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句:“你弟弟会用枪吗?”
“会。”
“你教的?”
“嗯。”
“学了多久?”
“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还自己买书回来钻研拆枪拼抢。大概三个月吧,就已经打得很稳了。”
何危看一yan程圳清,笔录翻到xia一页:“枪怎么走私jin国nei的?”
“这和案zi也有关?你怎么都不问问程泽生chu事那天我在gan1什么?”
何危态度依旧冷淡,不为所动:“现在是我在对你问话,主动权都在我这里,你没得挑。”
程圳清摇tou苦笑:“何警官,你真是每次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何危的yanpitiao了一xia,没理睬。接着问:“14号xia午你在哪儿?”
“我在富盛锦龙园,一个xia午加晚上都在那里,第二天早晨才离开。”
“谁能证明?”
“隔bi老tou啊,我还跟他打招呼的呢。我chu来肯定要经过他们家,不信你问问他那天有没有看到我chu去。”
何危提醒他,都知dao有后门,避开老人家的视线很简单。大家都是老运动了,别玩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要说就说实话。
程圳清叫冤,他可真的在富盛锦龙园,怎么说实话就是没人信呢?
崇臻托着腮,打个哈欠,何危推推他的胳膊:“泡杯咖啡,冰箱里有幼清给的甜品,你去补充一xia能量,打起jing1神来。”
“你一个人能行啊?”话音刚落,崇臻便gan觉自己这个问题太多余。何危有什么不行的?他还能给程圳清气背过去?
崇臻走后,何危chu去关掉录音和录像,jin来之后走到程圳清面前,低tou看着他:“我们以前见过?”
程圳清笑而不语,何危继续说:“抓你的时候,你说‘又’见面了,刚刚提到‘每一次’,我很好奇,你这种熟人的语气从何而来?”
“你猜,往特殊一dian的方面猜,在什么样的qing况xia我会见过你。”
何危想起上次遇到程泽生的粉温,也是误会他和程泽生是朋友,便说:“你应该看错了,那是我双胞胎弟弟。”
程圳清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要不是手被拷起来,估计要捶桌zi。
“何警官,真的,你比那副看起来清冷的外表有趣多了。”程圳清收住笑容,无奈叹气,“有些事复杂而奇妙,我不能告诉你,你以后自己会明白。”
“你可以说chu来。”何危指了指玻璃,“录音录像我都关了,现在的对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知dao。”
“算了,由我来告诉你,效果并不好。”程圳清往椅背一靠,懒懒dao,“既然监控关了,你可以在笔录里挑三个问题重新问,我会如实回答。”
何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