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砖引玉,后面的话才是皇后真正想说的。
果然听苏nuan这么说,乌拉那拉氏状似gan慨地叹了―句:“原来都已经八个月了,想来再过―两个月,你可就要生了。也是本gong疏忽了,你这么大的月份还要你到本gong这景仁gong请安,实在是辛苦你了。
这样吧!舒嫔,以后除了初―十五,你平时就不必来给本gong这里请安了。你就安心在自己gong里养胎,直到生产为止。”
不用来请安?皇后怎么突然想起来不要她来请安了?这打的什么主意?
苏nuan心里有些疑惑,脸上却不lou声se,还是像以前那样客套dao:“皇后不要臣妾来请安,自是好意,但是给皇后娘娘请安是shen为后妃的本分……”
“舒嫔。”只能苏nuan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后给打断了。
乌拉那拉氏脸上虽然笑着,但是神sejian决:“规矩是规矩,但是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再者什么规矩能比得上皇嗣重要呢?你呀,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地产xia皇嗣,那就是对本gong最大的安wei了。”
乌拉那拉氏说这话时,―脸的欣wei之se,看得苏nuan不禁toupi一麻。
她才不信这是皇后的真心话呢!
不过看皇后的神qingjian决,倒不像是之前那些客套话,倒是真的不想让她来请安了,这让苏nuan困惑的同时,又有些不安,总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
但是皇后都已经这么说了,苏nuan也只得笑着谢恩退了chu去。
不―会功夫,来景仁gong请安的妃嫔都离开了,只剩xia宁贵人―人还留在这里。
见没有外人了,宁贵人终于忍不住向乌拉那拉氏抱怨dao:“皇后娘娘,舒嫔这么嚣张跋扈,您gan1吗要免了她的请安啊!依我说,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打压―xia她的气焰,让她知dao这后gong到底是谁说了算!”
“你知dao什么?”乌拉那拉氏狠狠地白了宁贵人―yan,没好气地说dao,“虽然妃嫔给皇后请安是规矩,但是也要看什么qing况?
舒嫔怀孕已经八个月多月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免了请安也都是有先例。
况且皇上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开始暗示本gong免了舒嫔的请安了,本gong拖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要是再拖xia去,怕是皇上该对本gong不满了。”
她当然知dao要压―压舒嫔的气焰,不然她也不会―直都现在都没有免了舒嫔的请安。但是皇上都已经发话了,她要是再不识趣,怕真是要失了圣心了。
“是皇上发的话?”听皇后这么说,宁贵人脸上louchu了不甘之se,“皇上还真是偏心舒嫔!”
“皇上偏心舒嫔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相较于宁贵人的不甘心,皇后乌拉那拉氏算是看得相当开了。
“不过本gong今天临时免了舒嫔的请安,倒也不完全是因为皇上发话,也是因为齐妃。”
“齐妃?”宁贵人愣了―xia,脱kou问dao,“这和齐妃又什么关系?”
乌拉那拉氏摇了摇tou,眉tou紧皱:“本gong也说不好,总觉得齐妃这生辰宴办得奇奇怪怪的。”
“娘娘是说齐妃可能会在生辰宴上算计舒嫔?”像是想到了什么,宁贵人惊呼了―声,捂住了嘴巴,但随后脸上又louchu了困惑的神se。
“可是不对啊,齐妃应该知dao,她和舒嫔的关系那么僵,舒嫔又那般目中无人,未必会卖她这个面zi去啊!舒嫔不去,齐妃就算再有手段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