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的是这个吗?旁人的话,我怎么会放在心上?我生气的是,这后gong里的人在算计我,后gong里的女人!”
最后几个字,苏nuan又重重地说了一遍,就像是怕雍正听不见一般,也可以说,是怕雍正故意听不见。
雍正:“……”
“你这丫tou,怎么就这么肯定你父母是受了别人的蛊惑?说不定是这就是你父母的真实想法也不一定。而且就算真的是被人别人挑唆的,也未必就是后gong里的人……”看到转移重dian是行不通的了,雍正也只能哄了。
“皇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见皇上“袒护”那些“小贱人”们,苏nuan立刻又怒了,声音立刻提gao了至少八度。
“臣妾父母就算知dao臣妾受chong,但是也不可能知dao就连臣妾怀孕,皇上也多半宿在这里的这种gong闱秘事吧!不用想就是有人特意告诉他们的。
他们想要通过臣妾的父母向臣妾施压,想要臣妾把皇上让chu去。而且除了后gong里的人,谁会在意皇上留不留在我gong里?
什么江山为重?什么雨lou均沾,明显是有人深gong寂寞了,想要皇上陪了。”
想到苏母的那番话,苏nuan现在都来气的很,她直直地看着雍正的yan睛,语气格外的意味深长:“皇上,你说,臣妾真的耽误皇上您延绵后嗣了吗?”
听着苏nuan这阴森森的语气,雍正莫名地想起了那个“九千岁”的王八,顿时心一提、toupi一紧、就连后背冷汗都渗了chu来,一种qiang烈的危机gan涌上心tou。本来打算和稀泥的心思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雍正也跟着坐直了shenzi正sedao:“自然没有的事,朕的zi嗣虽然比不上先帝多,但是也算不少了,也算得上是后继有人了。再说了,nuannuan你肚zi里不也有着朕的zi嗣吗?”
说着雍正伸chu手摸了摸苏nuan的肚zi,表qing很是慈ai。
看到这,苏nuan的怒气一滞,yan神瞬间柔和了起来。
苏nuan叹了一kou气,语气悠悠:“皇上,你也别认为是臣妾斤斤计较,实在是有些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们想要皇上去她们gong里,就大大方方地去请好了,臣妾又没有拦着?何必使这样的xia作手段?这真是让人心寒!”
雍正:“……nuannuan你说的对。”
你是没拦着,但是每次朕翻了别人的牌zi后,某人比平时更加折腾了也不假。
没有发现雍正一言难尽的表qing,苏nuan继续说dao:“也许在皇上看来,这也不过只是后gong争chong的小事而已,无光紧要。但是臣妾想说,这并不是什么小事,相反的,这是很大的事,甚至与臣妾的xing命息息相关。”
“xing命?”雍正眉tou一皱,心中有些不以为意,“说和你xing命相关,这话也太过了吧!你要是实在生气,朕多敲打敲打她们也酒是了,何必说这么严重的话?”
在雍正看来,这不过是苏nuan小xingzi又上来了,才把事qing说的这么严重。
“严重?皇上认为臣妾说的严重了?”苏nuan虽然笑着,但是yan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尽是凌冽、严肃的冷光。
此时的苏nuan和平时那任xing又jiao气的样zi完全不一样,整个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智慧光芒。
苏nuan看着雍正,语气平静:“皇上,你难dao还没有发现吗?重dian已经不是争chong了,而是已经有人把手伸到了臣妾的母家。
今天,她们可以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