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不可以这样……
隔着kuzi摸那里都觉得羞耻,何况是直接伸手jin去,肉贴肉地摸。
颜茜的xiong腔像漏气一般,cu沉急促地chuan着,shenti完全是ruan的,两tui瑟瑟颤抖,所有的gan知神经,都跟着爸爸的手往xia走。
这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她随时都能晕厥过去。
爸爸的掌心微凉,贴着她的小腹,手指撑开她的neiku,一diandian地往里探去。
被他碰chu2过的地方,争先恐后地起Jpi疙瘩。
快了,快要摸到她的小比了,颜茜无助地想。
极大的刺激与恐慌,让她猛地伸chu手去抓住爸爸的右手手腕,想阻止他往xia摸的动作,可这会的她,浑shen发ruan,哪有力气阻止爸爸,反而被他带得连她自己的手都钻jin了kuzi里。
太羞耻,太淫dang了,他们怎么能zuo这样的事……
她的脸颊一片guntang,连yan眶都是红的,yan尾溢chudiandian的湿run,一副被欺负狠的模样。
可除了试图用手去阻止,颜茜并没有zuochu更多的反抗,没有哭闹着喊停,也没有挣脱颜栖迟的怀抱,所以她那只搭在他手腕上的手,在颜栖迟看来,只是yu拒还迎的小伎俩而已,完全可以忽略。
终于,爸爸的手掌完全探jin了女儿的neiku里,手指拢在一起,将女儿的小比完全包裹住。
少女从未被外人造访过的秘境,终于还是被男人ru侵了,而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颜栖迟的手并不着急在里面攻城略地,他极有耐心,像个技艺gao超的捕猎着,慢慢地逗nong着他的猎wu,等着她乖乖自投罗网。
几gen手指在颜茜的**上转着圈圈地抚摸,玩nong着她nong1密的阴mao,像在帮她打理mao发一般,一xiaxia梳理着,时不时又会扯一把,扯得她的shenti跟着轻轻颤抖。
等玩够了她的阴mao,颜栖迟才用两gen手指,慢慢撑开女儿紧闭的比feng。
颜茜羞得瞬间并拢双tui,死死地夹紧tui心,可她不懂,这样的负隅顽抗,只会更加撩拨男人的yu望,让他变得更ju攻击X。
果然,他的整个手掌完全charu她的tui心,qiang势地将她的tuifeng打开,然后再次用手指去撑开她的比feng,将一gen中指摁了jin去。
藏在feng隙里的阴di,被男人的手指一压,快gan像电击一般,让她无法再保持沉默,绵ruan地哼chu了声:“嗯嗯……”
xia一秒,她便晕乎乎地ruan倒在他shen上,yan神迷离,气息浅促地chuan着,爸爸也在chuan,鼻尖贴着她的耳gen,chuan息声cu沉xinggan,一声声地,蛊惑着她的心智。
se气满满的chuan息声,充斥整个空间,像助燃剂一般,让两人的yu望愈烧愈旺。
书房里的温度似乎升gao好几度,空气变得粘稠又灼re,世界仿佛消失了,只剩这一方天地,任由两人无声地释放着压抑多时的yu望。
从一开始,两人就都没有开kou,或许是这种悖逆人l的事,实在让他们羞于启齿,亦或者这只是他们自我麻痹的伎俩,仿佛只要不chu声,这样放dang的举动,便不为人知。
颜茜tui心的tiye,早已泛滥,从爸爸搂住她的腰开始,花xue就开始分michu汁shui,这会他的手在比feng里搅nong,汁shui就像niao了一般,一gugu地往外涌。
阴di被男人的手指有技巧地磋磨着,从未经历过的巨大快gan,让颜茜toupi发麻,她咬牙忍了许久,终于是忍不住,nie紧他的手腕,张着嘴小声哼哼:“爸爸……爸爸……别……”
颜栖迟没有chu声,只是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在那湿漉漉的比feng里来回蹭着,磨着,就象他在磨墨那般,优雅又极尽seqing。
他hou结gun动,嗓音低哑地在她耳边诱惑着,“叫chu来。”
少女jiao滴滴的呻yin声,他在办公室的窗台前听过一次,从此便魂牵梦萦。
颜茜羞得抬不起tou,咬着嘴唇实在不敢叫。
于是颜栖迟加大动作,手掌将她整个小比nie在手掌中,快速地rounie磋磨,比feng里挤chu来的tiye,被他肉得整个tui心到chu1都是,若仔细听,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shui声,实在太过淫dang。
“叫chu来。”他又说,手掌继续在她小比上rounie着,肉chu一手的saoshui。
“嗯……爸爸,不要……”颜茜摇着tou,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可shenti却shuang得不停地颤抖,花xuenei开始一阵阵地痉挛。
最终,她终究是抵抗不了快gan的折磨,在gaochao的瞬间,放开紧咬的嘴唇,尽qing地呻yinchu声:“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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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写到这里吧,再写xia去,就会降低质量了,我们明天再继续哈。
爸爸:等等,我还ying着!
作者:你忍忍吧,明天再继续!
爸爸: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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