式进入两情相悦的阶段;
假.如.一.切.顺.利.的.话!
那时候,甲斐裕次郎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然后,没过多久他就得到了很深刻的体验。
夏日祭,他失约了。
顶着个黑眼圈,标准的[家有贱狗]造型,这种丢脸到极点的模样,实在是让甲斐裕次郎死活没勇气出门去见自家小青梅,更别说向她告白;
他在家休养了整整半个月才敢出门见人,
然后,甲斐裕次郎就得到了自家小青梅已经被别人先下手为强了的噩耗;
她是他的青梅,可她也有自己的竹马;
于是,他出局。
而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深井透这死女人害的!
从那天开始,每当不小心想起自家被人横刀夺爱的小青梅,甲斐裕次郎就咬牙切齿的在心底将写着深井透三个字的人偶戳得千创百孔。
于是,接下来发生的,
无论是在东京那个暗无天日的小巷子里重逢时,他对她的轻蔑,还是在草月流庭院里冤家路窄再相见时,他对于她的敌意,都顺理成章了。
恋爱之路拜那死女人所赐而夭折,进军全国的梦想也半途被冰帝斩断无缘晋级;
最可恨的是,那死女人居然也是冰帝的!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的效果就是,甲斐裕次郎与深井透那死女人现如今的势不两立。
………
“不想被我弄哭的话,就趁现在认输吧!”
站在由那死女人出面借来的比赛场地上,甲斐裕次郎半是轻蔑半好心的劝告对方“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正合我意。”对方如此回答。
然后,甲斐裕次郎拉开架式,专心的投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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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
实在不会写打斗场面,所以,战火烽飞也可以解释成唇枪舌战,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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