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德想透了这一点,也跟着咬牙否认:“三王妃息怒,小人只是觉得好玩罢了,偶尔去去赌坊,草包一个,别说见过幕后老板是谁了,就是听,都没听说过啊!”
阿彪舒了一口气,偷偷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哼,很好,是个忠心护主的狗,不过你们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将陈大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什么时候吐出点真东西了,再给拖回来。”
龙裕天低吼了一声。
从钱朵朵说起‘朝’字大旗的时候,他心里就隐约知道了这家赌坊,一定和老大脱不了关系。
尤其是看到三个人,宁愿冒着杀头的危险,也不愿意交代出幕后老板,他更确定了那背后人特殊的身份。
陈大人哭了,自己一个字都没说,为毛要先打自己?
“皇上饶命,三王爷饶命啊!下官只是个打酱油的,下官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就是把下官的屁股打烂了,也无济于事啊!”
陈大人嗷嚎的求饶,却看到龙裕天不耐烦的挥挥手,自己便被几个侍卫拖了下去。
然后三尺宽的板子毫不留情的打在陈大人左右扭动的屁股上,伴随着他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
面对这种血腥的场面,大家避之不及,而且钱朵朵却兴奋的扒着梁柱,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伸着头看陈大人被打板子。
然后一蹦一跳的回来,停在阿彪和纳兰德身前,嘻嘻的笑着。
“纳兰公子,听到这个声音,是不是有一种激情澎湃的冲动啊?不过你光听多不过瘾啊,要不要跟本王妃一起出去看两眼?保证你血脉膨胀,无比**!”
“不——不用麻烦~”纳兰德摸着头上的汗珠,结巴了一句。
钱朵朵可惜的摇头,哀叹道:“真是可惜,你不知道陈大人此时此刻的样子,有多么的壮烈,我真佩服那些侍卫,肯定是经过长期的训练,那手法,那力度,那狠劲,‘砰——’的一板子落下,陈大人好好的两半屁股,立刻成了散落的菊花了~”
说着,嘴巴一咧,就开始哼起了小曲:“菊花残,满地伤,谁的屁股已溃烂——”
纳兰德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听着这样惨烈的声音,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
尤其听到钱朵朵这种很奇妙的比喻——两半屁股成了菊花状——
那得是啥场景啊?!
阿彪不愧是大王爷看上的人,明白三王爷演着一出,是杀鸡儆猴罢了。
虽然心里也跟着有些颤栗,面上却还是保持着镇定。
仰着头,义正言辞的说:“皇上,您贵为一代圣主明君,怎么可以屈打成招?这样一来,会造成多少冤假错案,影响了您的威名!就像是陈大人,一会要是受不了酷刑,随便找个人定了罪,那也是不可信的!”
皇帝屡屡小胡子,这话说的到在理。
要是屈打成招,多少都有损自己的威名,要是不用这种方法,又撬不开他们的嘴,到底怎么办才行呢?
于是,将目光转向了钱朵朵,求助:“三丫头,你鬼主意多,你觉得这事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