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笑天无奈地一叹气,这个丹丹姐真有意思,嘴中在念叨着自己,却又不肯让自己扶她,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佳佳,你别站在那儿呀,快來帮一把手,先在这儿开一个房间,送她上楼休息去。”既然已经醉成了这个样,想要送回宿舍也是不现实的事,任笑天一耸肩头,只好开口呼唤帮手了。
本來有点失神的孙佳佳,被任笑天这么一喊,才算是回过了神,她赶忙忙过來,帮着扶起刘丹丹的一只胳膊。
“我沒醉,我沒醉,我不上楼,我还要喝酒。”刘丹丹一把就推开了任笑天和孙佳佳,踉踉跄跄地又往桌子那边跑去,她刚一跑到桌边,腿脚一软,整个身体就全扒到了桌子上。
看到刘丹丹醉得这个样子,任笑天也不好再考虑男女之别的事情,再说,人家已经把宝贵的身体都给了自己,还有必要再伪装什么清高吗,他连忙走上前去,一手拉着刘丹丹的左手,一手扶着刘丹丹的臀部,半拉半托着把刘丹丹往楼上宾馆行去。
孙佳佳看到这般情况,也就不再废话,而是抢在前面,跑到大厅服务处开了一个住宿房间,然后,又追过來,帮着扶起了刘丹丹的右手臂,尽管是这样,刘丹丹的大部分体重还是都靠着任笑天在支撑。
酒醉的人,要比平时重上好多,加上又不肯配合,更是平空增添了许多的难度,任笑天空有一身功夫,却不敢使出來,唯恐骇人听闻,两个人都出了一身大汗,好不容易才把刘丹丹扶进了房间。
到了房间之后,任笑天直接就把刘丹丹送进了卫生间,想让孙佳佳先帮助清洗一下,尽管自己已经与刘丹丹有了肌肤之亲,他还是赶快就退了出來,至少在外表上,也要表现出一种男女授受不亲的样子。
“天哥,你快來。”刚出來一会,孙佳佳就又叫喊了起來,听到孙佳佳的喊声,任笑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丢下刚刚点的香烟,赶忙又重新冲进了卫生间。
一进卫生间,任笑天就弄了一个哭笑不得,原來,酒醉的刘丹丹坐在地上,大吐特吐,几乎是把今天晚上吃的食物,都给吐了出來,整个卫生间场面上,到处都是呕吐物,难闻的气味,当然也是充斥于整个卫生间。
任笑天连忙帮着把刘丹丹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后又端起面盆放水,把地面來來回回地冲了好几个回合,才算是把污秽给冲到了下水道中,接着,又把房间里的电风扇搬了过來,对着卫生间一顿猛吹,才算是让味道走散了不少。
这也就罢啦,造成这般形状的罪魁祸首,这时却已经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酒醉的人身体特别的沉,要让孙佳佳帮刘丹丹脱下衣服來进行清洗,这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孙佳佳喊任笑天进卫生间,就是想让任笑天搭一把手,帮着刘丹丹把衣服给脱掉,这样的事,换一个时间,换一个情况,对任笑天來说也许算得上是一场艳福。
只是此时刘丹丹正处于酒醉之中,自己这样做,岂不是有一种乘人之危的嫌疑,ri后让孙佳佳回想起來,可能就会意识到这一点,再说,刘丹丹也已经说过:从今往后,我还是我,你还是你,自己应该如何一个做法,才不会让丹丹姐产生误会呢。
看到任笑天有所迟疑不决,正扶着刘丹丹的孙佳佳有所不满地嗔怪道:“天哥,你在干嘛呢,到了这时候,你还在那儿胡思乱想干什么,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任笑天被孙佳佳这么一嗔怪,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只好赶快跑上前去,从背后托住了刘丹丹的身体,有了任笑天的帮助,孙佳佳也就腾出手來,只听到‘刷、刷、刷’的声音响起,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刘丹丹脱成了一只大白羊。
前天夜里,任笑天虽然已经和刘丹丹发生了那种叉叉圈圈的事,但由于是仓促接战,根本沒有好好地打量过刘丹丹的身体,此时,站在背后的任笑天,虽然看不清正面的形象,也能看到刘丹丹那白皙的皮肤,还有那喷薄yu出的胸部轮廓。
这一看,顿时就让自己的血脉上涌,下面的小兄弟也挣扎着想要矗立敬礼,为了不让孙佳佳发现自己的不轨之处,他赶忙把目光转向了房门方向,口中默诵着《逍遥诀》,费了好大功夫,才算是让自己的某个部分重新归于平静。
“你在往哪儿看哩,快帮我把丹丹扶到浴缸去呀。”耳边的放水声刚一停下,就又听到了孙佳佳的埋怨声。
