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小手温柔的在自己大腿上忽上忽下、轻重适宜的推拿着,刚开是只是感觉到浑身舒坦,接下来就验证了一句古语“饱暖思淫欲”。net他渐渐就觉得那双葱白的小手,推拿的位置正逐渐靠上,慢慢的感到了大腿的根部,感觉是紫英在若有若无的挑逗着自己。
马云心里渐渐痒了起来,抬起头看时,却见紫英半跪着背对着自己,柳腰半弯,成“s”型,浑圆的将裤子绷的紧紧的,正冲着自己。马云伸手轻轻的抚上翘臀,丝滑柔嫩的感觉,让他仿佛透过了那白色衣裤,看到里面那盈盈雪团般的臀部。
紫英“哎呀”一声,眉梢含俏,一脸春情的看了眼马云,嗔道:“别乱动,我在给你推拿呢。”
马云的手滑过翘臀,来到芊芊柳腰处,伸进衣角内,又重新摸了回来,到达目的地后,才轻轻捏了一下白嫩的雪丘,无辜的说道:“你这个样子,我很难不乱动的。”
紫英脸色大窘,欲拒还迎。忽的,她眉梢轻皱,问道:“你袖子里放的什么东西,有棱有角的,隔着我了。”
马云一下子想到这趟来的目的了,他眼睛一转笑道:“一封请柬而已。”说着,坐起来,缩回了手,将请柬拿出来仍在了地上。
紫英用眼角瞄了一眼那大红的请柬,封面上出了金灿灿的“请柬”二字之外,什么也没有。除了马云,好像还没有人在封面上写请客吃饭的地址的。见马云双手一张,搂着了自己,紫英嗔道:“躺下了,你这样坐着我还怎么推拿呀?”
马云贼兮兮的色手,已经探到了紫英的胸前,熟练地接下丝扣,伸了进去。只是里面大红的围胸正好将挺傲的双峰团团裹着,马云无奈只好推出手来,准备在揭开一个丝扣。紫英两颊泛红,眉梢轻挑,含羞的嗔了他一眼,左手一挥,轻轻打了一下马云的禄山之爪,笑道:“你身子不疼了吗?赶紧躺下,等会我在给你推拿下后腰。”
马云反手抓着紫英的小手,调笑道:“推拿不急,你先照顾一下它吧。”说着将紫英的手,放在自己的胯下,那里早就支起了帐篷。
紫英反身趴着马云的怀里,低声道:“讨厌,现在是大白天啊。”
“圣人也没说白天就不能行夫妻之礼,做之事啊。我看*书^斋”马云一手搂着紫英的脖颈,轻轻的让她躺在床上,另一只手飞快的解起丝扣来。许是白天的缘故,紫英双目紧闭,脸色涨的通红,自己紧张的僵持着,雪白的肌肤,隐隐泛出红晕,马云刚刚推开围胸,胸前的玉兔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抖动着。马云刚刚用小指轻轻的扫过淡红色圆形的蓓蕾,那边紫英性感的红唇,就发出“咿呀”的一声,马云低头吻了上去。。。
紫金罗帐轻轻而又有序的摇晃了起来,吱吱呀呀的床木摩擦声中,断断续续的传出一声声惫懒的娇吟,和亢奋的嘿咻声。
过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了下去。锦床上、罗帐下,面色潮红的紫英双目微闭紧紧的伏在马云的臂弯里,团团青丝肆意的娇嫩的后背上,白里透红的和马云的大粗腿缠绕在一块,娇俏玲珑的脚趾微微上翘,说不出的诱人。
桃红色的锦被下,紫英的小手随意的放在马云的小腹上,轻轻的蠕动着。刚刚卸了火的马云,突然间又有点欲火上身。正在马云小腹上,摩挲的小手,感觉到了小马云的变化。紫英轻轻睁开眼睛,朱唇半开轻声说道:“夫君,今天就饶过我吧。”
马云嘿嘿一笑,说道:“哎,我也没有办法,谁让你这么有魅力呢?”
紫英娇声说道:“今天,是谁请你呀?”
马云含糊的说道:“是冯延巳他们。”
“哦,我听周夫人说,冯延巳他们几个可不是什么好人。“
马云嗤笑道:“是吗?你觉得呢?”
“是要他们不是陷害你,就行。我才不管他们是不是好人呢。”
马云调笑道:“呵呵,白衣大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分黑白了呀?”
“讨厌。不过那几个人,还是要小心些的,听说他们要打我们楚国的主意。”
马云搂着紫英,叹了口气道:“是啊,那些人野心不小。孙子曾经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今天,他们来请我,我也好顺便摸一摸他们的底,也好早作准备,免得被人所趁。今晚我就和他们秉烛夜谈,看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早点达成协议,我们也好早点回家。”
“恩,那你今天晚上不会来了吗?”
