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晨突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片丛林里,你会是什么感觉?
是疑惑,震惊,害怕,还是兴奋?
呵呵,答案当然是兴奋.
从小看了那么多穿越小说,一直期待着赶快能够穿越,可是没有能够穿越时空的时间机器,又不愿意去尝试各种死法(很痛的,安眠药也很苦…,也怕万一没穿过怎么办),现在终于实现了多年的理想,实在是太太太让人兴奋了!
为了这一天,偶可是下了大工夫做准备啊!呵呵.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准备到处走走,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最好能找到些人问下路.既然已经穿到这里来了,不好好玩上一玩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大约花了十多分钟,我就穿出了丛林,或者说这是一片小树林才对,我似乎离树林边不远,不过结果是让我震惊的…
这天天气晴朗,在晴妃的建议下,封王和几名嫔妃一起在后花园赏花。虽然朝廷不管江湖事是多年来的惯例,可最近探子从江湖上反馈的消息让他有一种山风雨来风满楼的预感,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心情不是很好。即使是在现在,身边有着最善解人意的晴妃陪伴着,他的眉头也不见疏解。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好像是什么猛兽正在树林中快速穿梭一般。
身边的暗卫早就蓄势待发,不过他倒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猛兽之王——虎,作为皇家的象征,后花园的小树林里向来蓄养着几只稀有的白虎。只不过它们想来喜欢生活在树林中心,怎么今天有心情出来散步?
封王想起了小时候和父王母后一同喂养小白虎的情景,索性站了起来,等待白虎的到来。作为齐国的守护兽,白虎是绝对不会伤害这里的人民的。
晴妃等人也恭敬的弯下了半身,迎接白虎的到来。
当哗啦哗啦的声音逐渐接近,然后慢慢停止,封王看到了从树林中伸出了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他挑了挑眉,爪子?粉红色的?
下一瞬间他看到了一只,恩,一个人?姑且算是人吧。
那人全身穿着粉红色的服饰,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长长的黑色头发胡乱的披着,看不清脸,不过脚下那双猫爪模样的毛茸茸的大爪子实在让人觉得费解。
和晴妃她们惊恐的表情相对的,我则是大大的惊讶,那,那个穿着浅黄色长袍的(虽然绣着白虎),该,该不会…就是那传说中的皇帝?!
天啊,我哪不好穿,穿到皇帝的后花园来了!
“抓,抓刺客!“
“保,保护皇上!“
一度冷场过后,尖锐的叫声提醒了愣神的众人。
于是偶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很无辜的给劈晕了…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阴暗,潮湿,外加肮脏的牢房里…
很经典的“金庸“模式,排排木桩做的牢门,牢房与牢房之间也用木桩相连,可以清晰看到牢友,还有那么一扇小窗,露出那么一丝光亮。
“真他xxx痛。”颈上的疼痛让我这个淑女也不禁骂出了脏话。
偶生平最怕的就是痛,而且脖子上都是软组织,铁定青了,而且肯定要好几天才会好。
“啊!!!“
不会吧!我看着自己被套上布鞋的双脚,欲哭无泪,偶花了1000多元定做的猫爪拖鞋,就,就这么被剥削掉了!
该死的皇帝,偶跟你势不两立!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骂骂,万一被看守的什么人听去就完了。
“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了!”
牢房里突然冒出一声大吼,我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转头一看,原来自己还有个牢友,不过躺在角落里,满身灰暗,不留心还真当背景了呢。
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凝视,对方索性坐了起来,对我招了招手。
“哟,原来是个小娃娃啊。”
“呵呵,不用那么警戒,老头子再怎么落魄也不会去伤害一个女娃子。“
我笑了,随即走了过去。
近看,才发现这名牢友是名眉毛胡子一把抓的老爷爷,身穿麻布短衣,看上去倒像是丐帮的洪七公。
才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
“老爷爷你该不会是丐帮的吧?”
原本只是玩笑话,却见那老爷爷一脸惊讶。
“哟,女娃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愣住了,好半天才道,“呃,猜的。”
“哈哈哈!”
只见那老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捶着地面。
一番自我介绍过后,我才知道眼前这其貌不扬的老头名叫陆久,他看我一身奇异的打扮,也只是皱皱眉头没说什么,倒是我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这片大陆上共有三个大国,五个小国。东方玄武国——湛清,西方白虎国——凛,以及北方的腾蛇国——云璇。
四个小国为,位于玄武国和白虎国中间的罗,腾蛇国北方的蒙文,腾蛇国和白虎国中间的西隆。凯是位于大陆南方的海岛国,最后还有一个小国则是位于东边连绵雪山上的国家,垠。
在几个世纪的大陆征战中,不敌三大国的小国们,都已经几乎失去了自己的文化和传统,除了雪山上的垠,其他四国都不得不进贡给三大国,保证将来自己国家不会在征战中被灭国。
雪山上的垠则是因为地处偏僻,难以到达,又自给自足,况且三大国的对战又波及不到它,所以没有必要进贡。而岛国凯则是由于资源贫乏,必须和大陆交往,所以也不得不进贡给各国。虽然它的资源是最贫乏的,但其有着其他国家所没有的地理优势,鱼类和海鲜是其特产。
在各国努力下,整片大陆三国鼎立,互不侵犯的局面已经维持了十几年,大陆一片平和。
“小丫头,你该不会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吧,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近处看到我的相貌,陆久对我的称呼从女娃儿改成了小丫头,我撇了撇嘴。
我知道我长得脸嫩,穿着学生装出去说是高中生都有人信,可好歹我也已经二十又三,怎么也不该被称为小丫头吧。
“叫我小玲子好了,大家都这么叫我。“
陆久点头,
“我是对这里不熟悉,毕竟我可是一觉醒过来就在这了。”
陆久大奇,随即联想起我奇特的服饰,道,“小玲子,你该不会是来自海那边的另一块大陆吧?”
