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的成长,我越来越多的时间放在了训练她的事情上,番队里的事情反正有那个勤快的副队长,我一点都不担心。
一的天分很高,尤其是在瞬步上。
自从拿着糕点逗弄一使用瞬步以后,这种训练的方式居然延续了下来,我发现一的爆发力和对瞬步的控制能力都非常出——想到我当时才学的时候,经常一步踩空,一步踩过的情况……有的时候,父亲大人会格外给一开课。应该是传授四枫院家的瞬步技巧吧?
他还紧张兮兮地把暗卫全部遣开,四处设立警报器,唯恐别人——特别是我——看。本来我也就不稀罕你那点压箱底的本事。开始我还猜测了一下,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技巧,结果三堂课之后,我也不用猜了。
“,我们来玩抢蛋糕!”一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拉着我的手猛晃。
“好啊。”惠子的嘱咐,再加上一确实很招人喜爱,她又是我一手带大的(理绘不见了也有很长时间了,而且为一收拾房间的仕也换了三次),对于她的要求,只要不是离谱的,我都会答应的。
我托起装蛋糕的盘子,和一在院内追逐了几圈之后,我就发现,一用的不是我教的步法。一边跑边回头朝我眨眼睛,笑嘻嘻的样子让我心里有些暖暖的感觉。我跟着一学了几步,一就原地站住,“我不跑啦!”
我只得跟着停下,把手中的蛋糕盘转了转,“一没抢到哦,那么我们一起吃吧~”
“太好了!”一立刻扑了过来,若不是我收得快,她又要变成一张大脸。
“一。”我叫了她一声,又不知道应不应该说——我和四枫院景人之间的事情,还有我身份的秘密,在尸魂界已经成为了一个很大的秘密了,知道当年的事情的人,除了山本和个别的大贵族,或者中央四十六室也知道,其他人应该都不在了。虽然甜点的味道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改变,但我知道,从一十岁之后,做甜点的人就换了——再怎么样相似,我那过分敏感的味觉还是尝出了差别。结果我和四枫院景人之间的帐又多了一笔。
一一手拿着一块蛋糕,一边两只眼睛圆溜溜地看着我,“有什么要和一说的吗?”
挝了一下一的鼻子,“没什么了。一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不要掺航我和你父亲之间的事情中来。
“嗯?”一如果长着猫耳朵,现在肯定是两只耳朵转来转去,脸上先是疑惑,然后蹭上来,“不要!一也要照顾!”
……怎么这句话听起来也很耳熟,这次我想到的很快,蓝染也说过。我有些无语,我什么时候变成了那种看起来需要小孩渍顾的人了?难道是因为这些年做人太温和了?还是说这个百年不变的娇小身形这么容易激发别人的保护?
“对一好,所以一也要对好!”一双手都挂到我脖子上来,温热的脸颊在我的脸上蹭冷去,“最好了!”
……“父亲大人才是对一最好的人。”我实事求是地说了一句。
不管四枫院景人是怎么定位我的,至少,在对待一的问题上,他是毫无疑义的好。
惠子刚刚怀孕的时候,他就让我发誓会一生效终于一(发个誓也没什么,反正又不是正式的契约什么的)。
等到一出生,更是处处以一为第一优先。惠子已经弥留的时候,他还是坚持为一庆祝了满月。
之后,又苦心积虑地想让我把剑术传授过一(看来他也知道,我在四枫院家练习的就只是基本中的基本),但是很奇怪,我和一提过三次学剑的事情(看在惠子的面子上,我打算把当初教蓝染的原样教给一),结果,三次都以一跑、耍赖、坚决不学为结束……
一把脸埋在我怀里,声音很沉闷地传来,“父亲看到的是四枫院家的孩子,其他人也是,只有看到的是一。对一好的人,只有而已。一都知道的,谁对一怎样,一一直都知道。”这种一字一字吐字清晰却语速缓慢的说话方式,一从来都没有使用过。
我立刻观察四周,确认没有嫌人等,才松了口气。“一,这些话,千万不要对其他人说。尤其是父亲大人,他会很伤心生气的。”
“嗯。一知道什么能说,什没能说的。放心吧!”一一抬头,又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天真而愉快的笑脸,完全炕出来会说出刚才的那番话。
怪不得人间有句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蓝染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了他非凡的头模蓝染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可以露出那种完全掩饰了内心的天真温暖的微笑。
一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非常明白世故的人了——什么能说,什没能说,什么能做,什没能做,这些暧昧的标准中模糊不清的界定,一从来就没有弄错过,而且在之后的岁月,也还是一样,从来就没有出错。一很清楚地明白自己要什么,在取舍决断的问题上,一有着异常的洒脱和果断。
虽然一还是坚持不学剑术,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还是不情不愿地拿起了木刀。
“一,告诉你一件事好了。”我贴着一的耳朵极轻声地说,“芜用的是二刀流。”
果然听到这句话之后,一疑惑而惊喜地笑了起来,兴奋地挥着木刀四处跑动。
“一!练习挥剑的时候不需要跑步,更不需要瞬步!”我没奈何地叹气。
不过也只是学学基础,一还是放下剑术不练了,她对白打表现出了异常的爱好,起因是那次带着她参加聚会,京乐这个大嘴巴乱说话。
两三个月,我和浮竹、京乐就会聚一聚,有时候拉上自己的队员,或者随便见到熟人就拉近酒馆(只有京乐这么干)。
我带上了一,因为她吵嚷着一定要一起去。据说是为了看看我经常说到的“浮竹君”和“京乐”是什么样子的……
喝到大家都有些醉的时候(我和浮竹喝的少,主要在聊天),不知怎的话题就绕到了当年在学校的时候。
京乐一拍桌子,“当年我有几大遗憾!一是没追到漂亮生!二是考试一次第一都没得到!”
“还翰,京乐你的思想道德课得过倒数第一的,零分。”我在旁边凉凉地说,谁叫他每次喝醉了都乱说话,说完自己说别人……
“哼!”京乐喝的脸颊通红,瞪着我一拍桌子,“绯你每次斩术都拿第一,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情!而且!”他打了个酒嗝,“你的白打不就差点不及格吗?全班最差!哈哈哈哈!”
他哈到一半,一道人影从眼前闪过,我和浮竹同时吃了一惊,好快的瞬步!再一看,小小的一拉着京乐的领口就大声吼着,“的白打不好怎么了?!看我以后回回得第一给你看!”说完就滑了下来。
我赶快接下来抱住,一的脸颊红得发烫,也喝醉了……
“抱歉,我先送一回去了。”我朝着浮竹笑笑,京乐被一吼的还没回过神,就不和他招呼了。
“好的。你回去的路上多小心。”浮竹习惯地叮嘱完,才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知道了。”我换个姿势抱着一往回走,边走边笑。
结果从那之后,一就发起狠来,没日没地练习白打。白打我是够烂,所以四枫院景人亲自去教。正好给我休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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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版结局:(请各位一定要坚强)
蓝染有一天看到了一,于是两个控当场打了起来,最后蓝染捏死了小一,被随后赶来的四枫院景人捏死了,主看到这一幕,把景人也捏死了。所有的阴谋都不需要继续了……
本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