“是啊,我等晚上就去赴宴,今晚就不回来了。”
紫英恩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就在马云以为一切搞定的时候,紫英突然问道:“是在什么地方,请你的呀?会不会不安全呀。”
“呵呵,放心好了,不会出事的,现在李唐他们查的可严了。没有问题的。你放心休息吧。”
马云出卖色相,终于有惊无险的度过了紫英那一关。他觉得紫英最近好像有点变了,似乎正在从一个洒脱的女侠客,向一个居家的小女人变化。可是常言道:老婆会武功,老公皮肉痛。虽然婚后紫英从来没有对自己动过手,也没和自己红过脸,可是当年屁股上被狠狠踹的那两脚,到今天还记忆犹新,积威之下,马云也不得不小心一二。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驿站门口大红的灯笼刚刚挂上去,查文徽就亲自上门来请马云了。查文徽来的越急,就越说明冯延巳、查文徽他们的压力越大,还有六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楚唐连个屁毛都还没谈出来,全权负责这项外事活动的冯延巳没有压力才怪呢。
两人坐在两骏的马车里面,查文徽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王爷,在金陵可还住的惯吗?”
马云成竹在胸,又一茬没一茬的答道:“金陵还是繁华呀,我是吃的好,住得好,要不是圣人说:父母在,不远游。我还真想长住下去。”
圣人是说过,父母在,不远游。圣人的老妈还健在的时候,圣人自己就耐不住寂寞,开始周游列国,宣传自己的治国方略去了,连孔圣人自己都做不到,更不要说别的人了。查文徽自然没把这话放到心里去,对面这个笑嘻嘻的五王爷,半年前不还秘密的出使了中原,现在官拜荆南节度使,就住在金陵。真的遵从圣人的学说,怎么不搬回去住到长沙去呢。
查文徽面色一正,道了声:“王爷真是仁孝之人哪。”冯延巳是老大,这个谈判的问题,还是留给他吧。查文徽暗暗的拿定了注意,然后便开始不咸不淡的随便聊起天来。
不多时,车夫将将缰绳一勒,骏马长嘶,稳稳的停住了马车。马云下了马车一看,居然是一个幽静的所在,与上次翠云楼热闹的场景完全不同,这个宅子处在一个幽静的胡同里,门前两个大石狮子怒眼圆睁,威风凛凛,正前方是两米来高朱漆的红门,房檐下挂着四个红彤彤的灯笼,灯笼上还分别贴着“翠云别院”四个大字。
看马云感到诧异,查文徽颇为得意的笑道:“这里是翠云楼的一处别院,里面好玩的东西是应有尽有,可地方却是幽静异常,正是晚间放松的所在。”
这翠云楼不知道是谁开得,端的是以顾客为上帝,居然还懂得针对不同层次顾客,开展不同服务项目。像冯延巳这样的朝廷大佬,要是也去那种喧闹异常的烟花之地,不免失了身份,可是有这样一个情景的所在,不就既满足了他们的需求,还保着了面子。这翠云楼的老板还真不简单啊。
这翠云别院外面冷清清的,里面却是灯火辉煌,转了照壁墙,前面中间是大石板切成的大道,大道两旁怪石林立,左侧如虎,后侧似狮,假山附近种着写常青的乔木,在两侧是两道回廊,回廊依地势而建,忽高忽低,在乔木的缝隙里,依稀看到它们弯弯曲曲的通向了后院。
大道的正前方,是红砖琉璃瓦建造的大厅,微微上翘的房檐下撑有四根朱红的圆柱,每个柱子旁边还挂着一个大红的灯笼。冯延巳正站在门口,笑盈盈的迎接马云。
马云紧走几步,拱手笑道:“冯大人,有礼有礼,今天小王要叨扰一顿了。”
“王爷客气,您是贵客,平时想请您就请不到啊。”冯延巳客气的说道。
由于天气寒冷,大厅的门前又厚厚的垂帘遮着。挑帘进去之后,里面极是宽敞,正前方是一条深红色雕花的梨花木长几,是主位,两侧斜向各放置了一个同样的长几,是客位和陪客的座位。进门入口处左侧放着一个藏青色矮几,几上放着一副古铜色的木琴,琴边站着一女子,穿着淡紫色对襟窄小袄,托出凸凹有致的身材,下身是一色的百褶长裙,这人见马云进来淡然一笑,眉目间透出一股亲切和恬然,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她屈身福了一福,用黄鹂般悦耳的声音,甜甜的道了一个安,正是翠云楼花魁雪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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