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并非逼问,而是有所不解,希望她能解了他与梦儿心中之凝。
月初扯唇轻笑,在千寒的白嫩前额上印下一个吻,疼惜之意,尽在其中,“为了他。”
三个字——亦不需要再多的解释,阔天智便足以了解月初要说的是什么,为了千寒。这么做也只能是为了千寒,不然,月初只会与画中的男人断的一干二净,哪还会留画再牵联呢。
乔梦儿拎着画,又开始挪啊挪啊挪的挪到月初身边,再往她身上挤啊挤的,“师姐,你会不会把他画的太帅了点?”要是她的话,一定会有那么一咪咪的小心眼,谁让那男人的眼睛都长到头底上去了。
“太帅?”月初瞄了画一眼,“这样也是帅吗?”她只画了七八分相似,以她的画技,大概画不出什么帅的人吧。
“已经很帅了,你看看——”手一指,乔梦儿点上画中人的鼻,“这里平一点,不要看起来这么挺。”然后,再指向画中人的眼,“这里要凶狠一点,不要那么温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温和的人嘛。”不符合实际。“然后还有这里——”
一幅小小的画相,乔梦儿便给他挑出了一大堆的理由来,如果真照她所说的改掉的话,大概,也不需要再画一张来给千寒看。
自己编一个就不成了嘛。
“梦儿,也得给千寒一个好的样子的,至少,看到这样一个男人是他的爹,比刚刚你所描述的样子,我想,他会更开心的。”
“他就这样让你回来吗?”
阔天智眸光一闪,如是问。月初摇头,当然不是——师兄看事情,果然是比寻常人更透彻,她有“天听”之名,师兄没有,也能看出几分端弥,只是——她更希望师兄能够早些看清自己的心。
“那他还想干什么?”乔梦儿皱着鼻子哼哼,“师姐啊,以后要在那个太后有什么过份的要求,你也别理会了,反正这么多年你不帮她的忙,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就会压窄别人,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很过份的一件事。
“我知道。”月初轻颔臻首,太后的要求,如果在情理之中,她自是不会拒绝,如果太过为难的话,她仍是会婉拒的,天朝人才济济,多的是人愿为皇家效劳不是吗?“寒儿这些天乖不乖,有没有经常哭。”
“不哭——”千寒摇头,他可乖了,才不会哭呢。
月初欣慰的再亲他一记,转眼间,他已经一岁多了,或许,再转个眼,小家伙就可以到处走,到处跑了。
乔梦儿将画相收好,放进柜子里,然后在桌前坐下。
阔天智不爱说话,所有的事情,在阔家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都由乔梦儿来代劳,一件一件的说给月初听,不过是有前提的。
乔梦儿要提月初在南疆的事情,她没有去过南疆,天知道她有多么的向往。
“咦——没想到射月国的国主这么有魄力啊,而且好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了师姐的不同凡响,比那个啥么子的王爷可强多了。”当了他一年的福晋,还是半点都不了解人家。乔梦儿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伴有几个问题。
“只是当时的那种情形,让他一时冲动罢了。”月初摇头,并没有把龙耀的宣言放在心上。
“只是没有想到,那个王爷现在才动心——”托着下巴,乔梦儿贼贼的笑着,这个时候才动心太迟喽。
老婆都已经分走了,他才动心有什么用嘛。
“梦儿——”
“人家说真的了,不然他干嘛喝得烂醉如泥,身为元帅,难道想军法处置啊。”哼哼两声,以加强语气。
“身为元帅,身上的担子可不轻,偶尔放松也是应该的。”月初回得云淡风轻。
梦儿两眼一翻,这个问题,没啥好争论的,大不了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亲口问问就好了嘛,如果还能见到的话。
“现在轮到你了。”
“哦,”最近在阔家发生的事情,也不少呢,首先,最重要,也是最莫名其妙的是齐山上人寄过来的一封信,“师父让鹰儿带了一封信过来,我看得一头雾水,”不止是乔梦儿看得一头雾水,连阔天智对齐山上人的信也是不解之极。
月初接过信,一字一行阅下。
“二年后的今日,若初儿,梦儿仍在游山玩水,天智将她们带回齐山。”短短几字,一封信完结。
月初也看得一头雾水。
“二年之后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她想不起来。
梦儿摇头,阔天智亦摇头。
就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需要等到二年后吧,这二年,天知道会发生多少事情。
“或许,师父预料到,二年后,或许有大事发生。”阔天智如此猜想,不然的话,凭师父的性子,他也喜好游山玩水,更是已经走遍天朝土地,现在是哪儿好玩,他就上哪去。他也应该知道,二年时间,根本就不够梦儿和月初到处走的。
“师父也真的!”乔梦儿噘着嘴,对这样的信件不满极了,“让他老人家多动动手,写几个字很为难他吗?一句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话,天知道谁能看得懂啊。”也不解释一下为什么两年后要回齐山,简单一句,不需要太复杂,她们不笨,应该可以看得明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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