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正事。”
路荀虽然喜huan嘴上瞎撩,但在chu1理正事上却毫不han糊,“之前比试的前二十名已经选chu,三天后决胜负,你有什么打算?”
“方家人肯定退赛了,那唐家呢?”
“唐家并未退赛,但雷家这几次的夜袭都是奔着参赛人的几人去的,最后如何还不得而知。”
江时暮心xia了然,不论唐家参不参赛,都不影响结果。
最终的比试,江时暮势在必得,云家能否复起,这场比试很关键。
……
三天后,比试开始。
唐家的确有人退赛,也只是个别,雷家上轮比试胜chu的本轮全数参赛,还有几个散修。
一共二十人,两两对战,江时暮排在第五位。胜的非常轻松,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场很快就开始,江时暮本轮chou到第一个上场,对战的是雷家,依旧胜的毫无悬念。围观的人开始xia注押宝,押方堰胜的人最多。
路荀连带着江时暮一起,也xia了不少本钱,等着赛后捞一笔。
在最后一场对战,江时暮的对手仍是雷家的修士。
在司仪xia场后,那修士跃上了比试台。
“我怀疑比试的公正。”那修士dao。
一句话chukou,在场人无不惊讶,比试公开透明,在场的众人都见证了整场比试,又何来不公平之说?
江时暮还未开kou,路荀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你在质疑我?”
那修士ding着路荀的目光,有些心慌的避开了他的目光。
“是。”修士将视线转向众人,深xi了一kou气,如背诵一般将心底的话说chukou。“路执事,你真的是恒山派的弟zi吗?”
路荀一怔,没想到对方问的是这个,他气定神闲,“我不是的话,难不成你是?”
那名修士不接茬,直接dao:“请拿chu证据。”
在场的众人gen本没人怀疑过路荀,因为他的修为无人知晓,也因为他生的好看,又是一shen白衣翩翩,dao骨仙风。
路荀不怒反笑,“小朋友,这话是谁教你说的?我说是就是,何须任何证明?”
“你既然是,为何不敢拿chu证据?”那修士不依不饶。
江时暮眉tou一蹙,又立刻舒展开。“你该不会是怕输了丢人,这才故意拖延时间吧?”
“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他?”在他看来,方堰不过二十岁,修为再gao也有个度,何况方堰又不曾有过战斗经验。若是真打起来,方堰gen本不足为惧。
“那你为何不和我比试,反而在此危言耸听?”
“因为我怀疑,你……方堰,以及整个云家和此等来历不明的人勾结。”那修士目光沉沉,言辞凿凿。
路荀撩起yanpi,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来历不明?”
“你就是来历不明。”修士语气笃定,就像是已经掌握了路荀并非恒山派弟zi的证据。
“你每句话里都guan我要证据,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恒山派的弟zi?”路荀将问题抛了回去。
台xia的众人也都站在路荀这边,原因无他。
路荀长得好看,一袭白衣衬的仙气飘飘,怎么看都不像是别有居心之人。反观台上的这名修士,年轻气盛,chu言犀利,咄咄bi1人,明显是刻意咬着路荀不放。
或许真的就如江时暮所说,这人就是自觉比不过江时暮,所以找借kou捣乱。
众人不禁有些生气,雷家人真的不要脸,仗势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