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值得吗?”
“值得。”箫风临没有犹豫,立即回答。
“值得个屁啊。”多半是觉得气氛实在太过僵滞,楚昀突然笑了笑,满kou胡言地教训dao,“也就是没人guan着你,数百年的修为说给就给,要是我在,决不会准你这么胡闹。”
他这句话一chu,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果真,这句话瞬间就dian燃了箫风临的神经。他yan神一暗,一把将楚昀从自己怀里扯chu来,翻shen将他压回了床榻上。楚昀大病初愈,就算没有生病受伤,他那dian力气也gen本没法与箫风临比。他一xia摔回柔ruan的床榻里,肩上的伤kou又崩裂了几分。
“要是你在?”箫风临轻声重复一句,他双手撑在楚昀shen侧,俯xiashen来,带着让人chuan不过气的压迫gan,危险却炽烈地看着他。
楚昀今天晚上的dao歉实在说得太多,几乎已经形成惯xing,一句“对不起”险些就要不过脑zi地脱kou而chu。不过,却被箫风临用一个温柔至极的吻堵了回去。
箫风临yan眶红得可怕,xiong膛也chuan不过气般剧烈地起伏着。可他亲吻楚昀的动作,却轻柔得让人心颤。他舍不得伤他分毫,哪怕一dian也不愿意。箫风临一手护住楚昀的脖zi,另一手揽他的腰,稍稍用力,把人扣在怀里,没有压迫到他的伤chu1。
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结束,楚昀已有些脱力了。他刚刚大病初愈,肩上的伤kou又liu着血,还赶上这么个欺负病患的混dan。楚昀有苦说不chu,用手背蹭了蹭殷红的yan角,抹去些许shui痕。
箫风临突然dao:“别再折磨我了,师兄。”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几分难以抑制地nong1烈qing愫,yan底似有暗chao汹涌。须臾,箫风临叹了一kou气,抱着楚昀的手稍稍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an了几分。他在楚昀的脖颈间细细吻着,用极轻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你不知dao,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楚昀yan眶又re了起来,他问:“怎么过来的?”
箫风临dao:“快要疯了。”
楚昀浑shen一颤。
箫风临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每一次,当我听见那些人议论你、诋毁你,你不知dao我有多想把他们全bu杀光,挫骨扬灰。我忍过来了。我知dao,你讨厌杀戮,我不想你醒来后,却看到一个,面目全非的我。可是我真的快疯了。师兄……小昀,你若再不回来,我真的不知dao,我会zuochu什么事qing。”
这是箫风临从未向楚昀展示过的一面。不论前世还是今生,箫风临在楚昀面前始终是平和而乖顺的。楚昀也只在箫风临被乌邪兽骨控制时,偶然得见过他心底那丝,疯狂、不甘、怨恨的一面。可那很快就被楚昀压制xia来。
楚昀却从没想过,那一簇嗜血暴nue的火,从那时起被压在了箫风临的心底。
因为师兄不喜huan,因为师兄不愿意看到他变成那样,这样的念tou无时无刻紧绷着箫风临脑中的那gen弦,他近乎严苛地克制着本xing,任由那团火焰积压在心底,越积越nong1,刻ru骨髓。
可越是那样,稍有差池,便越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这一番话太直白,也太沉重,楚昀愣了许久,像是不知该如何回应。箫风临苦涩地笑了一xia,俊秀的眉yan快速黯淡xia去:“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不是。”楚昀怕箫风临又胡思乱想,伸chu手用手指在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