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偌大的厅堂nei全是铺设的松木地板,光hua如镜面,而宾客席地而坐,榻几上摆满酒品玉馔,中央的空地则是留chu来表演歌舞,这个布置和gong廷里的格局几乎一模一样。
这会儿角落里弹着琵琶,五位舞姬正在厅中央翩翩起舞,shui袖粉黛,十分赏心悦目。
官泽初坐在面朝正中央的主座上端起酒杯,朝他左手边的人敬完一杯酒。
瞧见丫鬟端酒jin来,官泽初忙不迭吩咐dao:“快递替杜大人把酒满上”
白凤惜埋着tou从旁边走过去,一声杜大人让她心里骤然一紧,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声音在叫嚣,不会的他嘴里的杜大人绝对不会是
微微蹲xia来,这时伸过来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忽然拿起托盘上的酒壶,就在她怔仲间,那只手的主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
就是这只手的主人将她的手筋挑断的
为什么会是他
官泽初眸se骤冷,低斥了一句:“没用的东西,磨磨蹭蹭,怎么能让杜大人自己倒酒呢”
杜轻寒笑了笑,淡淡扫过倒酒的丫鬟,不等她匆匆站起来逃走,他倏地攫住手腕将人拉jin臂弯里搂住,“既然如此,那就罚她好好陪着我,哪儿也不许去好了”
官泽初以为他看上了自己家的丫鬟,大方地笑dao:“既然杜大人喜huan,那只guan随意就好”
这是人话吗他把丫鬟当什么了
白凤惜暗暗咬牙,在他怀里挣扎了一xia,极不qing愿地敷衍了一句:“nu婢知错了,这就好好替大人斟酒,大人赏个脸好吗”
说着,她从他怀里抬起yan来,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凝望着杜轻寒,青丝抚额,眸若秋shui,最是那一低tou的温柔,像一朵shui莲花不胜凉风的jiao羞,这是要醉了
杜轻寒如痴如醉,轻轻抬起她圆run有弧度的xia巴,凉薄的唇角噙起一丝促狭的笑痕,凑到她的唇边,暧昧回答dao:“好。”
说完,他就轻轻松开了束缚,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重新放回桌面上。
白凤惜面红耳赤地埋着tou,拿起桌上的酒壶慢条斯理替他倒满一杯,这时官泽初反而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了,“听闻杜大人有特别嗜好,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杜轻寒不以为然一笑,“倒也不是什么以讹传讹,本公zi的确是喜huan白家的三公zi凤惜,别人的看法对本公zi来说一dian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凤惜公zi的心意。ganqing这回事,本来就是随心所yu,顺其自然,就像皇夫可以不在乎shen份,本公zi也可以不在乎雌雄,难dao不是吗,官大人”
官泽初愣了一愣,勉qiang笑着diantou,虽然有心巴结,但又不愿一味助长杜家的威风,本想就此揶揄一番,没想到杜轻寒这人油盐不jin,反而把他自己nong得xia不来台。
杜轻寒抚摸着shen边的人如云垂落肩tou的长发,并没有打量官泽初的脸se,似笑非笑问dao:“听说你最近把姬公主的男chong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