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命运一说,那么,属于她们的命会是如何的呢?会不会出现变数,没一个人都有资格拥有自己的幸福不是吗?
她们,应该也不例外的吧。
或许,属于她们的幸福,只是稍稍来迟了些罢了。
耐心一点。
静静等候,它,总会来的。
天色渐渐阴暗,夕阳早已沉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告诉晚归的人儿,该回家用膳了。一抹纤细的身影,如同风一般一逝而过,让人不免怀凝,是否只是眼花,看错了眼,刚刚从这里过的只是一阵风,而非一抹人影。
农舍之前,那抹如风的身影停了下来,闻着空气中更浓更香的味儿,白净典雅的小脸上,溢满了笑。
月初信步进入家舍。
“师姐,你回来了。”乔梦儿探头探脑的看着月初身后,没有该到的那个人的身影,不免狐凝,“咦,你徒弟呢?”
师父回来,身后的徒儿却没有跟着回来。
该不会是走丢了吧,不过,没有理由的,那徒儿,可比师父还要大上一些呢。
“他还在练功。”月初从月季手中,牵过小千寒,在他白嫩的小脸上涂上口水印之后,才满足的朝屋里去。
“练武?”师父都回来了,徒弟还有什么功好练的?
“没错。”月初头也不回的回道,“他没有跟上他师父的进度,所以,只好留下加紧时间再练,否则,到时候小命怎么丢了的都不知道。”没有错,云破月确实有些武功底子,身为元帅,若是手上没有几手功夫,也太丢人现眼。
皇家,丢不起人。
所以,云家六兄弟,多多少少是会武的,除了最小的云缺,他对练武一事,兴趣缺缺。反正也轮不到他上边疆当守卫,所以,他也懒得逼自己累死累活的练武练下去。
乔梦儿一溜烟上前,与月初平行,“师姐,这样做会不会有点太过?”
“会吗?”她不觉得。
“说的也是,你这样做,怎么说都是为了他好,如果他真识好的话,就不会有埋怨的话语出现。”乔梦儿直点头,就是不知道某人到底是不是个识好的人。
农家人的房子实在不大,他们挑的这一家已经算是最大的,因为一路,人数不少,吃饭的地方,是一个不大的厅堂,一张四方桌,所有人还坐不下,所以,女人们坐着吃,男人们,则是站着吃。
幸好这几日,都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不会觉得苦。
菜上的差不多了,该坐的都已经入了坐,农家夫妇已经装好饭端上来,桌上,唯一缺的就是云破月了。
“三嫂,三哥怎么还没有回来?”云止风朝着外头看了好几次了,天已经完全黑,这个时候,在外面能做什么?
“是啊,王爷他——”左傲也颇为担心,甚至想放下手中的碗,出去找寻自家主子。
“他没事,你们操个什么心,他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了。”农家菜虽说不是非常的丰盛,不过,味儿都很不错,月初眼不斜视,勺起汤来,喂给眼儿晶晶亮盯着满桌菜的小千寒吃。
桌上其他人可都没有什么食欲,好好的一个人,该回来的时候却不见人影,哪有不担心的道理。
“云姐姐,王爷他——”娇柔好小心好小心的开心,深怕触怒了月初,她相信月初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至于是何原因,就不是她们可以猜测的了。
“没事。”抬头,看着娇柔,一笑安抚,“你们先吃吧,过一会,他就回来了。”
“哦。”一听这话,云止风是放下心来了,没错了,就如三嫂所说,三哥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而且,身为南疆守将的他,哪里能那么容易的就出事呢。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就不需要再瞎操心,好好的吃饭才是真的。
“可是——”有人仍是欲言又止,很显然,没有看到云破月归来,是无法安下心来的。
“都是一帮急性子。”梦儿一点不客气的将桌上的菜大把大把的夹到亲亲夫君阔天智的碗里和自己的碗里。
他们不吃,可不代表其他人肚子也不饿。
“师姐做事向来有分寸,你们家王爷还在外头苦练绝世武功呢,你们真的以为武功这么好练就成的啊,得下苦功,我们这一身修为,可是花了十几年在齐山上。”虽说,十几年对于练武之人而言,实在不是什么很长的年岁,一般一甲子的都是大有人在,若非他们师从齐山上人,想要有这般修为,大概也要等到几十年后了吧。
“不能吃了饭再练吗?”不会武的风雅自是不懂练武的苦楚,只要一想到,云破月饿着肚子在练武,就心疼不已。
月初只是瞧了风雅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不懂,是为正常。
没有人样样精通,总有一些是不在行的,武学到了一定的修为,也争时间,一时之间悟出其中奥妙自是比练上几载要有成效的多。
桌上再没有人开口问云破月的下落,开始动筷,只是有些人吃得开心,有些人食不下咽,当然,是便宜了胃口大的人,一桌子的菜,都是在她们几个人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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