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只是那副模样,就连崔淼见了也想捶一顿。
崔淼无奈,指着薛禄和郎平,说dao:“你们两个跟着老爷,其他人都留在外面。”
宝清斋的伙计早就留意崔淼一行人,七八个人堵在人家大门kou,不留意也不成,没chu来赶人,已经算是修养极好了。
伙计见崔淼等人jin了门,连忙迎了过来,reqing的招呼dao:“几位爷里面请,贵客五位,来人招呼着。”
里面的人连忙应声,又chu来一个伙计,比之前的稍微年长,也就二十来岁,五官清秀,笑起来有两个酒窝,非常讨喜。
“五位爷huan迎光临宝清斋,小的为您引路。”
崔淼一行五人在伙计的带领xia,一路上了二楼,在一间临街的雅间前停xia,伙计推开门,笑着说dao:“五位爷里面请。”
雅间不大,但坐xia他们五人却也足够,房间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一个花架,上面放着一盆兰花;靠窗的位置是一张ruan塌,榻上放着一个小方桌,桌上放着茶ju和茶dian;两边靠墙的位置分别放着一张方桌,方桌旁边放着两把椅zi,桌zi同样放着茶ju和茶dian;墙上挂着几幅关于兰花的字画,布置的虽然简单,却也雅致。
崔淼和沈清坐到ruan塌上,沈钧则自觉自发的靠近崔淼的椅zi上,拿起桌上的茶dian就开吃。崔淼不禁白了他一yan,没好气的说dao:“没chu息!老爷平时不给饭吃么?”
“一两银zi一个月,哪能吃得到这么好吃的糕dian。”
崔淼懒得搭理他,看向伙计,说dao:“老爷我初来蓝田,听说你们这儿的玉qi最好,拿chu来让老爷瞧瞧,瞧好了银zi好说。”
伙计笑着说dao:“不知这位爷想要什么玉qi,摆件,pei饰,自己用,还是给送礼?”
崔淼想了想,说dao:“就看看pei饰吧。老爷我长途跋涉,买了摆件若是在路上毁了,那不就亏大了。”
“得嘞,几位爷稍等,桌上的茶dian都是上好的,几位尽guan用。”
伙计退chu雅间,崔淼给自己和沈清倒了杯茶,闻了闻说dao:“确实是好茶,这宝清斋还真是会zuo生意。你们也坐,别站着了。”
郎平和薛禄坐到了沈钧对面,郎平不客气的倒了杯茶,说dao:“这宝清斋的主zi确实不同寻常,据说很少人知晓他的真实shen份,平时chu面打理的只是宝清斋的guan事。”
崔淼挑挑眉,说dao:“这么神秘?这人该不会是其貌不扬,丑到天怒人怨,才不敢在人前lou面吧。”
正在吃糕dian的沈钧突然拍打自己的xiongkou,脸se憋的通红,显然是吃东西卡到了,崔淼连忙走上前,对着他的后背便是一巴掌,‘砰’的一声,沈钧吐chu一块糕dian,咳了起来。
崔淼给他倒了杯shui,打趣的说dao:“你就算没吃过dian心,也不必为了这小小的dian心送了xing命吧,那你岂不是太不值钱了!”
沈钧接过shui杯‘咕咚咕咚’灌了xia去,这才gan觉舒服了些许,说dao:“老爷,您就不能温柔dian,我这没被噎死,也被你打死了!”
“那你说,是被我打死憋屈,还是噎死憋屈?”
沈钧闻言只觉得hou咙火辣辣的疼,上不来xia不去,噎的不行。
崔淼见状不由得意的笑了笑,重新坐回ruan榻上,腹诽dao:小样,跟我斗,噎不死你!
崔淼看向郎平,问dao:“这宝清斋什么时候有的?”
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