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坐在四轮车上,被程栋推着走,边走边给陶睿介绍他的布置。当然,时间太短,又要查摄政王,要隐秘行事,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布置,不过他可以和陶睿说些未来的规划。比如在哪里建密室,在哪里挖密dao等等。
陶睿也算了解了一次古代的秘密机构,护国公zuo得非常好,他没什么需要cha手的地方了。这就是手xia有能人的好chu1,xia达一个任务都不需要多cao2心。
陶睿命他们审讯刺客,并加急探查摄政王的人和前朝的人。他将原剧qing中前朝乱党的几个据dian告诉了护国公,护国公也不问他是怎么知dao的,立即派人前去监视。
说起来他的人有些是带伤残的,又过了好些年普通人的生活,如今竟是最好的掩饰,谁都看不chu有什么将士风采了,打探消息更容易。
陶睿回gong后便狠狠发作了一顿,在朝堂上斥责群臣无能,竟让他在皇城gen儿上遇到行刺,训得一众臣zi连连请罪,不敢多言。
陶睿冷冷地看着他们,视线从摄政王tou上扫过,xia令dao:“即日起,京城戒严,jinchu严格盘查,凡有不明人士,一律打ru大牢再查shen份,确认无辜者才能释放。”
摄政王使了个yanse,立即有人提chu异议,“皇上,如此恐怕会引起百姓恐慌。”
“朕怀疑是前朝余孽作祟,不然,便是有人起了不臣之心,想要取代朕。”
“皇上息怒!”
陶睿坐在龙椅上,shenti前倾,手臂放在膝盖上,居gao临xia地看着他们,慢悠悠地说:“那你们反对朕戒严,是想让刺客得手,换一个皇帝?”
“臣不敢!皇上息怒!”
先前那个chu来说话的官员早就满tou冷汗了,跪在地上叩toudao:“皇上恕罪,是臣思虑不周,臣有错……”
“你确实有错。shen为臣zi,你不优先考虑朕的安危,反而怕什么百姓恐慌。若不抓住那些刺客,百姓岂不是更危险、更恐慌?所以,你gen本不是怕百姓恐慌,而是想陷朕于危机之中!”
“臣绝无此意,皇上明鉴,臣冤枉啊――”
“来人,摘了他的官帽。”陶睿摆了xia手,直起shen来,“朕不需要不忠之人,朕是皇帝,不忠于朕,便不pei为臣。”
陶睿冰凉的目光对上摄政王的目光,摄政王忽然明白,陶睿早已看穿了他的野心,之前种种不过是同他周旋罢了。无论是藏拙还是任xing,又或是贬斥他的女儿,都是在迷惑他,让他掉以轻心,借此发展自己的势力。
想想看,陶睿亲政以来,废掉他多少人了?
他当初以为将手中guan着的事分chu一半给自己人,也不算什么。但如今他才发现他错了,陶睿就是故意打散他手中的权力,当那些权力落到其他官员手中时,陶睿便可以像今日一样,轻而易举地lu掉那人的官职,换上自己人,将那份权力收回去。
可恨他当时满心气恼,也没将皇帝太当回事,如今想反悔已是不行了。
那么,就只有兵行险着。
陶睿已经熟悉了日常政务,手中也有了不少可用之人,有太皇太后留xia的,有老实了之后的陈家,有莫名被提ba的柳丞相后人,有风tou正劲的护国公一系,他现在,不怕摄政王。
于是他已经逐渐从“装疯卖傻”转变到正面刚。反正摄政王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