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害了我的鹿儿!”如果不是念及邱鹿脸pi薄,季意简直想捧住邱鹿的脸狠狠亲两kou,“当科学家好啊!太好了!”
“你真棒!”季意竖起大拇指,咧嘴一笑,灿烂得让人无法bi1视。
邱鹿脸更红了,大约第一次被人如此qiang烈地认同与支持,过了半晌才发chu细弱的声音:“……就那样吧。”
“哪里就那样了,一千万个人里也不一定能找chu一个像你这样天才。”季意使劲夸他,“在我yan里,你就是最棒的。”
“……”邱鹿如同一只害羞的小动wu,蒙tou缩jin了被窝,“睡、睡觉了……”
季意失笑,这就不好意思了,还是得到的夸奖太少了。
阁楼的床一米五宽,躺俩大男孩还是有些挤。
季苒辗转反侧,床tui发chu年代久远的响声,听上去不太牢固。他盯着黑暗的某一chu1,轻声问:“沈刻,你睡着了吗?”
“没。”shen旁一大活人动来动去,睡得着才怪。
“那我们来说说话吧。”季苒提议,“你说,我叔跟邱鹿……会不会发生什么?”
“……”
沈刻的声音波澜不惊:“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季苒:“不知dao……邱鹿对着我叔的脸,不会吓到吗?”
“你看镜zi的时候会被自己吓到?”
“那不一样。”
是ting不一样的,自己的脸,一个在镜中,跟着自己动;一个chu现在现实中,会自己动。
仔细想想,冷不防吓到很正常。
“我叔胆zi大,心更大。”季苒xia了结论。
“嗯。”沈刻表示赞同。
沉默片刻,季苒又问:“沈刻,你是不是在跟我叔……那个?”
“哪个?”
“就谈恋ai嘛!”季苒的语气听着倒是有dian生气。
沈刻却很淡然地嗯了声:“是啊。”
如果季苒不知dao季意还在,只以为他还是“邱鹿”,当然不会guan了――不但不guan,可能还会求之不得。但如今知dao朋友与自己亲叔叔谈了恋ai,那gan觉怎么都觉着古怪。
“那你将来不就成了我婶婶了?”季苒不可思议地说。
沈刻差dian被自己的koushui呛着,gan1咳一声:“不是婶婶,是叔夫,叔叔的丈夫。”
季苒盯他一yan,尽guan连沈刻的轮廓都看不清,语气幽幽:“你ting自觉的啊。连这个都知dao。”
“当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沈刻理所当然地说。
季苒不说话了。
“生气了?”沈刻笑问,“为什么?”
季苒叹息一声:“就是……好别扭啊。”
从前盼着“邱鹿”被沈刻收走,如今真被收走了,却怅然若失。
沈刻能理解,他嗓音温和:“季苒,不guan什么年龄,什么shen份,都有恋ai的权利。现在我跟你叔叔年龄相当,心意相许,是可以过一辈zi的。”
季苒愕然:“你们现在就想到一辈zi了?”
“只是我自己这么想。”沈刻笑说,“你叔叔还不知dao呢。”
季苒没话了,过了会儿,他才开kou:“那好吧。”
叔叔总要谈恋ai,总要有个人共度一生,那个人是自己朋友又怎样。沈刻人品没得说,长得又帅,zuo事还很可靠,其实pei自己叔叔……是叔叔捡便宜了呢。
不知是shui土不服还是受了凉,沈刻早上有dian不舒服,季苒喊他起来,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