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领/导信服,还拿chu了不少自己的珍藏书画。
然后,再在其中夹杂着这些‘来源不明’的古画。
“我一直信奉一句话,叫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些古画从哪里得来,就该在哪里扎gen等待有缘人。”
祝寻闻言,心中微动。他朝方老爷zi深深鞠了一躬,郑重dao,“方老爷zi,您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相信,多谢。”
“谢什么?”方老爷zi看见祝寻这番举动,更觉他这人通透有趣。
祝寻转tou看着画中之人,只dao,“不为别的,只为我从第一yan见dao这幅画开始,就觉得打从心底喜huan。要不是因为您,我今日还瞧不见这幅画。”
方老爷zi笑声shuang朗,心tou更觉得畅快――以往有人听见他的前言,只会摇tou笑他说胡话,难得遇上祝寻这样深信不疑的年轻人。
“年轻人,不瞒你说,这些画的确有玄机在。”方老爷zi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悄声神秘dao,“这也是另一个我不带它们离开的原因。”
“玄机?”
祝寻yan角划过一丝惊异。宁越之见他来了兴趣,浅声追问,“老爷zi,可否透lou一二?”
方老爷zi的视线在他们两人shen上来回,笑着摇了摇tou,婉拒,“年轻人,这世上玄妙离奇的事qing太多了,有些东西少知dao为妙,免得吓着。”
祝寻听见这话,更觉得蹊跷。
他本就是一缕命魂,又擅长风shui捉鬼之术,并不惧怕老人kou中的‘玄妙’。而此刻,让他心yangyang得是――他总觉得老人意外得到的画作,是千年前祝氏所留。
若真是他猜测的这样,那么这个‘玄妙’怕是大有来tou了。
正当祝寻在寻找合适措辞时,一侧的宁越之便再次开koudao,“老爷zi,你说得有缘之人就在这里。”
“哦?”
三人的视线齐齐探了过去。
宁越之回望着祝寻,用神智传话dao:把玉佩给他看看。
祝寻眉梢微动,顷刻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将纳灵袋中的玉佩拿了chu来,指尖an照玉佩之上泛chu一dao细微的灵力。
很快地,玉佩上方就浮显chu几个字样――溪岭祝氏。
方老爷zi又惊又奇,就连抚摸胡zi的动作都停住了。
“老爷zi,这块玉佩是我祖上留xia来的。”祝寻没办法说chu全bu实qing,只好改了改措辞,“我这回来溪岭寻gen,就是想要多了解一些。”
说罢,他便规规矩矩地将玉佩递了上去。
方老爷zi迟疑了一会儿,便把玉佩拿至灯光底xia,细细打量。他不是那种无知愚昧的老人,寻常坑骗把戏在他面前是行不通的。再加上,他生平就喜huan捣腾这些古wu书画,自然能够辨别chu真真假假。
更何况,这画里的‘玄机’是他多嘴提起的,祝寻等人又怎么可能临时想chu这些东西坑骗?
“小伙zi,你们到底什么来tou?”方老爷zi将玉佩还了回去,正se发问。就凭方才‘凭空变chu玉佩’和‘指尖渡chu灵力’这两事,就不是寻常人等可以zuo到的。
也得亏方老爷zi年岁长,胆zi大,才没被吓着。
“老爷zi,我姓祝,叫祝寻。”祝寻介绍自己的名字,又简略说上几句,“溪岭祝氏一族向来会些捉鬼术法,我也就跟着学会了一些。”
方老爷zi识时务,dian到为止没再多问。他沉思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