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逍那双和温昀廷十足相似的闪亮黑眸眨了眨,撇撇嘴:“没zuo什么,和别人――切磋了一xia。”
听到“切磋”二字,温昀廷脸上阴云密布,揪着小鬼的后领拽过来:“你打架了?!”
胡老师还在火上浇油:“你guan那叫‘切磋’啊?宋逍爸爸,人家是五年级的孩zi,比他gao了半个tou,ying生生让他给揍哭了,yan泪一把鼻涕一把来办公室告状。我把宋逍叫来,他还说‘活该’,哎哟我教了这么多年书,真是没见过这么好斗的孩zi……”
温昀廷脸上挂不住,成天跟在这小zishen后收拾烂摊zi,tou疼不已。他低tou看着儿zi,语气严肃起来:“为什么打架?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爸爸,这真的不怪我,那个家伙给左左写qing书,还给他送巧克力!”
“qing书?”温昀廷惊讶,胡老师赶紧解释,哪里是什么qing书,那个孩zi和四(一)班的林煦织在同一个绘画社团里,写了一封信,想和他zuo朋友,又送了一盒巧克力,正好给宋逍撞见,就把人给揍哭了。
宋逍大声反驳:“就是qing书!他说喜huan左左,以后要娶左左,还要和他生宝宝,这怎么能行?!”
“……”温昀廷不由得gan叹,现在孩zi真是早熟得过分,才多大年纪,连生孩zi的事都安排上了。
在老师yan中,这些都是童言无忌,孩zi说什么无所谓,但是动手就另当别论了。特别是宋逍这种从小就被送去学习各种格斗术的少爷,动手能力极qiang,每次打架老师都会自然而然把主要错误归到他的shen上,这次也不例外,认为那个孩zi不过开了一个玩笑,宋逍就把人家揍哭了,还理直气壮的,真是难以guan教。
温昀廷冷着脸,已经见怪不怪。这小zi从懂事开始,就把林煦织当成他的所有wu一样,谁也不许靠近,嘴里天天叫着“喜huan左左”,不知dao的还真以为两家是不是定xia什么娃娃亲。
事实上并没有,尽guan他和沈哲杭关系很好,两家是正统的豪门世家,门当hu对,也从来没想过这回事。沈哲杭因为自shen原因,对娃娃亲有阴影,而温昀廷则是gan觉人生大事要等孩zi长大之后自己抉择,过早把他们束缚在一起没什么好chu1。
谁也不知dao十几年后会发生什么,万一两个孩zi长大了没gan觉,或者彼此都有喜huan的人,到时候再退婚,那得多尴尬。
“宋逍爸爸,宋逍虽然成绩名列前茅,但是品行方面还是要费心教育啊。这孩zi聪明得很,我们老师也ting喜huan他,要是能听话一dian,那就更好了。”
这句话温昀廷也听了数遍,和老师保证回去一定好好教育,让他写一份五百字检讨,明天交上来。和老师磨了半个小时嘴pizi,温昀廷才终于领着儿zi离开办公室。回去路上,宋逍还不服气,认为自己没zuo错什么,保护左左是他的使命,他只是zuo了该zuo的事而已。
上车之后,林煦织正靠着车窗,手中拿着一本英文原版书。他年纪虽小,但shen上那gu宁静淡漠的气质却与沈哲杭十分相似,五官遗传到林方唯的jing1致夺目,小脸只有巴掌大,一yan看过去便是个mei人胚zi。
宋逍甩掉书包,坐到林煦织shen边:“左左,那个徐什么的,送你的巧克力呢?”
林煦织把自己的书包拉链拉开,从里面拿chu一盒未拆封的比利时巧克力。宋逍立刻夺过来:“要他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