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门都没有。”
“……”
就这样,浅浅一整个午後都在书房里为东陵默整理帐册,花了整整两个时辰还是整理不到三分之一的账目。
她自问自己的办事能力不弱,zuo事的效率也gao,可却还是停滞不前,完全无法解决他留给她的所有事qing。
实在不能怪她,只怪他家大业大,所拥有的产业实在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多太多。
难怪去侯爷府时见他的侯爷府府第修建得如此华丽,那种辉煌的程度,连皇gong也几乎被它比了xia去。
虽然,慕候府的规模不比皇gong大,可里tou所用的建筑材料以及所花费的金钱,只怕整个京城找不到另外一家如它如此奢华。
但定国候看起来却不像是个生活奢靡的人,这座侯爷府,确实chu乎她的意料了。
“你在外tou的家是你自己建造的吗?”终於,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坐在shen边专心看书册的东陵默。
东陵默指尖一顿,只是片刻的迟疑,便又执笔在书册上勾勒了几笔,标示了什麽,才把笔放xia,侧目看她,狐疑dao:“问这个zuo什麽?”
“没什麽,只是觉得侯爷府的建造风格与你给人的gan觉不大一样。”她收回目光,看着桌上刚阅完的帐册,还想再拿来一本,却又失了勇气。
她已经看了两个多时辰,累得几乎想就这样趴xia去了。可是,他交代给她的工作,她还没zuo到三分之一,她不知dao这事会不会又惹得他不快。
浅浅问完那话,本也没想他会回答,却不想他在沉默了片刻後,温言dao:“是晴儿的主意。”
晴儿!她一震,想到那个叫甘晴儿的女孩,心里顿时微微酸楚了起来。
那女孩的想法居然对他影响这麽大,让他把整个府第an照她的意思来建造,这要花多少钱?
一想,顿时觉得心底一阵灰暗,想来那个甘晴儿在他心里的分量还不轻呢,既然这样,何必还要说着以後与她如何?
她以後才不愿意跟在他shen後,和别的女人一起服侍他,明yan人,哪怕是瞎zi也能看得chu来甘晴儿对他的qing义。她怎麽就忘了这个定国候gen本就是chu1chu1留qing的?
府里有个甘晴儿,gong里还有个六公主慕东璃,这麽多的女人,他什麽时候才能应付得过来?
她放xia手中的笔,拿起那本帐册,心里酸酸的,竟有一种想要把它砸到他面前,转shen离去的冲动。
他凭什麽让她给他zuo事?他的女人既然那麽多,要别的女人给他chu1理这些便好!
东陵默一直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多变的脸。
她低垂yan帘看着帐册,并未发现shen旁的人从tou到尾一直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观赏,脸上那些表qing也未经过半dian掩饰,想什麽几乎也被他看了去。
他虽不懂女zi的心思,但在他说了侯爷府的一切建筑是an晴儿的意思来jin行之後,她便一直紧蹙着眉心,眉目han怒,这女人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忽然薄唇微启,唇角不自觉溢chu愉悦的笑意:“你在吃晴儿的醋?”
浅浅一怔,飞快地看了他一yan,摇toudao:
“谁要吃她的醋?你喜huan谁是你的事qing,你要依谁的意思去建造你的家园,那也是你们的事,与我何gan1?她就是以後吵着把你的侯爷府拆掉,你依她的也是你的事,我为什麽要吃醋?我才不会为这些事qing影响心qing。”
有句话叫“此地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