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沈清xingqing,不再勉qiang,转移话题dao:“人带来了吗?”
“回王爷,人已押到王府。”
“嗯,那崔淼呢?”
“自知有错,在门外跪着。”
朱棣挑挑眉,说dao:“那詹林说说他何错之有?”
“错在太过骄傲,不自量力。”
朱棣有些疑惑,直接问dao:“哦?如何解?”
沈清一五一十的将崔贵和崔淼的对话叙述了一遍,无增无减,不偏不倚。沈清是朱元璋的义zi,被朱元璋派来保护并辅佐朱棣,两人相chu1近五年,朱棣什么xing格,沈清非常清楚,越是想要维护谁,就越要不偏不倚,不然朱棣肯定会起疑心,以至于心中的天平倾斜,反而会让想要维护的人没有好xia场。
沈清说完便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待朱棣的反应。
“这么说来,这个崔淼倒是有几分风骨。”
见朱棣这般说,沈清心里悄悄松了kou气,他知dao崔淼的命算是保住了。不guan崔淼有多少理由,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不该利用朱棣,他是王爷,想要谁的命,只是一句话的事,更何况崔淼确实有欺瞒利用的嫌疑。
“太过死板。若是直接求助王爷,不用落得今日jin退两难之境地。”
“死板dian好,太圆hua的人往往活不长久。”
“是,卑职受教。王爷,他们该如何chu1理,还请示xia。”
朱棣冷笑着说dao:“敢在军册上动手脚,真是吃了熊心豹zi胆了!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脖zi够不够ying!主犯枭首,其亲族三代中凡成年男zi全bu充军!”
“是!”沈清平静的问:“王爷,那崔淼呢?”
“让他跪着吧,长长记xing。”
沈清躬shen应dao:“是,卑职领命!”
“这些事交给别人,詹林陪本王xia盘棋。”
朱棣招来王彦,吩咐了几句,便和沈清xia起了围棋,这一xia便是一个上午,而门外的崔淼也已经跪了两个多时辰。
kougan1she2燥,tou昏yan花,之前还疼痛难忍的膝盖,现在已经没了知觉,他看着书房里jinjinchuchu的侍从,冷汗一滴一滴的往xialiu,不知是不是汗shui糊了yan睛,崔淼看着他们竟chu现了重影,一个shenzi两个脑袋,四双yan睛两张嘴,所有人的脸庞都扭曲变形,就像那择人而噬的怪wu……
“砰”的一声,崔淼的shenzi直tingting的倒在地上,门外的王彦焦急的跑过来查看,见崔淼的qing况不对,一咬牙便jin了书房。
“王爷,小的有事禀报。”
正在兴tou上的朱棣眉tou一皱,不悦的问dao:“何事?”
“回王爷,崔淼昏倒了,看qing况有些糟糕。”王彦的语气平板,听不chu半dianqing绪,因为他同样了解朱棣,明白怎样对崔淼最好。
xia棋xia的兴致bobo,朱棣完全将崔淼忘之脑后,惊讶的说dao:“他一直跪着?”
王彦如实说dao:“回王爷,崔淼自清早jinru王府,一直跪到刚才,腰杆笔直,未曾挪动半分!”
就连他这样常年侍候人的nu婢都撑不了这么久,王彦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骨tou竟这般ying,不得不让人佩服!
朱棣将手中的棋zi扔jin棋盒,嘴角han笑,说dao:“去,送jin厢房,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不容有失,可明白?”
王彦心里松了kou气,连忙躬shen应dao:“是,王爷,小的告退。”
王彦退xia,朱棣端起茶碗抿了kou茶,颇为赞赏的说dao:“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