任笑天一听,只好赶忙又把视线给收了回來,托着刘丹丹的两只胳肢窝,孙佳佳则是抬起了刘丹丹的双腿,两个人合起力來,帮着把刘丹丹往浴缸抬去。
这么一个动作变换,刘丹丹那丰满的玉峰,算得上是尽落任笑天的眼中,在省城打斗时,任笑天虽然也曾看到过刘丹丹**上身的镜头,那时只是一掠而过,哪有如此近距离的看得清晰。
再说,那个时间里,任笑天所要对付的人,是孔祥和与鲁斯年,哪儿有jing力再去欣赏刘丹丹的hunsè,到了床上的时候,又是只顾埋头苦干,根本就沒有时间与jing力再來欣赏。
任笑天的眼睛往下一扫,刘丹丹那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乌黑一片的芳草地也尽入眼帘,白与黑,泾渭分明,高低起伏,玲珑剔透,实在是羡煞人也,我的妈也,这可让人怎么活呀,任笑天哀叹一声,赶忙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你看你,把人往哪边抬。”本來就累得直喘气的孙佳佳,对于这种超过自己体力的劳动,就一直是在拼命坚持,再碰到任笑天这种两边晃悠的情形,当然是更加恼火。
她把秀目一瞪,正准备进一步泛滥时,才发现任笑天是在闭着双目,更是不忿地说:“任笑天,你装什么假清高,这个时候是帮丹丹姐洗澡,不是你们搞暧昧的时候!”
任笑天被孙佳佳一骂,也算是回过了神,是呀,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是为了丹丹姐而來,玩什么假清高呢,这么一想,任笑天也就算是打开了心结,他乖乖地配合着孙佳佳,把刘丹丹放入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然后,又尽力从后面扶着刘丹丹的身体,让孙佳佳为之洗涤。
过了一会,听到孙佳佳说了一声‘好了,你可以先出去’,任笑天才算是如释重负地溜出了卫生间。
出门之后,任笑天先为自己点了一支香烟,抽了两口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大汗。
刘丹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如果是为了省城的那件事,不应该拖到今天才发作,再说,一个表面以生活作风放荡不羁而著称的女人,会在乎那些世俗的冷言冷语吗。
而且,那天晚上虽然是险遭不测,毕竟还是沒有出事,就是说出事,丹丹的贞āo也是失在我的手中,可是除了那件事以外,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刘丹丹如此失态呢,不但喝得酩酊大醉,而且是要寻死觅活的这样折腾。
任笑天在房间里來回走着,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他听到卫生间里又传來了孙佳佳的喊声:“天哥,快进來!”
我的妈嘞,佳佳小妹,你这不是在折腾哥哥我吗,正在思索的任笑天,再次听到卫生间里传來孙佳佳的喊声,虽然知道欣赏美人出浴,是许多大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只是想到刘丹丹正处于醉酒之中,就不会感觉到开心,而是当成了一种折腾。
尽管是这样,任笑天还是有点别扭地走进了卫生间,他配合着孙佳佳,将刘丹丹从浴缸里扶着坐了起來,然后,再将刘丹丹拉着站在浴缸中,让孙佳佳为之擦拭身体。
任笑天不敢看刘丹丹那白皙的身体,唯恐再看下去,自己的鼻子就要流出鼻血,就要出乖露丑,整个过程之中,他只能是闭上眼睛,只是他的双手托着刘丹丹那柔嫩的皮肤上,还是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
正在前后忙活的孙佳佳,看到了任笑天这副可笑的样子,心中也是暗自佩服,换个其他的男人,即使不动手动脚的大吃豆腐,也会以秀sè可餐的理由,大饱一会眼福。
象任笑天这样的君子人,确实是不可多见了,难怪菡姐姐会念念不忘旧情人,可惜的是命中注定,菡姐却终生与任笑天无缘结为连理,唉!!孙佳佳叹了一口气。
“天哥,你傻呼呼的站在那儿干什么,帮丹丹姐转一下身体,好让我把后面擦一下呀。”孙佳佳心中虽然是在感慨,嘴上却在嗔怪道。
其实,她也是在作怪,任笑天扶着了背后,她只要转到背后來,就可以帮助刘丹丹擦好身体,可是她偏偏不这样做,非得让任笑天好好欣赏一下刘丹丹身体的正面。
听到孙佳佳的说话,任笑天不知道这丫头的恶作剧,只得按照她的要求,将刘丹丹身体的正面朝着自己转了过來,由原來从后面扶着刘丹丹的双肩,变成了扶着正面身体。
这一转,差点儿就让任笑天流出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