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王爷偶尔也会说说笑话。”一笑置之无需当真。
左狂摇头,一路向前,“王爷是认真的,那一次王爷的表情吓得三位姑娘一句话也不敢说,对王爷的安排更不敢提出任何意见,可能是因为福晋的突然离去,王爷有些接受不了。”他们兄弟俩可是一直这么认为的。
只不过,王爷自己不承认罢了。其实福晋要是能够一直呆在元帅府就好了。保证南疆可以太太平平,不是说是射月国了,就是南之外的所有外族一起来也无需惧怕,王爷的英勇,福晋的天听,天和之作啊,早在十几年前,上一任国师就有些预料,只是没想到,才一年多的时间,就分开了。
“我已经不是祈王福晋,如果不介意,叫声云姑娘,或直接唤一声名都可以。”称呼而已,她并不在意,不过,贯上他人的名份,倒也不是她介意,而是担心他人介意。
左狂微微一僵。
“是,云姑娘——”直称名字万万不行,就算她现在已经不是祈王福晋,可仍是头顶上的人,不能轻言得罪。
“到了吗?”
“是的,就在这里。”左狂领着月初进入,这里仍旧是一处院落,只有三个房间,庭院里栽种的是属于南疆的树种,“王爷住在这间。”他比了比较大的那间,“云姑娘住这间——”她的房,在云破月的左翼,对此,月初并没有提出什么意见,在这里居住的日子并不长,没有必要计较这些。
月初原以为,云破月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上战场,一窥敌军将领的心,只是她在元帅府已经住了三天,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并不精通兵法,自然无法理解云破月到底在磨什么。
一出院落,找到一个路过的小兵问清楚云破月目前所在,她,亲自去找他。
她住在元帅府的日子,与云破月并没有多大的交集,顶多就是用膳的时候,会碰到一块,其他时间,他忙他的,她,亦在房间,很少外出,南疆人生地不熟倒不是她最怕的,而是,担心她一外去,便会遇到什么事。游玩南疆的日子,以后会有的。她,对着自己,如是说道。书房之间,主帅将领聚齐,商议日内出兵之事。
“这是射月国出战必经之路,我们可以在这个路口上堵着。”其中一名将领提出意见。
“不需要!”云破月摇头,“这一次,我们为的不是交锋,只是与他们面对面见上一面而已。”最主要的不是他们见,而是那女人见。
当然——
事先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以防射月国突袭,“就在上一次两方交战之处,左狂,你先下去准备,明天,两军对磊。”
“是,元帅。”
两军对战,气氛一触即发,天际,一大片乌云笼罩过半个天空,染上阴冷之气。两方的将士却并未因为突来的坏天气而士气低落。
头抬,胸挺,腰直——两眼直视眼方敌军,犹如天柱一般,能顶天,能立地,无畏的眼神,是对死亡的无惧,是对保家卫国的热血,一杆枪,一道劲,捅向的将是敌人的心窝。
两方主帅,高居俊马之上,天朝的云破月,射月国的龙耀——
云破月身边,另一匹更娇小一些的骏马之上,赫然坐着一位佳丽,与敌军阵营完全一样。
一飘逸悠雅的仿若是该纳入怀中细心呵疼,放在家里细细呵护的大家小姐——云月初。
一英姿飒爽的仿若男儿一般只手能扛天的阿里银黛——射月国公主。
敌静我静,敌动我动——云破月气势冲天,月初眯起了一双明亮的眼眸,打量着前方邪妄的男人,直视着他的眼,直望进他的心——
云破月向她介绍过,此人正是射月国上位不久的新任国君龙耀,射月国国姓阿里,龙耀认祖归宗之后,夺下射月国主之位,却不愿改回原姓,龙耀是他在天朝居住时所用之名,据闻,龙耀从小在天朝出生,成长至十几岁,从小生活固苦,受到极多压迫,造就狂妄邪恶,让人摸不透的性格。
一双明眸,能见前因,能豫后果。一双明眸,能识人识心,能看破一切——
“怎么样?”云破月侧眸看向月初,对方似乎开始不耐烦了。
月初抬眸,朝他轻笑,微微颔着,“龙耀精通天朝战术,不过他的心思藏得深,并不易看出。”深得怕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一次,他打算使用六全术破敌。”
六全术是天朝盛行一事的一种战术,军队分成六份,以各个方位夹攻,依射月国的善战,这一点,并不困难。六全术也有其缺点所在,特别是针对射月国这样的小国,一旦分散,让人看穿,便形同一盘散沙。
再也无力聚齐。
天,响起了闷雷。
早在两军出发之前,天,仍是烈日娇阳,暖光遍地。
龙耀手中长剑一指,“云破月你该谈够了。”战前尽只顾着与女人闲聊谈天,那女人——龙耀眼一眯,她尽不怕死的直盯着他看,盯着他的眼,从来没有人敢直接盯着他的眼。
“够与不够与你无关,没有耐心,尽管上,今日看你还有何后路可退。”铁臂一出,云破月疾身上前,飞身离马,那厢,龙耀亦是,两人在空中纠结打斗,战争,两位主帅一触之下,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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