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自己更加郁闷了。
久而久之,也再也没人敢在苏nuan面前叽叽歪歪了,但是同样的,整个后gong都开始孤立起钟粹gong来。
对于这种qing况,苏nuan不仅没有丝毫那种被排挤的孤独,反而巴不得如此。
谁乐意和这些kou蜜腹剑、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整天琢磨着算计人的、只知dao和她抢男人的这群无聊后gong的女人称jiedao妹的?
孤立她正好,她也乐得清静。反正以她如今的地位和盛chong,谁也不敢怠慢她,这种gaochu1不胜寒的滋味,她其实还是ting享受的。
每天吃吃喝喝、看看书、绣绣花,和孩zi他爸聊聊天、zuozuo胎教,她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幸福了的――如果孩zi他爸没有是不是地去“偷腥”的话,那就更完mei了。
从雍正又开始翻牌zi以来,“小心yan”的苏nuan陷ru了深深地纠结之中。
一方面,她的确很享受雍正对她的chong溺,这是孤寂了两辈zi都没有ti会过的gan觉;但是另一方面,她对如此“堕落”的自己深恶痛绝。
她就不明白了,她都已经可怜到和别人共用一个老公了,她是怎么gao兴地起来的?
难dao就是因为她以前得到的ai太少了,现在有人稍微对她好些,她就被gan动了?她真的有那么缺ai吗?
但是不可否认地,那种发自nei心、由衷的幸福gan,她是怎么也骗不了自己的。
“唉,要完dan了,看来我迟早要变成那位‘一丈红娘娘’了。”苏nuan趴在窗边,忍不住唉声叹气dao。
苏nuangan觉现在她就像是华妃一般,雍正来了就gao兴,雍正不来就失望,他要是翻别人的牌zi她更是气得要死,就差没从天黑等到天亮了……关键是她也等不来。
现在的她容易犯困的很,每天二更不到就要睡了,一天不睡够6个时辰不罢休……扯远了,反正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唯一和那位娘娘不同的是,她作为一个“善良、可ai、正直、勇敢、富有ai心”的、三观超正的穿越女,始终jian守着自己zuo人的底线,没有伤害过这gong里任何一个她的“qing敌”。
当然了,那朵绿茶不算,谁让她算计她来着(主要是她看这朵绿茶实在是太像某阿姨的女主,衬托地她像恶毒女pei似的)?
“什么一丈红吗?娘娘是是想看一丈红花了吗?”荷叶刚端着dian心jin来,就又看到娘娘趴在窗边唉声叹气了。
“娘娘若这个时候想看一丈红可是不成的,须得夏天才行。且这一丈红也不过是乡间野花,也不怎么好看,娘娘怎么想要看它来着?”荷叶放xiadian心碟zi,一脸认真地说dao。
苏nuan:“……”
我打得你一脸一丈红!
“算了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明白,你chu去吧,把门关上,让我一个人呆会。”说着苏nuan不由分说地就把人赶了chu去。
见屋zi里总算只有她一人了,苏nuan终于觉得清净了。但清净的同时,这烦闷gan又上来了。
“啧,果然是不骂不痛快,不行,再这么压抑xia去,我早晚要得孕期抑郁症呢!”苏nuan愤愤dao,说着连忙走到书桌旁,把日志从空间里面拿了chu来。
哎,这四四不能当面骂、这后gong的女人不能背后害,她也只能通过写写日记来抒发一xia苦闷的qing绪了。
唉,命苦啊!
苏nuan为如此隐忍的自己滴xia了两行辛酸泪。
趴在桌上正在奋笔疾书的苏nuan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