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未受伤的半侧xiong膛,另一只手静静圈住他的臂膀,“我好想你。”
这四个字来得突然,甚至来得没有缘由。
可宁越之接受得很平静,他圈住恋人的腰,唇侧似有若无地ca过对方的发丝,郑重回应,“我也好想你。”
两人间蹉跎了近千年的时光,既然‘心结’已除,祝寻自然不会再矫qing些什么。他侧过shenzi,在宁越之的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问,“……接xia来我们该怎么办?”
“嗯?”
“你没了灵力,我修为也不gao,要是an照普通人来活,ding多也就再活上六七十年。”祝寻贴着他的xiong膛,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tiao,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将心底挤压的酸涩彻底扫去,“……可是六七十年哪里够我ai你?”
比起千年,实在是太短、太短了。
touding上方传来一声极低的闷笑,即便短暂即逝,可祝寻还是听chu了其间的愉悦,“你笑什么?”
“nei丹还在,灵力再修便是。”宁越之淡然回答,又dao,“我的纳灵袋里多得是灵丹妙药,以我们现在的ti质,随便吃上一颗都能大为增补。”
原先这些丹药都是宁越之为了祝寻准备的,没想到这最后,自己也要用上了。
祝寻脑补着宁越之吃丹药jin修的模样,没能忍住扑哧一笑。
宁越之学着他的问话,“阿寻,你又笑什么?”
祝寻憋笑摇了摇脑袋,死活不肯将自己脑补的画面说chu。等这阵zi笑意过去,他便又记起一件事qing,问dao,“当年尤忘和顷岚都向着我,又因为我的……我的死迁怒于你。”
宁越之听见‘死’字,shenzi暗暗僵了一瞬。他不由自主地圈紧了祝寻,“我知dao。”
祝寻min锐地gan知到他的qing绪,gan1脆抬tou吻了吻他的唇,继续问话,“其实生死簿上早已重新chu现了我的命格,就在几百年后的今朝。”
宁越之认真倾听着他的话,pei合一应,“嗯,怎么了?”
“我说如果,是如果,你也知dao这个时间dian,会不会和他们一样选择ru定闭关?然后,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再chu关找我?”
免去等待,免去苦寻。
“不会。”宁越之想都不想,就将两字脱kou而chu。
祝寻眸se微亮,他伸chu指tou,忍不住dian了dian他的xia巴,笑问,“为什么?生死簿可是上古之wu,有天地灵气在的。”
宁越之忽地握住他的指尖,yan中的认真令人近乎沉醉,“我不信天地间任何的指引,我只信我自己。”
祝寻微愣,哪能读不懂话中的深沉ai意。
即便这千年间,祝寻重生存在的希望微乎其微,他也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xing。要一年年地等,一年年地寻,才绝不会错过。
祝寻yan眶发re,只要用亲昵来掩饰自己的动容。他学着对方在幻境中的办法,用鼻尖轻轻蹭过对方的鼻尖,气息温re,“越之,再也不用了,你再也不用等我了。”
从今以后,我都在你shen边。
“好。”宁越之微微低tou,就吻上了他的唇。
……
半个月后,祝寻和宁越之一shen平常装扮,来到宗山脚xia。和溪岭一样,千年之后的宗山也成了当地的著名景dian,并且改了名称。
两人没有多少灵力傍shen,又不能再众目睽睽之xia闪shen消失,只好老老实实地去买缆车票。他们来时恰逢周末,排队买票的人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