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
顾庆昌想要争取徐樱兰来对付他?可这位明显脑zi不够聪明,很可能是个猪队友,什么人才不要偏要她?
兄长啊,你可千万别后悔。
顾停抱着手炉,xia巴陷在脖领的厚厚maomao里,笑容可掬:“兄长这话我不懂,冬天来了盼炎,夏日来了盼寒,世人皆如此,什么东西好,全看当xia缺什么,如北地麦zi喜旱,南方稻米喜shui,你说shui好还是旱好,谁是那人人唾骂的歪门邪dao?”
顾庆昌一时哽住,有dian不知dao怎么答。
北方喜huan面shi,南方人少了米饭就过不xia去,你让我答哪个好?是想挑起南北大战么?我才不接你这个招!
顾停知dao这位嫡兄有dian小聪明,这话不敢答,微微扬起xia巴,神qing镇定自若,言语铿锵有力:“镇北王几代镇守边关,不guan战况如何艰险,风雪交加如何难挨,战旗不倒,镇北军不退。寒病推不倒他们,敌军赶不走他们,纵ma革裹尸,大夏边境线不退一步!王爷杀人如麻,在北狄可止小儿夜啼,狄人恨不得噬其骨饮其血,我境百姓却崇他敬他,拥之如神,你说他好是不好?”
这题……顾庆昌更不敢答了。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能扯?顾停那脑zi里都装了什么!
顾停往前一步:“镇北王三岁开蒙五岁拿刀十一岁上战场,如今十数载,除了保卫边疆什么都没gan1,家中祖母没时间奉养,家中弟妹没时间教导,连正妃都没时间娶,没有人责他一句,怪他一句,反而心疼连连。他可是不pei有一diandian自己的喜好,只能照你所谓的‘正dao’活着!”
众人一震。
顾庆昌忍不住倒退几步,大吼:“你――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顾停眉yan平直:“哦,是么。”
顾庆昌伸手一指徐樱兰:“我只是替她鸣不平,一个女人而已,你用得着这么欺负么!”
“你gun啊啊啊――”
顾停还没说话,孟桢小炮弹似的跑过来,指着顾庆昌鼻zi就骂:“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一个爹生的兄弟,你不ai弟弟,不疼弟弟,弟弟被人欺负了也不guan,你当着大街上这么多人,不知dao护一护,你还帮着别人骂弟弟,你还是人么!你不pei叫他弟弟,不peiguan他的事,你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顾庆昌:……
一时没反应过来,脑zi里全是‘你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你也不要脸!”
孟桢又指徐樱兰:“你是谁啊凭什么站在这里说这样的话!你有名分么,有王府主人的话么,你想当小妾王爷允你了么?xia聘了吗?你gan1这事,在大街上丢人,又问没问过你表弟意思,他可同意,□□幸有你这样的表jie?”
“我……我……”
徐樱兰羞的以袖zi掩面,我了半天,一句整话都没说chu来。
孟桢更气:“仗着一diandian王府恩德就以为自己特殊,恬不知耻,你真以为太王妃给你好脸,是喜huan你么?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不冲着正主使劲,要拦路你拦王爷的路啊,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