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才好,这才是我一直很仰慕、很喜huan的皇兄,我真的……很喜huan很喜huan。”
这话他过去时常对郁衍说,可郁衍从没有放在心里。
可此时此刻,郁衍看着对方的yan睛,仿佛忽然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gan从心底蔓延开。
“你……”郁衍声音gan1涩,难以置信地看他。
郁鸿伸手握住郁衍的手腕,指腹在被绳索捆绑的bu分轻轻摩挲:“皇兄想让我对你说实话,现在我说了,你怎么又不信呢?”
郁衍从未如此反gan别人的chu2碰,他猛地chouchu手:“你疯了,我是你兄长!”
cu粝的绳索ca过指腹,传来diandian刺痛。
郁鸿yan神暗xia来。
屋nei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僵滞。
半晌,郁鸿轻声呢喃:“……但若不是呢?”
郁衍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时没听清他的话:“你在说什么?”
“也对,那个女人已经把所有知晓真相的人都杀了,兄长查不chu也正常。”郁鸿声音放得很轻,仿若自言自语,“十多年前,镇北公最小的公zi,也是当朝皇后的亲弟弟,qiang抢民女,最后甚至闹chu人命。”
“……皇兄知dao这件事么?”
十多年前郁衍年纪还很小,而且大燕皇室**,皇亲国戚qiang抢民女在江都并不罕见,他对这事没有一dian印象。
不过从郁鸿的话中,郁衍隐约猜到了什么。
郁衍:“那女zi……”
“那女zi被qiang占后怀了shen孕,本想一死了之,却被镇北公一家囚禁起来。准确来说,是被皇后囚禁起来。”郁鸿闭上yan,“皇后将你过继到她shen边,留住了自己后gong之主的地位,却留不住燕王的心。她需要一个孩zi,一个由她亲自生chu的孩zi。”
郁衍怔住了。
“所以你……你其实是……”
郁鸿注视着郁衍,一字一句缓缓dao:“当朝皇后,其实是我的姑母。”
“我与皇兄并无不同,都不过是那女人夺权路上的傀儡。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就会被彻底遗弃。”郁鸿dao,“我曾经真心将她当zuo母亲。”
郁鸿抬yan看向远chu1,像是陷ru某种久远的回忆:“我还记得,当初她待我很好,百依百顺,迁就chongai。直到开始学习功课后,她却像是变了个人。那时我还小,不ai读书,对储君之位也没有兴趣。她大发雷霆,把我关在gong里,bi1我an照她的意愿行事。”
“她竟然主动告诉我,我并不是皇zi,更不是她的儿zi。我的存在只是为了让秦氏夺取皇位,若我不听她的,我的xia场会比生xia我的母亲更惨。”
郁衍yan中终于显chu一丝惊愕。
“你也很惊讶吧,皇兄。那女人就是这样,她享受把所有事掌控在手里的gan觉,她害死皇兄母妃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
郁衍神qing微微变了,耳畔仿佛又回响起那冰冷的雪夜里,女zi绝望的哭求声。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伤害衍儿,你让我zuo什么都可以――”
――“……好,我答应。我可以死,求你饶了衍儿,求求你……”
郁衍脸se有些发白,别开视线:“……别说了。”
“我就知dao……我就知dao,只有皇兄能理解我。”郁鸿笑了笑,yan底却并无笑意,“在人前,她拉着我表演母ziqing深,在人后,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