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三位兄长,”凌儿晶莹的耳垂都烧的通红,盈盈的向项子轩三人施礼道。
项子轩脸庞又是一红,刚才的丑态也是落入余捕快的眼中,他讪讪笑道:“余捕快,快请起。”
今日余捕快一袭淡紫罗裙,柳眉凤眼,粉面桃腮,习武的她更是身材丰满傲人,她眉如水,绝的脸庞因娇羞而满面潮红,娇柔的模样让项子轩三人瞠目结舌,这哪是他们以前熟知的那个凶悍的余捕快!
“你小祖行,”夏文登轻轻碰下赵子文的右臂,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忿忿道。
凌儿也是知道她以前给人留下很不好的印象,她害怕三位相公的兄弟不认可她,俏脸低垂,喃喃道:“凌儿早已辞去捕快之职,日后专心在家服侍子文,三位兄长日后叫我凌儿就行。”
他们习惯看余思凌的捕快打扮,如今看他子打扮,又是娇羞无限,感觉真是为之惊。
“凌儿,你怎么把捕快给辞呢?”赵子文与余思凌这几日都在一起,也没见他什么时候辞去捕快的职位,奇怪的问道。
余思凌道:“这捕快之位本不该子所做,凌儿怕害相公遭人笑柄,刚才就向余大人禀明今后不当这捕快了。”
项子轩三人却是心中苦笑,要是赵子文娶凌儿,无论如何都会遭人笑柄,这余捕快曾经可是喜欢子的。钱塘人人皆知,认为这是有违道德与礼法,对这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赵兄娶她,真是太冒风险了。
赵子文的思想与他们不同,他从阑怕人背后说闲话,只要凌儿能一心对他就行,他对凌儿笑道:“那相公我以后养你一辈子。”
要不是有项子轩三位豺狼在这里,凌儿一定感动地稀里哗啦,直接扑进赵子文的怀里。凌儿点点头道:“子文,你对我真好。”
“赵兄,那我们就先回府了,聘礼我们放在外面了,”方天宇他们刚才窘态大出,还是早走为妙,向赵子文抱拳道。
项子轩三人并没有对赵子文娶余思凌说过什么道喜的话,因为余思凌始终在钱塘的名声不好,他们也不知赵子文为何要娶这余思凌,更不知道这是福是。
“相公。三位兄长似乎不喜欢我,”余思凌远见项子轩三人出了院门,有些失望的喃喃道。
“以后会的,”赵子文搂着凌儿的柳腰又正道:“你以后可不能对你爹爹这么说话。他毕竟是你的亲爹。”
余大人还未跟赵子文说上间话,就冲冲离去,很明显就是儿骂老爹被他和项子轩三人逮个正着,颜面失尽的狼狈而逃。凌儿眸有点委屈的升起水雾,低着头哽咽道:“在我很小地时候。我爹就纳了个小,从此他就冷落我娘亲,害的我娘亲郁郁而终,我从小便恨所有的男子,尤其是我爹爹。”
原来是这样,赵子文心中一叹,古代男子只要不是穷的叮当响的,一般都会纳,这老头贵为知县。怎么可能不去纳,不过这老头真是不厚道,难道不懂新人纳进房,旧人等在?怎么连我的一点风范都没有。
“我的名字便是为思念我娘亲而取的,”凌儿晶莹的泪珠涮涮而下,扑进大哥的怀中。伤心地哭泣道。
余思凌?赵子文默念一遍。当初初次听到时,只是觉得好听。没想到还有这层意思,原来凌儿并非从小喜欢子,都时那老头害的!
赵子文也是想起他远在另一个世界的父母,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来他和凌儿也有相似之处,他轻柔地搂着凌儿的肩道:“凌儿,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相公,凌儿以后一定会好好服侍相公,相公以后不要不理凌儿,”余思凌害怕她的结局如她的娘亲般悲惨,害怕地搂着赵子文的虎腰喃喃道。
“傻丫头,怎么会,”赵子文轻柔道:“你不必在乎我的看法,你可以变回原来那个余思凌,变回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余捕快。”
余思凌摇摇螓首道:“我不要再打打杀杀,我只想陪在相公身边。”
赵子文瞥向门外大批的聘礼愤愤道:“你爹是个老精。”
“相公余大人他怎么呢?”余思凌不知所谓的问道。
“这个真不好说,”赵子文一时尴尬道:“我这是自己给自己下了套。”
余思凌脸一变,柳眉倒竖,双手插着柳腰怒道:“是不是余大人欺负相公,我去找他算账!”
