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的日子到了,外面的宫人拉了拉连接床头叮当的绳子,叮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宿主是女子身份,可她除了她那早死的母亲,知道的人,也就身边的一个最信任的老人李公公。
她把自己保护的这么好,是因为她的起居生活一直都是自己动手,从不要多余的宫人,这也算是宫中人人皆知的皇帝禁忌,若有宫人胆敢犯了皇帝的忌讳,必然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一开始,倒是有后宫女子试图爬宿主的床,然而在被乱棍打死那么两个后,不仅后宫的女人们消停了,就连那些宫人们都不敢触到这禁忌。
不得不说,宿主这个帝王,其实当的很有魄力。
该狠辣时候狠辣,该勤政时候又非常励精图治,纵观大宋的无数个皇帝,她比任何一位都要做的好。
也难怪她会不甘心。
言歌穿好了衣服,出了殿门,肩舆已经停在了台阶下。
宿主一直歇息在勤政殿,离早朝的金銮殿很近,大部分时候,都是步行过去,但这几日下了雪,天气寒凉,所以宿主坐的是肩舆。
李公公在言歌坐上肩舆的时候忙凑上来说:“陛下,纳兰丞相生了寒疾,告假一日。”
言歌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派两个御医前去丞相府。”
话落顿了顿,叹息:“罢了,一会下朝,朕亲自去瞧瞧。”
没了纳兰丞相,臣子们的话也少了一半,鞑子总是骚扰边境,镇南将军徐放又上了奏折请命赴边关,与鞑子决一死战。
言歌本想略过他的折子,没成想,这家伙跪在朝堂上,声音沉痛地诉说着鞑子在边关烧杀抢掠的各种下作之事,并当朝立下军令状,只要陛下让他带军前往边关,他一定将鞑子杀个片甲不留,鞑子不灭,他决不归朝。
徐家世代出武将,到了徐放这里偏偏生到了一个太平盛世里,且徐家的几位老将全都为国捐躯,只留下了徐放这么一个独苗苗,边关就算有战事,也轮不到徐放上场,空有一身武艺无处安放,如今的徐放,连成家都不愿意,满心满眼都是上战场。
大臣们对徐放这种隔三差五来一出的事儿已经见怪不怪了,
满朝文武都是些斯文人爱讲大道理的,大家都是秉承君子动口不动手,偏偏混进来徐放这么一个激战分子,不用言歌出口,大臣们就已经开劝,誓要把徐放同化。
徐放要是个轻易能改变观点的人,宿主桌案上那一叠子请战的奏折就不可能出现了。
没有丞相做领导,这些大臣们一个个都在徐放那死皮赖脸反咬一口的激进话语中败下了阵来,干脆都齐齐跪下朝言歌进言:“陛下,如今国泰民安,边疆之事可派使臣前去,打仗劳民伤财,并不是明智之举。”
“朕知道,此事日后再议。”
言歌的挥了挥手,一旁的李公公立刻上前,询问朝臣们可还有事。
早朝一退,言歌还未回勤政殿,就被徐放这厮堵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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