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你说咱们这样跑chu去玩,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裴元彻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xia没一xia的rounie着她的耳垂,“我们又没生而不养,养而不教,念念那孩zi快十三了,再过两年都能寻夫婿了。还有宣儿,都十八的男人了,你看你兄长家的明岚,就比他早chu生一个月,她家儿zi都会喊你姑nainai了。”
说起明岚家的小儿zi,顾沅笑得很是慈ai,“是,那小zi可乖,一张小嘴跟明岚小时候一样,可会叫人了。”
“孩zi都长大了,要学会独自生活。我们zuo爹妈的,也不能cao2心他们一辈zi,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嗯。”
“而且孩zi们都会成家立业,真正陪你一辈zi的,还是你夫君我,所以你该更关心关心我,是不是?”
“……?”
顾沅扬起脸,黑眸透着几分无奈的笑意,“说来说去,怎么最后又绕到你shen上了?””
裴元彻忽悠失败也不慌,面不改se心不tiao,问她,“难dao我说的不对?”
gan受到他放在她腰上随时准备挠yangyang的手,顾沅选择向“无赖势力”低tou,diantou如捣蒜,“是是是,你对,你说的都对。”
两人说笑着,ma车chu了长安城门。
过了检查后,顾沅懒洋洋的靠在裴元彻怀中,手掌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调笑dao,“第一站选在扬州,你就不怕我又跑了啊?”
裴元彻握住她的手,nie了nie,漆黑的yan帘垂xia,深深的凝视着她。
良久,他沉声dao,“那我继续把你追回来。”
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上穷碧落xia黄泉,他也一定寻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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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是第一站,他们住了足有三个月。
之后,他们沿着运河一路游玩,有时喜huan一个地方,就停xia来,租个小院zi,慢慢悠悠的住着,直到住腻了,再继续启程,前往xia一个州府。
他们到了白墙黛瓦的江南,在那里坐乌篷船,品黄酒,俩人喝的醉醺醺,彼此依偎着,听jiao滴滴黏糊糊的江南小调儿。
他们到了山多路险的岭南,在那里吃新鲜的荔枝,吃得嘴巴都上火长shui泡,还是忍不住去吃,自己吃饱了还不算完,还寄了许多荔枝gan1给长安的亲人们。
后来,他们还坐船去了儋州,半路遇到了shui匪,好在暗卫武艺gao超,不但顺利逃生,还联合当地官府一起剿匪,为民除害。
“微服私访”的太上皇和太后,收获了一大片的民心。
裴元彻不在乎什么民心不民心,那是皇帝应该关心的事,与他太上皇有何关系。
他只一副“老天开yan,还我清白”的神se,认认真真的对顾沅dao,“我从前便与你说过儋州多shui匪,你不信我,这回总信了吧,文明晏他就是倒霉!”
顾沅觉着好笑,“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
裴元彻哼dao,“我受了那么多年的冤枉。”
看着这个脾气越老越倔的男人,顾沅弯起眉yan,像是给狮zi顺mao般,耐心哄dao,“好好好,冤枉你是我不对,是我先ru为主,这事我跟你dao歉。”
裴元彻大度的“原谅”她,英俊成熟的眉目舒展开,拉住她的手,“儋州的海鲜宴天xia一绝,我们去尝尝。”
其实他要的不是她的dao歉,只是想让她多哄哄他。
人上了年纪,就愈发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