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警惕之心,让明珠拉拢郭络罗家的盘算落了空,使得贵妃与卫氏那个贱人联手设计了她……又在刘钦shen上翻了跟tou,着了佟佳氏的dao,彻底得罪了宜妃与郭络罗氏,还连累了胤禔。
只盼着皇上顾念旧qing,看在她足不chuhu诚心请罪、抄写厚厚一沓佛经的份上,揭过此页不再计较。
定了定神,惠妃再次执起笔来,刚巧蘸了墨,帘外就传来“大阿哥求见”的通报之声。
“额娘。”胤禔洪亮的嗓音飘jin惠妃的耳朵里,“您还没抄完佛经呢?”
又顿了顿,嘟囔dao:“皇阿玛什么时候xia了这dao命令,儿zi竟不知晓。”
惠妃知dao现xia是写不成了,立即搁xia笔来,没好气地看他一yan,“怎么,今儿上书房的先生休沐了?有空到额娘这来。”
近日也不知怎么了,皇上对胤禔越发挑剔起来,又是罚跪又是斥骂,相比chongai更胜一筹的太zi,惠妃惶然过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她yan中,胤禔当然是最好的,胤礽除却元后嫡zi的shen份,还剩xia什么?
这样的不得劲一直持续了许久。
直到抄写佛经的时候,惠妃沉xia心来,这才想明白了些。若胤禔不惹他皇阿玛生怒,皇上就算有气也没地儿撒,说到底,还是胤禔的所作所为有把柄可言!
想通了之后,惠妃见到儿zi,基本没个好脸se。
呵呵,佛经!
瞧瞧,谁人能像他这样急躁匆忙,上来就戳人痛chu1的?
另一边,听惠妃提起上书房的事儿,胤禔来不及疑惑她的态度,初显英俊的面庞便皱到了一chu1去:“前tou发生了什么,额娘尚不清楚?五弟在上书房睡了过去,还打起小呼噜,皇阿玛叫儿zi去了乾清gong……”
说着说着,语调有些不可思议起来,“额娘让我多多关照五弟,我看用不着。皇阿玛本想责罚胤礽,可宜妃娘娘恰恰求见,皇阿玛哪还顾得上!哼,让他逃过了一劫……”
惠妃听着听着,渐渐觉得有些不对。
被灌输了一耳朵宜妃与康熙的相chu1日常,惠妃深xi了一kou气,太阳xue渐渐chou痛起来,低声打断了他:“胤禔。”
再给惠妃十个胆zi,她也无法想象,宜妃与皇上竟是这般相chu1的。
胤禷吃惊,她又何尝不吃惊?
就算仁孝皇后在世,也不敢同皇上这样说话!
一时间,惠妃的认知被冲得七零八碎,她闭了闭yan,抑制住心底的酸涩与震撼,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从前,僖嫔平嫔那些人状告宜妃独chong,她不过看re闹般地嗤笑一声,可没曾想,皇上竟包容她到了这般地步。
这样的相chu1,比独chong更为可怖。
伺候主zi的莺儿投来了不赞同的目光,大阿哥见此顿了一顿,霎时反应过来,自家额娘也是皇阿玛的妃zi……说得如此清楚明白,这不是往她的心上戳么!
他讪讪一笑,略过了那段日常,随即皱起来眉,说chu心底的担忧:“宜妃受chong果真不是虚言,可儿zi看来,皇阿玛chongai于她,得力的可是胤礽。额娘,有翊坤gong那位在,舅舅的谋划如何能够成功?”
过了不知多久,惠妃淡淡dao:“再受chong又如何?她依旧屈居额娘之xia,不能左右朝中格局,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太zi。”
既是chong妃,若有越俎代庖的逾矩举动,只需都察院上奏弹劾即可。
事实上,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