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奶声奶气地撩他,龚忱听得心都酥了,笑吟吟地回答:“我们在浴桶里洗澡,当然要脱衣服,有人穿着衣服洗澡的吗?”
“谁说要洗澡了?我是被你拖进浴桶的,我不洗澡,你放我回去。”
“不要,我不放,你能拿我怎样?”
“……?”
曲鹞记得得狗男人以前很爱装的,现在越来越小孩子气了,动不动耍无赖撒娇,还学她说话,拿腔作势的,怎么回事?
“那我帮你洗澡,洗完了……嗯……你别乱摸呀……洗完你放我走吧。”
“可以。”龚忱托起她两条细白嫩腿,换了个姿势面朝他跨坐身上,“我要你用奶儿帮我洗,给我看下面,还要你亲我,抱我……”
“打住打住!你……你……”曲鹞涨红了脸,瞪着眼睛“你”了半天“你”不出,干脆直接拒绝:“我才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喜欢我吗?我记得鹞鹞很喜欢我的。”
“滚滚滚!谁喜欢你!”
龚忱微微一笑,“哦?可刚才我分明听到你说‘痴心妄想地恋慕你’。”
他靠近曲鹞,把她逼在浴桶角落无处可逃,手摁着娇软细腰,贴上她的面颊,压着嗓子在耳畔磁声诱惑:“鹞鹞,你既恋慕我,何必硬要委屈自己清心寡欲念佛修道呢?我说过,我是你的,你想摸哪里都行。”
“我……我……我没有……我不想摸你。”
小曲鹞瑟缩着拼命往后躲,结结巴巴,言不由衷,她一时激愤说漏了嘴,被狗男人知道了她的心意,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我想被你摸,鹞鹞……你好香……好软……我难受,你看下面,宝贝抱住我,贴过来点给我磨一磨,不进去,我就蹭蹭外面。鹞鹞……囡囡……我想亲你……”
可恶!你好端端的发什么骚啦!
对方要是硬来曲鹞还能雄起和他刚一下,可现在他没脸没皮黏黏糊糊地闹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那个人的手已经憋不住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了,每每她把肚兜拉下去就被他掀起来,又要揉奶又要揉屁股,胯间怪物胀得粗壮艳红,血筋盘绕,狰狞可怖。
“你内什么……你别摸那里啊!我知道了,知道了,我抱你你乖一点。”
她豁出去一把抱住他,顺着心意亲吻他的颈侧,在水中紧紧相拥,耳鬓厮磨,他说得对,她喜欢他,恋慕他,想摸他,下阴细细密密地痒,巴不得坐上去吞下他。
肚兜终于被他彻底解开丢掉,她一丝不挂坐在他身上与他痴缠深吻,奶头抵着火热的胸膛磨到肿硬,急躁地抚摸彼此,光滑的后背,纤细的腰,紧致肉臀,她沉迷他的英挺精壮,他贪恋她的娇软柔嫩。
“鹞鹞……摸摸我……”
他受不了胯间胀痛,挺腰轻蹭她的耻部,哀声央求,目光迷离灼热,被欲火烧哑了喉咙。
小奶鹞又低头吻住他不让他说话,双手握住滚烫的巨兽,她不知道该怎么让他舒服,揉捏搓按不得章法。他只能覆住她的小手,带她上下套弄爱抚,给她示范最好的力道,最适合的速度。
娇妻笨拙的小酥手令人陶醉,龚忱心中酸暖,她终于愿意回应他那么一丢丢,即便还不能与她结合,但她对他的爱意一直都在,他没有错付,没有被辜负,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他可以等,可以把他所有的耐心都给她一个人。
“明赫……”
她迷乱地低声呢喃,轻唤他的名字,幽怨悱恻,挺起胸把奶儿送给他吮吸,低头亲吻他的发顶,双手一门心思给他快乐,磨得手心发红,坚持不懈,努力挤出一堆像牛奶一样的东西,如云雾般在水中倏然化开。
他蹙眉喟叹,射精后终于放开她,往后靠着桶沿轻轻喘息,**逐渐从眼中消逝。
曲鹞目不转睛看着他,这人英俊得令她窒息,忽然心中酸涩,洇出清泪,双目模糊,慌忙低头用手舀起一捧洗澡水抹到他脸上,打湿他的眼睛不给他察觉。
“拿洗屁股水擦你的丑八怪脸!我走了,不给坏男人蹭。”
她跨出浴桶,拿起他的替换衣衫裹在身上落荒而逃,泪流满面,不敢回头。
你是骄傲的孔雀,百鸟之王,世上所有人包括我在内,谁也配不上你,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鹞鹰,姿色平平,脑袋也不聪明,不自量力地痴恋你,我知道,你原是看不上我的。
我不怨你骗我,这是你的慈悲,是你给我的怜悯,但我也有我的骄傲,我的自尊,我已经把心给了你,最后这一点尊严给我留下吧,对不起。
奶鹞:提问,囡囡是什么东西?
忱忱:就是亲亲小宝贝,家里大人用来喊小宝宝或者女娃娃的。
奶鹞:从来没听过呢。
猫猫:你北方人是不知道的,这是吴越方言。
奶鹞:狗忱不也是北方人吗?
忱忱:我不是哦,我妈按祖籍是川蜀幺妹儿,我家老头是江南来的北漂,我和我妹小时候他一直用姑苏方言跟我们讲话的,一家门就阿拉姆妈伐会得刚苏州闲话。
奶鹞:什么什么?怎么突然娘儿吧唧的?
猫猫:当心你公爹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