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脖子上……
章景修扫了白单一眼,没说话。
徐当当甩甩手,破天荒地没有答应这个要求,
“不行,打孔的话太麻烦了,你找个简单的方法做记号吧。”
白单左右看了看,瞧见桌上的那把小刻刀,
“我可以在上面刻一个名字吗?以防弄掉了。”
“你能行?”徐当当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白单,这木头很硬的。
白单拍拍自己的胸脯,“师傅,别的我不敢说,就码代码和雕刻这方面我就没怕过谁。
我爷爷是我们那儿最好的雕刻师,我从小就和我爷爷学,什么样的木头没见过,什么难度的图案没刻过。
我爷爷本来是要让我继承他的衣帛,后来知道我选择了计算机,差点儿没把我爸打死。”
徐当当:“……你选择学计算机,为什么你爷爷打你爸啊?”
白单骄傲地一仰头,“我爷爷舍不得我呗,但憋在心里容易气坏身子。”
所以就舍得你爸爸……
好可怜。
徐当当心疼了小白他爸一秒,然后点点头,“可以,不过正面有阵法,要刻得刻后面。”
得到徐当当的允许,白单撸起袖子就开干。
几个人围着准备看白单的手艺,然后亲眼瞧着他如何将七八个刻刀弄断。
白单将最后一把刻刀弄坏,木牌上仍旧半点儿痕迹都没有。
一下子雕刻小王子·白单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师傅,你这不是木头,是钢铁吧!不,钢铁划这么大劲儿也该有点儿印子,你这木头比钢铁还要硬!”
“我之前告诉过你这木头很硬的啊。”
徐当当无奈的摊手,“是你说什么样的木头都砍过,绝对没问题。”
白单蹲在地上自闭了十几秒,“……师傅,请告诉我,我输给的木头是谁!”
“扶桑木啊。”说道这个徐当当目光变得悠远,
“我小时候哪像你那样,还有电子游戏打。以前没玩具,每天只能和小鸡仔们玩儿。给你们做令牌的,还是陆叔专门给我做的积木勒。”
扶桑木……
听到这不懂的名词,章景修的第一反应是查手机。
扶桑木,身高巨人尺,曾经金乌休息的神树。
金乌,太阳。
能载十只金乌的神树,能不硬吗?
用扶桑木做积木……还真是硬核的玩具。
白单这孩子是个傻白甜的,听到扶桑木这三个人,发现是棵自己没听说过的品种,便不管了。
向管家要了一只油性笔,在令牌的后面将自己的大名儿签上,顺便在下面写上了电话号码。
最后还加了句语气特别诚恳的话——
“请捡到这个令牌的好心人能够将它还给我,万分感谢!”
写好后白单这才心满意足了。
看着徐当当望向自己的眼神,白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师傅你别看着办法简陋,但特别有效。我饭卡掉了好几次了,全靠这两句话把它找回来。”
徐当当看着他,很不解地问,“你不是有储物袋吗?”
这样也能掉东西?
白单嘿嘿一笑,将挂在胸垫的储物袋掏出来——
“您放心,这上面我也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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