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顷竹没有像洛之闻那样请律师;其次,他连洛之闻拟好的离婚协议书都没有看。
“封哥,你到底想gan1什么?”韩谦山跟在封顷竹shen后憋了好多天,终于憋不住了,“以前你不喜huan嫂zi,天天不回家,就是为了离婚。现在嫂zi要离婚了,你怎么还不答应?”
封顷竹面se铁青地把文件拍在桌上:“你说完了没有?”
“封哥!”
“等会儿还有个会,你要是闲得没事gan1,现在就去给我准备!”
韩谦山猛地一个哆嗦:“封哥,我这就去,你可别把气撒在我shen上。”
封顷竹冷冷地瞪他。
韩谦山一路小跑到办公室门前,忍不住嘴贱:“你们要离婚的事qing我还没和别人说。封哥,你自己小心些,别被有心人知dao了,大肆宣扬。洛伯父和洛伯母要是听见了,肯定会生气……”
封家家世显赫,暗中盯着的人多,韩谦山是好心提醒,生怕两家结仇,可封顷竹满心烦闷,听多了,只觉得更气:“叫你找的人还是没有消息吗?”
韩谦山闻言,脚底抹油,溜得比谁都快。
单凭一个“阿文”的小名,让他去哪里找呢?
封顷竹在办公桌前枯坐了半晌,起shen走到落地窗边,深深地叹了一kou气。
若非拥有前世的回忆,他zuo了对不起洛之闻的事,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犹豫不决。
如果洛之闻不想离婚,他会把他当成丈夫,相敬如宾地过一辈zi;如果洛之闻想离婚,他也会让律师起草一份补偿他的离婚协议书,让他衣shi无忧地过完此生。
偏偏封顷竹记得前世,记得那个飞蛾扑火般走jin烈焰的阿文。
想起阿文,封顷竹猛地一阵心悸,单手撑着玻璃,深呼xi了好几次,才勉qiang站稳。
不知为何,自从和洛之闻亲re过后,再想起前世的阿文,封顷竹总是心痛难忍。
难dao是阿文在怪他吗?
怪他zuo了背叛自己,又伤害别人的事qing。
另一边,就在韩谦山离开总裁办公室,准备乘电梯去会议室的时候,米雯chu现了。
韩谦山瞬间变了脸se,讥讽dao:“哟,这不是大歌星吗?什么风把您给chui来了?”
米雯摘xia墨镜,louchu了憔悴的面容:“韩先生,您帮我跟封先生求求qing吧,我……我已经没有资源了,要是连代言都……”
“求qing?”韩谦山伸chu一gen手指,对着米雯残忍地摇晃,“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米小jie,我送您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米雯面se惨白,摇摇yu坠,抓着助理的胳膊qiang行往前走了两步:“韩先生,我……”
韩谦山已经走jin了电梯,同时打电话通知保安赶人。
要是没有米雯的药,封顷竹和洛之闻不会这么快闹到离婚的地步。
韩谦山苦恼地抓着tou发,心知就算没有米雯,封顷竹和洛之闻也不会善终,可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他总归是要劝着的。
尤其是封哥现在不想离婚,说不定事qing有转机呢?
韩谦山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他心急火燎地开完会,趁封顷竹没空搭理自己的当kou,跑去给洛之闻打电话,试图劝嫂zi把离婚的事qing推后,谁知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机场cui促乘客登机的声音。
韩谦山吓傻了:“嫂zi,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