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刘子承带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入睡了,睡梦中欲火蹿如了脑中,幻化出美妙的梦境,刘子承又一次‘尿床’了。
清晨,黏糊糊的感觉将刘子承唤醒。心里更加郁闷,胡乱的清洗一番,找出一条徐栓给他准备的亵裤换上,还别说,这不装内裤,晃晃荡荡的感觉,还真爽!
来到大堂时,新组成的三人组已经在长桌上吃着早餐。侯四和徐栓都是默不作声的低头喝着粥,脸上表情愁眉苦脸,而徐雅娘这是俏脸寒霜,气呼呼的咬着满头,而且手下还放着整整一盘馒头,显然是剥夺了这两个崽子吃主食的权利。
当徐雅娘抬眼看到刘子承的时候,脸上冰霜顿时解冻,飞起多多红云,眼波流转,神态忸怩,似羞涩,似幸福。最关键的是,她居然伸出小手,在小腹处缓缓抚摸,女人特有的母性温柔尽显无疑。
我靠!刘子承见她动作,心中大骂一声,很想拉着她耳朵告诉她,只有精子和卵子结合,产生受精卵才能受孕,你就算被口水淹死,也不会有孕的。
不过,这个这话题也就想想而已,他是绝对不会和徐雅娘详细讲解的。就让这傻妞故意这样误会下去吧,最起码她心里咱哥们已经是孩子他爸了,以后行事更加方便,这也算是变相的‘得尝所望’!
可是刘子承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叫事与愿违,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好的不灵坏的灵。
徐雅娘斯文的吃掉半个馒头,抿了一小口粥,左右扭动着站起身,还有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好像很吃力的样子。
“徐栓侯四,你们快点吃,吃完快点干活。死鬼,你今天去帐台帮我收账,我身子有些乏,要回房去休息会,午饭我就在房间里吃了,要醋溜白菜,西湖醋鱼,老醋蛰头,再拿两瓣糖醋蒜!”徐雅娘手扶小腹,挺着腰身,吩咐道。
刘子承闻言,身子剧烈晃动起来,幸好及时扶住墙壁才堪堪站稳。喉头有些发甜,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醋溜白菜,西湖醋鱼的。也不怕酸死你。还真当自己有了身孕了。
刘子承连忙将这位刚睡醒又要去休息的好妈妈拦住,拉起她的手,不管她挣扎,就向后院拽去。
“死鬼你干什么?别伤到孩儿。”刚到后院,徐雅娘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双手连连抚摸着小腹,狠狠瞪了刘子承一眼,嗔道。
我倒!果然如此!刘子承看着及其紧张肚子的徐雅娘,哭笑不得,逗她道:“咱们先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好啊!好啊!”徐雅娘立刻兴奋了起来,也不向以往那样羞涩,这女人当我母亲就是不一样。
刘子承心里很想笑,扯了扯嘴角,却没有呲出牙,比哭还难看。定了定神,拉住徐雅娘的手,轻声问道:“雅娘,以前你爹娘有没有和你讲过怀孕,生产之事?”
一提到爹娘,徐雅娘激动的小脸瞬间黯淡下来,眼圈微微泛红,摇摇头,哽咽道:“没有!我娘亲在我幼年就仙逝了,爹爹一直忙着徐记的生意,很少与我说话的。”
唉!可怜的孩子。刘子承轻轻将她揽如怀中,温柔的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心中酸楚。别说在古代,就是在现代一般保守的家庭,都是由母亲告诉快出嫁的女儿,婚后之事,以及孕育知识。徐雅娘自幼丧母,哪里会懂得这些。
想到这,刘子承忽然想起前世的一个笑话。说儿子在洞房那天,老父亲教他夫妻之道,让他用自己的小弟弟,去插媳妇嘘嘘的地方,结果这傻哥们自己插了一夜的夜壶!
刘子承强忍着笑,拍了拍徐雅娘的肩膀,柔声道:“雅娘,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怀孕。”
“什么?我明明吞了……”
又来了!无知真可怕!刘子承摇头打断了她的话,秉着传授知识,正确教育的思想方针,神色郑重的说道:“雅娘,并不是女子吞了男子的口水就会受孕。亲吻只是一个方面。而受孕,是一个及其复杂的过程。想要了解,首先要从男女身体的不同构造开始了解……”
刘子承这淫人,当即就讲起了女性身体构造。还很无耻的指着徐雅娘敏感地方,做了详细讲解,借着机会大吃豆腐。一翻讲解下来,徐雅娘听没听懂不知道,到是他把徐雅娘的三围研究个透。
“死鬼,那这么说那天早上你不是尿床!”徐雅娘在他怀中,娇喘吁吁,媚眼迷离,隐隐还透着忽然失去孩子的失望,沉思许久,才忽然问道。
刘子承闻言一愣,才想起她说得是什么事,当即笑道:“当然了,那怎么会是尿床呢,那是想要孩子的关键所在,就是我刚才给你讲的男性的……”
刘子承最擅长就是借题发挥,他连说带比划,不时的朝徐雅娘这傻妞的敏感点碰触,甚至还讲解了事前的准备,事后的清洁,可谓是一堂生动的人体生理卫生课!
刘子承舌灿莲花,口沫横飞。听得徐雅娘忽闪着大眼睛满脸迷茫,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很羞人。
刘子承这淫贼,以说不明白,需要实践为理由,将徐雅娘抱起放在石桌上,分开那双修长的**,自己一脸正经的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不时挺动下身亲身作着示范,可见这淫人,用心何其歹毒,其心当诛!
这算不算猥亵罪?算不算边缘**?刘子承邪恶的想着,要不要趁现在就把徐雅娘拿下?如果拿下是在这里?还是回房间?如果回房间,是去她的?还是去我的?乱七八糟,此时他脑中就是一锅粥,不过煮粥时碱放多了,有些发黄!
正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大堂了出来急促的跑步声,两人大惊,连忙端正了姿势,徐雅娘满面羞红,刘子承一脸的愤恨,紧紧盯着院门。
“大哥!大哥!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