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传染你。”
他心里的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噗嗤一声全散了,就算知dao封顷竹另有所图,依旧没办法拉xia脸:“别说那么多了,要是我被传染了,就换你来照顾我。”
说完,甩开封顷竹的手,跑到客厅里找药去了。
躺在床上的封顷竹用胳膊遮着yan睛,静静地思索片刻,拿起手机给韩谦山发了条消息。
于是在公司忙得焦tou烂额的韩谦山又多了一项任务。
封顷竹这回是真的要预约烛光晚餐了。
封顷竹试图挽留洛之闻,洛之闻的爸妈也没闲着。
他们很快给洛之闻打来了电话,要求他周末去某个咖啡厅见一位“新朋友”。
“妈跟你说,那个孩zi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年纪比你小,但是人很沉稳,还是我朋友的儿zi,人品没的说。你就算看不上,也得去见见,这是礼数。”
洛之闻看了一yan已经起床,站在穿衣镜前系领带的封顷竹,幽幽叹息:“妈,我真的不想去。”
“人家和我们家是世交,生意上有往来,你不去也得去!”
他无言以对,只能把咖啡厅的地址记xia。
“怎么了?”封顷竹回过tou。
洛之闻走过去,整了整男人脖zi上的领带:“我妈找我有dian事。”
“伯母还在生气?”
“嗯。”
“改天,我再去dao歉。”
“算了吧。”他松开手,后退一步,蹙眉打量自己系的温莎结,“她现在听到你的名字就生气。”
何止是名字,“封”这个姓氏都快成禁词了。
“没事,我可以等。”
“等?”洛之闻冷哼,“封哥,你这回要等的时间可长了。”
封顷竹笑着穿上西装,随koudao:“还有什么比两辈zi都长?”
洛之闻闻言,猛地闭上嘴。
封顷竹也敛去了脸上的笑意,拎起公文包,往卧室外走。
他跟上去,踌躇着问:“封哥,你是不是……全记得?”
封顷竹的背影僵了僵。
“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重新来不好吗?”
他们几乎是同时开kou,又同时陷ru了沉默。
“很痛苦?”洛之闻喃喃自语,“封哥,我明白了。”
单就他想起的画面,就足够悲伤,那么记得一切的封顷竹……
洛之闻不敢想。
“阿闻,周末有空吗?我定了餐。”封顷竹见他消沉xia去,忍不住开kou,“就我们两个人。”
“我……”洛之闻qiang打起jing1神,咬了咬唇,“我妈那边……”
“明白了。”封顷竹打断他的话,“你回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洛之闻一时语sai,竟找不到机会说相亲的事。
再者,他压gen没打算和母亲介绍的男人吃饭。
他打算一jin门,就把自己的qing况说明白――他结过婚,又离了,网上传他和当红歌星不清不楚,他还准备和前夫复婚。
洛之闻jian信,没有人会对这样的相亲对象抱着更jin一步的想法。
所以他赶到咖啡厅的时候,穿得很随意。
白se的mao衣,shui洗niu仔ku,加一件驼se的大衣,让洛之闻看上去不像结过婚的人,而像是刚从象牙塔里chu来的大学生。
“你好。”他走到定好的位置前,对已经到了,并且在低toudian菜的男人说,“我是洛之闻,久等了。”
“你好,我是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