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zi一女,只是一个接一个地夭折,最后只养活了二公主与三阿哥,着实令人唏嘘。
闻言,云琇颔首dao:“荣妃一向小心谨慎,这回不惜鱼死网破,与她平日的作风大相径庭。”
“早在她与惠妃争权的时候,颇为急切,本gong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谁能想,她的执念竟是承乾gong那位。”贵妃叹了kou气,“若查明了真相,果真如荣妃所说,她也不知会不会被迁怒。”
正月十五,大庭广众之xiatongchu了皇贵妃的罪名,虽大快人心,却也搅乱了宴席,让皇上这个年节过得不甚舒坦。
云琇却懂荣妃的心思,私底xia的告状,哪有当众揭穿来得震撼?
说起来,荣妃揪chu刘钦这个背后使坏的nu才,也算帮了她大忙。
她dao:“扰乱节宴,罚俸许是跑不了的。皇上心中自有一杆秤,不过象征xing地责罚而已,远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你倒是了解皇上。”贵妃笑着dian了dian她,“我远远不如!”
见贵妃还有闲心调侃,云琇瞪她一yan,无奈dao:“gong务都压不过shen了,还有空来我这儿说话。胤俄见他额娘的次数,怕是都没有我多吧?”
“……”贵妃霎时不依了,“你这张嘴,真是不饶人。偷得浮生半日闲,我见见小九,又有什么妨碍?”
笑闹了好一会儿,贵妃说起了延禧gong的那位,促狭dao:“你没见惠妃那火烧眉mao的qing态,恨不得刘钦一jin慎刑司就断了气……自以为胜券在握,却被皇贵妃主仆俩愚nong了这么久,她这回闹chu的大笑话,堪比刁nu薄待八阿哥了。”
贵妃一直知dao,惠妃早早在乾清gong布xia了yan线,也曾猜测是副总guan刘钦,观其在宴会上的表现,如今更是笃定了几分。
万一刘钦把什么都抖落了gan1净,皇贵妃栽了,她又能讨到什么好去?
说起这个,云琇就笑:“我还纳闷着,她怎么就笃定福禄勇武了,原是刘钦在背后捣鬼。明珠在前朝风光着,她跌个跟tou才算平衡。”
“真是……”贵妃摇摇tou,不知怎么评价才好,“作茧自缚,说的就是她自己了。”
说着说着,话题由惠妃转到了佟佳氏shen上。
“皇贵妃yan看着就要倒了,佟家先前元气大伤,如今没了gong中的照应,想必更不如以往。”贵妃微微笑着,缓声dao,“有这样一个表妹,皇上膈应,谁说不会膈应佟家?佟国维又要焦tou烂额了。”
云琇抿了kou茶,轻笑一声:“没了皇贵妃,不还有个二姑娘么?”
贵妃话语一顿:“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可不是。”
“皇上会准许?”贵妃若有所思着,笑意淡了淡,“这司ma昭之心……”
云琇搁xia茶盏,意味深长地说:“原是没这个心思,可见了那位二姑娘,那就说不定了。”
佟家。
yan见佟国维在厅中来回走动,佟夫人赫舍里氏烦躁又悲戚地望着他,有气无力地dao:“别晃了,晃得我tou晕。”
佟国维看向自家夫人,深深地叹了kou气,“娘娘被关在了承乾gong,你也jin不去,再三朝gong里递牌zi,又有个什么用?省省吧,皇上不会准许的。”
闻言,佟夫人liuxia了泪,声线陡然尖利起来:“什么叫省省吧?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孝康皇后的亲侄女啊……皇上竟心狠至此……”
佟国维挪开脸,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