“你这丫头,怎么能找你爹算账,”赵子文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扇向这个不孝的翘臀。
“呀”凌儿的翘臀感觉到那手中地热力,全身如同被电了一般,浑身火热不堪,俏脸红红,软弱无力的靠在赵子文怀中。
赵子文更是感觉到那弹结实的翘臀,他一巴掌扇下去也是心神一荡,下身一热的顶在凌儿的小腹上。
凌儿俏脸潮红,浑身滚烫而又酥软的靠在相公身上,声如蚊呐地娇嗔道:“相公又在做坏。”
感受凌儿腿上传来地阵阵细腻光滑,和她双峰上传来的阵阵热力与体,让赵子文又是忍不住一阵心怀荡漾,可如今是刚日落西山,饭都没吃他笑道:“凌儿,你去做饭吧,我肚子有些饿了。”
凌儿失望地哦了一声,便丛子文身上退开,准备去洗米烧饭
赵子文在凌儿耳边又是吹一口热气,笑道:“我们晚上继续”
“啊”凌儿又惊又羞的惊叫一声,连忙跑开。
凌儿去洗米烧饭,赵子文自然也要去将聘礼搬回家中来,荆国的风俗一般都是媒婆去送聘礼,不过赵子文不在乎这俗套的东西,不过没想到这老头用什么苏大人惑他亲自前去,这老头真是白忙活一场——他本来就是要亲自前去的。
赵子文刚踏出门外,不经意的一瞥,就看见院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田虎?”赵子文向院门走去,向那人试探道。
那人靠在院门上,听到声音后缓缓转过身,露出那标志的小八字胡,傻傻笑道:“赵兄,别来无恙吧?”
赵子文上前重重的拍下田虎的肩膀,大笑道:“还真是你!”
田虎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赵兄,那晚的事,我真是对不住你,还好你没事,不然我会终生悔恨。”
赵子文正道:“那日的情形你我都知道,必须由我来挡住他们,你也是使命在身,我不怪你。”
西湖长亭那晚,只有赵子文的一杆长枪,那时形势危急,田虎的责任是保护夏萍的安全,让赵子文牺牲也是无奈之举。
“可笑的是我们二人都上当了,”田虎自嘲的笑道。
赵子文莫名其妙道:“上当?上什么当?”
“那张字条并非给夏萍的,而是杀手留给我们的,”田虎悠悠道:“而将夏萍引出去的似乎是另外的东西,可夏萍不肯定告诉我。”
不会吧?赵子文听的一惊,可想想也非常符合情理,夏萍不至于笨到一张字条将她骗出去,不过将夏萍引出去的东西又是什么?
“昨我去群阁查探,那里已经人去阁空,似乎暗剑阁的杀手已全部撤回邯郸去了,”田虎脸严肃道。
罗青烟早就跟赵子文提过,要不然他也会去群阁查探的,他点点头,想的更多的是那些杀手是用什么东西将夏萍引出去的。
田虎接着又道:“今日我主要还是来向兄弟辞行的,我要回邯郸与家人团聚。”
夏府这三四日都是批准下人回家团圆,年后再回夏府,田虎的家人都在邯郸,当然是要回去团圆的,赵子文没有太大的惊讶,淡淡道:“那田兄一路保重,夏萍我会好好照顾的。”
田虎苦笑一声,这赵兄始终还是这么心思缜密,他来更是要叮嘱赵兄好好保护夏萍,虽然暗剑阁离去,不过他还是担心暗剑阁去而复返。
“至于是什么东西将夏萍引出去,赵兄还是不要急于去追问夏萍,”田虎临行前又是叮嘱赵子文一句,便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