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言歌又说:“我以前也与你一样想法,可遇到了思慕之人,就心心念念的全是他了,只想着让他开心,一点都见不得他皱眉头。”
话落,又是一声长叹:“朕想做个好皇帝,注定不能兼顾他,想想就难受。”
纳兰墨垂头,眼底情绪复杂,皇帝思慕之人,定然就是她了。
皇帝这么烦闷,肯定是她还没有喜欢上皇帝。
将手中的棋子紧捏着,他突然觉得,该加快推进皇帝立后之事了。
纳兰墨向来就是个说干就干的性子,大臣们第二日就上折子,列出各种大道理,催促皇帝定了立后之事。
言歌没想到纳兰墨会来这么一手,本来想刺激刺激这家伙,结果弄巧成拙,她心底郁闷的很,虽然口中以南方洪涝之事搪塞,并把大臣们都训斥了一顿,可心底还是的有火气在憋着呢。
所以这天下午,她干脆去了丞相府的后厨,打算这一顿饭,蹭个够本。
果然。
饭菜还没端到她桌子上。
纳兰墨就来了。
他站在门口,逆着光,言歌瞧不到他面上表情,只忐忐忑忑的双手交叉握着放在桌上,声音斟酌着,弱弱地说:“虽然我之前想过,有你的地方我一定绕开,但是现在我还没吃饭,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吃完就走。”
纳兰墨没说话,他缓缓地走进屋子,光线渐渐暗了下来,他的面上五官却愈加清晰。
这男人,面无表情如临大敌的模样,简直把她当了虎狼。
言歌忍不住地伸手摸了摸脸,纳闷问他:“大人,你怎么这样瞧着我?”
这临近厨房的饭厅,是那日她走后,他嘱咐人特意帮她备下的。
他每日都会询问管事她有没有到来,甚至每日在府中散步的时候,都会在这个饭厅转一圈。
这屋子里的桌子椅子,包括窗前的榻以及绣了红梅的窗纱,都是他一手挑选。
她会来吗?
他经常这样问自己。
她连他对她起了杀心都知道,肯定不会愿意再来丞相府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对这事情已经不抱希望。
然而却习惯了,每日来此地转一圈。
今日刚走到院子外,管家就急匆匆的跑来告知他,她来了。
她来了。
她真的来了!
她怎么这么大胆,就不怕他杀了她吗?
他心底,不知是喜是怒。
他盯着她,听她说有他在的地方就绕开,那点隐忍的情绪终于无法再坚持。
几步走到她面前,他把她抱起在桌子上,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言歌抬脚踹他:“大人,你说过不再与我做这种事情。”
他把她的口封住,把她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扯开她的衣服,他就在这桌子上,与她融为一体。
言歌没想到病怏怏的男人,玩起请趣来,一点都不比她差。
这么一方小桌子上,他把她玩成了各种姿势。
不过,大约是对他自己的画作颇为自得,他最喜欢的是她俯身背对着他,他的手会抚在她的背上,沁凉的指腹在她脊背上游走,后来,更是连身体也贴在她背上,自后咬着她的耳珠,低低的喊:“月月,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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