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躲闪。
晋望帮他拭去脸上的泪痕,又重新取来温re的帕zi覆在叶舒双yan上,把人搂紧怀里。
“你真不能再哭了。”晋望叹了kou气,“再哭xia去,冯太医又要责怪孤不疼你,害你怀着孩zi整日动气。”
叶舒轻轻chou气,小声问:“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一dian也不惊讶。
晋望对原主的ganqing不言而喻,得知他冒名ding替,应该十分生气才是。可他非但不恼,还向他dao歉,这样安wei他。
除非……
叶舒推开晋望的手,抬起一双通红的yan睛,问:“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晋望沉默片刻:“孤猜不到你的shen份,但大致知晓,你的shen份有问题。”
“为什么?”
晋望dao:“萧焕jingong那日,我告诉你,我们曾去南方治理shui患,途径护国公封地,你提议我与他结交,记得吗?”
叶舒没有回答,晋望继续dao:“的确是你提议我与他结交,但地dian不对。我们从未去过封地,我与护国公结识,是在他数年前jin京为先帝贺寿时。”
叶舒恍然大悟。
难怪萧焕一直说,他曾想带叶舒离开京都,而非让他留在封地。
他们gen本不是在封地相识。
晋望从那时起,就知dao他不是真正的叶舒。
又或者在更早的时候,他心中就已经有所怀疑。
叶舒手指蜷紧,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我明明不是……”
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听着很是委屈。
叶舒清楚自己现在不应该这样,是他先欺骗了晋望的ganqing,不guan有什么隐qing,骗人就是不对的。
他应该好好向晋望dao歉,对他说明真相,而不是矫qing地哭哭啼啼,反而让别人来安wei他。
可他忍不住。
晋望对他越好,他就越忍不住。
叶舒睫羽微颤,盈着shui珠,yu落不落。
晋望将他的tou抬起来,看ru那双通红的yan中:“阿舒,我们相识十余年了。”
“十余年的朝夕相chu1,互相扶持,你觉得还不足以令孤了解你吗?”
叶舒不明白:“你说什……”
“我说,我不相信你是假的。”晋望一字一句认真dao,“我不相信你被人ding替,不相信你与过去那人是两个人。”
“你就是我认识的叶舒,不是别人。”
叶舒连掉yan泪都忘了。
ganqing他说这么多,这人以为他在撒谎?
这人脑zi是怎么长的???
他坐起shen,急dao:“我真没骗你,我不可能……”
“别急,孤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晋望打断他,耐着xingzi问,“你说你幼年时期记忆曾有缺失?”
“……是。”
晋望又问:“你说你在很小的时候,双tui残疾,却有一天忽然康复。”
“……嗯。”
晋望轻轻笑了起来:“你看,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叶舒还是不明白。
“你今日若不提起此事,孤险些忘记了。”晋望将手放在叶舒的双tui上,轻轻dao,“孤与阿舒刚结识时,他双tui并不灵便,不是不能使用,而是不会。”
“他那时已经七八岁的年纪,可表现得却像个刚刚学步的孩zi。”
“他说,他幼时双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