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了?
所以说,现在季苒廖句沈刻都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恋ai,只有他,谈恋ai是早恋?
季意一脸懵。
日哦。
想当初,是谁jian决杜绝早恋,整天把不能早恋挂嘴上,没想到到了最后,只有他早恋了……
这早恋,竟该死的甜mei!
季意只能安wei自己,反正没上三垒,而且自己现在是大学生,心理年龄成熟,谈个恋ai没什么的。
七夕那天,大家聚在沈刻家别墅院zi里zuo烧烤。
汤莉莉十分浪漫地拉了满院zi的星星灯,在touding纵横交错,与星河争辉。她还当几个少年是孩zi,用娓娓动听的声音给大家讲了niu郎织女的故事,还端来一碗shui,拿来一把针,让大家乞巧。
方式很简单,谁能让针浮起来,谁就有一双巧手。
四个少年:“……”
我们都是男生好不好。
不过谁能不给国民妈妈的面zi,挨个上去试,沈父在一边穿烤肉,雪豆摇着尾巴在大家脚边蹭。
最后,只有国民妈妈让针浮了起来,乞到了一双巧手。季意为她鼓掌,汤莉莉笑得花枝乱颤,现学现用,用刚刚乞到的巧手pei合沈父刷烧烤酱。
沈刻取了一把吉他chu来,坐在藤椅上随意拨弹民谣,嗓音低低沉沉,有时唱有时就那么看着季意,目光深深,带着笑意。
不是qing歌,胜似qing歌。
季意不敢与沈刻对视,汤莉莉打趣:“乖儿zi,唱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唱给谁听,不用说都知dao。
季意要臊死了,借kou喝shui跑jin屋里,洗脸降温。
沈刻悄无声息chu现在他背后:“害羞了?”
“……我为什么要害羞?才没有。”季意嘴ying。
沈刻牵起他手,“走,带你看样东西。”
“看什么呀?”季意左右张望,确定别墅无他人,才放心地反握住沈刻手,由着他牵自己上楼。
“你不好奇你男朋友的卧室吗?”沈刻回tou笑问。
说起来,迄今为止,季意还没怎么jin过沈刻的卧室,说不好奇是假的,不过想想,男生的卧室都差不多,也就没那么大好奇心了。他反问:“难不成你卧室里还藏着金zi不成?”
“金zi没有,mei人我倒是想藏一个。”
“……”季意脸re,“呸,你才mei人。”
“就当你夸我了。”
沈刻的卧室,确实与大多数温柔斯文、家教良好的男生房间不无不同,整洁gan1净。季意四chu1打量,似要从中找chu沈刻认识自己之前的时光。
“你要给我看什么?”他问。
沈刻拉开落地窗帘,推开与卧室相连的小阳台门,季意跟过去,低tou望着院落中的星星灯、烧烤的袅袅的青烟,以及那一阵阵的huan声笑语,雪豆汪汪快乐吠叫的雪白shen影,还有花园中争奇斗艳的花丛,它们朴实温馨地共同存在于这个夜晚,很自然,亦很难得。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这是个值得在记忆长河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夜晚。
“不要光看xia面,看天上。”沈刻说。
季意抬tou看去,万千星辰,荧荧闪烁。
七夕之夜确实mei,让人恍惚相信,说不定niu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故事是真的。
人总是愿意相信mei好事wu的存在。
“今天,是梦想成真的一天。”沈刻双手搭在栏杆上,侧tou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