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都好好的,好不好?”
这边顾停难过,吃不好也睡不着,那边太王妃也没好到哪里去,对着参汤喝不xia去,连连叹气。
桂嬷嬷瞧着心疼:“王爷这般年纪,又不是小孩zi,yanxia肯定知dao错了……要不要早dian放chu来?”
太王妃哼了一声:“我看他就是仗着shen份gao,胡来也没人敢治他!没事,你别替我发愁,他那个shenzi骨,罚两天死不了,不好好教训他一回,他就不知dao怕!”
这可是她亲孙zi,小时候趴在她膝tou撒过jiao,一声声ruanruan叫祖母,说想快dian长大保护她……她们祖孙命都不好,很长一段时间总是在失去,这孩zi不知怎的,慢慢长成了面冷心re的样zi,从不会说漂亮话哄人开心,可不guan走多远,回来第一个见的一定是她,见了一定跪xia磕tou问安,不guan多少人看着,shen份地位如何,他都一样,从未变过。
他很少把一个人放心上,可一旦认定,这辈zi都不会变。
太王妃怎么可能不心疼?脾气那么ying,心却那么ruan,贼老天就不能换个**祸,给好人留条生路么!最后只能安wei自己,好事多磨,她请大师给大孙zi算过命的,希望这一关快dian过去,过去了,就是雨过天晴,再无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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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期到,霍琰终于从祠堂里chu来,抬jin了自己房间。大夫也很快被请jin府,是给府里看病多年的老大夫,姓钟,医术jing1湛,也从不会藏着掖着。
可这一回,给霍琰nie过脉,却悄悄避开太王妃,把顾停拉到一边,问他:“王爷近来是不是中过什么药?迷香或者是毒药之类的?”
顾停立刻想起京城小楼起火那一夜,孟桢说闻到了一种特殊味dao,能致人疯症,好像叫离草?他不敢轻视,立刻把这个名字告诉了钟大夫。
“这个啊,”钟大夫捋胡zi的手一抖,差dianbaxia来一gen,“若真是这个东西,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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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停拱手:“还请您明言。”
钟大夫:“这种药草起初并不易对人产生影响,可一旦有影响,后续就很难扭过来,比如王爷现在的状况,别人随便用离草制的香或许就可以左右控制他qing绪,若执念太深,就算别人不用香,自己心底受到刺激,也会……”
顾停就明白了,霍琰这些时日的行为究竟为何。
怕是从离开京城起,霍琰的qing绪就一dian一dian积累,可惜当时不太明显,shen边事qing也太多,他自己不说,他也没有发现,慢慢的就……
霍琰是真的病了。
“什么事非要避着我说?”太王妃突然chu现,“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前面一句话指的是钟大夫,后面一句话问的却是顾停。
顾停明白,太王妃那般通透,怎会看不chu钟大夫意思?她故意避开,就是为给两个人liuchu说话的空间,可这事实,她也想知dao。
见他略有踌躇,太王妃叹了kou气:“孩zi在外tou,惯ai报喜不报忧,不想让家里大人跟着cao2心,琰哥儿大了,完全能独当一面,我也早已习惯,并没想掌控所有,事事知悉,可这次不一样,事关他shenti,我不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