“另一块大陆?”
“嗯,传说在大海的另一面还有一块大陆,那里有着和我们这里不一样的文化。”
陆久顿了顿,又道,“不过到底还是传说,从来没有人见过。”
“不是不是,我是跟着师傅在山上隐居来着,从小就我们师徒两人,没出过什么门,自然对这大陆上的形式不了解。”
看到陆久还想追究下去,我立刻转换话题,“陆爷爷你您怎么会在这皇宫的大牢里呢?”
陆久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么,怎么知道这里是皇宫?”
我干笑。
“小玲子你一女流之辈,又怎么会被关押在大牢里?”
陆久反问。
于是我一脸郁闷的把自己的遭遇挑重点说了一遍,听得陆久大呼有趣。
“呵呵,小玲子,要不是你是女孩儿,又有了师傅,我就肯定收下你这个徒弟了。”
“哪里,就算你肯收我,我也还不愿意呢。”
陆久看着小玲子和他逗嘴的模样,觉得这个小女孩还真天真可爱,真是越看越喜欢,
“可能是你师傅的仇家干得吧。不过也幸亏你是被扔在了白虎国。“
我好奇的眨了眨眼,“话不要说一半,继续继续。”
陆久好笑的继续道,“白虎王,封王是几国中最深明大义之人,想来他必定是看你一文弱女子不可能是什么刺客,但又怀疑你出现在这里的动机,这才把你丢在这大牢里看管。”
“如果是其他国家,说不定先斩了再说。”
“不会吧!”
我拍了拍胸口,心想,那他把我关在大牢,我难道还要感谢他不成?
就在我和陆久闲聊的时候,封王正在书房里研究一对猫爪。
摸上去软绵绵的,掂了掂,很轻。
暗卫(女)已经将那女子搜过了身,那女子身上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暗器,也没有丝毫内力,手上连茧都没有一个,根本不像刺客。但对其怎么会出现在层层保护之下的皇家后花园感到疑问,暂且也就让之关押在普通的大牢里。
况且只是一名弱女子,为何他们听到的却是猛兽穿梭树林的声音?
那女子身上的服饰样式奇怪,质地也奇怪,不过最奇怪的还数这对猫爪。于是他便让人将这猫爪留了下来。
想起那天那女子是似乎穿在脚上的,难道是鞋子?于是他索性脱了白虎靴,将脚伸进了那猫爪上的两个洞里。
跳了跳,感觉还不错,软乎乎的也很暖和,就是小了点。
“嗯,咳咳。”
封王突然察觉到门口站着个人。
“柳,柳清,你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臣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
柳清的眼中满是笑意。
“要笑就笑吧。”
年轻的帝王有些无奈的看向自己的损友,又脱下猫爪拖鞋,换上了白虎靴。
柳清依然笑意盈盈,只是唇边的笑容越发变大了。
“说吧,有什么事?“
对自己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必要绝不在皇城出现的宰相大人,他也感到很无奈,
柳清也不正面回答,只是问道,“听说你抓到了个奇怪的女刺客?”
“你不是除非必要决不踏进皇宫一步的吗?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柳清笑而不语,而封王则明白自己这个丞相不会无的放矢,立刻把自己的疑问对他说了一遍。
听封王这么一述说,柳清也觉得奇特起来。难道是其他国家派来的间谍,用来故布疑阵的?可是连内力都没有,只是个弃子吗?
顿了顿,柳清又问,“她的相貌如何?”
封王道,“全身脏兮兮的,也没仔细看。”
柳清笑道,“说不定是个美人呢。历史上美人计可屡见不鲜。”
“好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封王收起那对奇特的猫爪,“你踏进这皇宫总不会只是想问问这名女刺客的情况吧。”
“到底有什么事?”
封王一凝眉,一下子帝王的气势显现出来,柳清立刻正色起来,“臣夜观星相,发现在各国帝王星中间,出现了一颗启明星。”
“这颗启明星出现的毫无征兆,而且自从它出现,周围的帝王星都开始闪烁,隐约有向那棵新星靠拢的趋势。”
封王挑眉,“你是说那颗星就是那名女刺客?”
柳清点头,道“有可能,此星离西方白虎帝星最为接近,又于昨夜突然出现,不难让人联想到帝宫内突然出现的那名女子。”
“此星乃是帝后之星,如得此星辅助,我白虎国一统天下将不是梦想。”
封王对自己这名丞相是相当信任的,可是任谁听到自己一统天下的梦想却是被一名女子所左右,都不会高兴吧。
“不过,没有那名女子倒也没什么关系。”柳清话题一转,道,“帝后星说到底也只是辅佐之星,没有了帝后星辅佐,只会延迟天下统一的进程而以。”
“如果王您不需要帝后星也没有关系,只是您必须确保这帝后星不会成为其他星星的辅星,否则会给您一统大陆增加很多障碍。”
“你是说…”封王皱眉道,“杀了她?”
柳清点头。
帝后星,即使现在得到她,将来也不能保证她不会背叛,不会被别人得到,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什么帝后星,将未来的障碍全部扼杀在摇篮中。
封王微微思考了下,就同意了柳清的建议。
这时我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在感叹这牢房里竟然给了顿这么好的晚餐,殊不知这是为将要被处刑的人所准备的“最后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