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穿着丧服?”
宁二叔公走近床边,执意探了探他的灵脉,万分哀痛地叹气dao,“越之,我们宁氏只能靠你了。”
“我爹呢?”宁越之呼xi停滞,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测。宁二叔公看了跪在床边的澄鸣一yan,后者对他摇了摇tou,“长老,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少掌门。”
“越之,你tinei的灵力突然大增,又、又被祝寻的死讯刺激,自爆时竟引来了天劫……”宁二叔公顿了顿,“你爹拿自己毕生修为护住了你,替你挡了一dao,已经……已经去了!”
“……”
宁越之僵住了脸se,半晌也没落xia一个字来。
“越之,你爹他从始至终都是为了你和宁氏啊!”宁二叔公那日虽未chu战,可也从澄鸣的kou中一五一十地了解了事qing经过。
“当时qing况紧急,他shen为宁氏掌门、又shen为你的父亲,使chu清遥亦是无可奈何的事qing。若是不及时阻止祝寻,再慢上几步,谁又能挡得住啊!”
“二叔公,别说了。”宁越之动了动shenzi,似乎想要从xia床。
澄鸣及时拦住他,开kou时已经染上了哭腔,“少掌门,请你听我们把话说完……”他急忙忙地拿chu一个锁灵袋,递到宁越之的跟前,“这是掌门生前交代给我的最后一件事qing。”
“里面装着的是祝寻的天魂和一daojing1魄,只是它们都碎得厉害。”
宁越之眸se轻晃,小心翼翼地接过锁灵袋。
澄鸣提着一kou气,连忙又说dao,“掌门说,祝寻是各大家族的一块心病,更是死结。他shen为宁氏掌门,肩上有历代传xia来的重担,即便他再心疼你,没办法当着各家族的面zi保xia祝寻……”
为了一个祝寻,赔ru整个宁氏?这要如何向宁氏的列祖列宗交代!
“掌门知dao你和祝寻的关系,所以他亲手把这个锁灵袋交给我,让我躲在暗chu1切莫声张。如果qing况真的不受控制,又或是祝寻被诡气反噬、自我了断,我就用锁灵袋尽力收回他的魂魄……”
shen死肉消,是为人灭。魂魄仍存,是为不灭。
“只是祝寻的魂魄消散得飞快了,我只能收回这么多。”澄鸣yan眶通红,倍gan煎熬,“掌门被天劫打得魂飞魄散时,我也想用锁灵袋救他。可是、可是一打开这袋zi,里面的魂魄就留不住……”
他谨记着宁苍升的嘱托,更理智明白对方已无可救。若是祝寻的魂魄再留不xia一丝一毫,恐怕连宁越之都要没命!
澄鸣重重地磕了一个响tou,自责难当,“是我愧对掌门!”
“越之,我虽然不知dao你从何时jin修的灵力,但如今你的修为已经快抵至‘分神飞升’了,宁氏百年以来也就除了你这么一位。如今没了你父亲,我和其余几位长老已老,澄鸣等人还不足以担责任……”
宁二叔公微微停顿,一字一句dao,“宁氏只能靠你了。”
“二叔公,我zuo不到,也无心去zuo。”宁越之攥紧锁灵袋,痛心回绝。
“越之……”宁二叔公沉了一kou气,颤巍巍地起shen,却又忽然跪在了他的跟前,苍老的声线里暗han恳求,“你难daoyan睁睁看着我们宁氏由此衰败吗?”
近在旁侧的澄鸣连忙去扶,“长老!”
宁二叔公摆了摆手,不愿起shen。宁越之猜到他的意图,心绪复杂,连带着呼xi都颤弱了几分,“二叔公,你别bi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