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哥,我愿意的。”
韩旸廷顿时就笑了。
在一起这么久,白书若还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么开心地笑过。
她想到白书楠说的买衣服的事,心里不由地想:他对她应该是真心的,真心应该有所回报,否则心就会慢慢寒下去,她不愿辜负他,愿意朝他迈一步。
“韩大哥,我都回应你了,那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走吧,回去吃肉。”韩旸廷把她抱起来,又亲了亲。
可白书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地道:“韩大哥,你看我的衣服,都皱巴巴的,这样怎么出去啊?”
韩旸廷道:“那我让人给你送一套过来?”
她想了想,又道:“还是算了,送来送去的太麻烦,反正你有专用的电梯,也不会碰到什么人。”
随后,她将衣服使劲地拉平,再把衣摆束到裙子里面去,又把裙子扯了几下,头发扎好,这才道:“好了韩大哥。”
韩旸廷欲言又止。
但见她无所谓,他也就无所谓了。
两人走出总裁办公室,经过外面的秘书室时,白书若见琳达他们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想必是自己在总裁办公室待太久了吧,韩旸廷说他的办公室以前没有女的来过。
她就没多想,和韩旸廷双双进了电梯。
秘书室,琳达和诺拉她们终于忍不住议论起来。
“我们韩总的小娇妻是不是在里面被……那啥了?”
“这还用猜,明显就是被那啥了。”
“他们一个下午都没有出来,莫非一直在里面那啥?”
“就算是那啥,可关咱们什么事?赶紧做完事下班吧。”
“……”
白书若和韩旸廷到了地下车库,遇到了候在车门边的阿力。
阿力原本抽着烟,但是一看到韩旸廷过来,他立刻把烟掐了,再迅速往嘴里塞了几颗口香糖,然后恭敬地替他们把车门打开。
白书若还不习惯有人这样替她服务,于是她跟阿力说了句:“阿力,有劳你了。”
“应该的。”阿力的目光在白书若身上打量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韩旸廷。
虽然韩旸廷表情很严肃,但阿力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面说了句:韩总牛逼啊,办公时间摸大鱼。
……
爷爷的病恢复得挺快,不到一周就能到庄园外面散步了。
而白书若每天跟着韩旸廷去上班,工作是在总裁办,当一个小助理。
虽然只是一个助理,可是要求也极高,这个岗位的年薪都是二十万起步的,工作内容不简单,每天都要整理报表,还有查看各部门的运营情况。
虽然工作和她所学的专业无关,可她觉得无所谓。
接触了管理岗位后,她发现这样的岗位更能提升自己。
她还年轻,大学都还没有正式毕业,就相当一张白纸,一开始画的是什么,以后接触的就是什么。
而且这样的工作还帮她克服了社恐,她跟人打交道越来越游刃有余,甚至在面对集团的一些首脑时,也能落落大方地交谈了。这种成长带给她很大的成就感。
她非常感激韩旸廷给她创造的工作机会。
……
周末的一天早上,白书若在庄园里和韩旸廷跑步。
韩旸廷跑得气定神闲,白书若跑得气喘吁吁。
“韩大哥,我不行了,可不可以不跑了?”
“不行,还有一圈,你可以慢慢跑,但是不能停哦,若是早上的运动量不够,那晚上我再给你补。”
“你……”白书若停下来嗔骂道:“韩大哥,你个无赖。”
韩旸廷又道:“我先往前跑,下一圈再追上你。”
“那你赶紧去。”白书若求之不得。
韩旸廷往前跑了一段路,回头看她,她还在保持速度慢慢地跑着。
韩旸廷又跑了一段路,因为前面是一片菜园子,有些冬瓜架子遮挡住视线,白书若就在这里停了下来。
不跑了,不管她白天有没有努力锻炼身体,晚上都是要被迫运动的。
她慢悠悠地走了一会儿,这时,有人从身后喊她:“大堂嫂,这么巧,你也出来跑步啊?”
白书若转身一看,是韩佳妮。
韩佳妮一身黑色的运动短装,头上扎着一个发带,很有运动的样子,但是她身上没有多少汗,不知道是不是刚来,还是特意过来攀谈。
白书若原本不想跑了的,但是她不想跟韩佳妮聊天,便又跑了起来:“是啊,我还差一圈,你呢?”
韩佳妮不由地也跑了起来。
一边跑一边问:“我听说,你去总裁办上班了?”
“是啊。”
“那个位置原本是留给我的。”韩佳妮莫名来了一句。
白书若顿了顿,随后停下来道:“我不知道啊,既然那个位置是留给你的,那你为什么不去呢?”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要玩个大半年再去上班,大伯娘也答应了的,没想到我去一趟旅游回来,你就来了。”
白书若道:“那你得问一问负责安排工作的人了。”
“那不就是大堂哥吗?”
“恩,那你要问他。”白书若道。
“我问过了,说是那个位置急需有人做,我不回来他才让你干的,大堂嫂,你能不能从那个位置退下来,让给我?”
白书若不禁纳闷地看着韩佳妮。
过了一会儿,她道:“不能。”
然后继续跑步。
韩佳妮赶紧跟上来:“大堂嫂,你老公就是集团总裁,你想要什么样的岗位你可以叫他重新安排啊,我就这么一个能干的,你不知道,我都要被我爸爸妈妈念叨死了,他们都怪我。”
白书若道:“当然是怪你了,你要是真的想去上班,那一开始就要争取,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找不到工作的?”
大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然白书若已经气喘吁吁了,可是说话的语气跟韩旸廷一样,不怒不悲,淡淡的,却很有力量。
韩佳妮不由地气道:“你们大房不讲道理,所有重要的岗位都是你们自己人霸占着,我那么客气地跟你说话,你却当我是空气一样,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不过就是嫁了个老男人罢了,要不是靠男人,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