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有松软的裤裆包裹着臀部,异物受到支撑,没那么容易被挤出支,这种动作,反而像自己在贪婪地享受体内异物。
每一下收缩,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都会受到轻微挤压。
竟让人联想起被师弟用手指玩弄的快感。
连前面......都好像硬起来了。
玥朗!
父亲在耳边发出的吼声让张玥朗蓦然震动,从快乐云霄狼狈惊恐地摔了回来,嗯?嗯?爹你......你叫我?
张老爷怒目,混小子,在爷爷面前都敢走神?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爷爷刚才在问你话,哪见没有?
混小子!张老太爷的喝声插进来,瞪着张老爷,你要打断我孙子的腿?你敢碰他一根头发试试?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你怎么当爹的?对着儿子不是打就是骂?你看看我孙子的脸色,红成那个样子,哎呀,是不是病了?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张老太爷也是挺宝贝的。
张老爷噤若寒蝉,举起双手乱摆,孩儿怎么敢真的打断他的腿,不敢,万万不敢。
伸手一探,也是热得吓人。
张老爷脸色大变,唉哟不好,好像真的病了。
瑞清无时不在监视张玥朗的一举一动,当然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想到师兄**正含着自己的礼物一松一缩,
胯下也阵阵发紧。
红噗噗的俊脸真诱人,恨不得现在就剥了碍眼的布料,把他就地正法。
可惜,要想长久享受胜利果实,现在必须先顾全大局......搞定师兄他爷爷。
儿子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乖孙儿,你身子哪里不舒服?
两双老眼慈爱殷切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张玥朗紧张得乱哆嗦,两腿一抽,下面的异物感更强烈,我我......我......很好......
怎么会很好?明明脸色不对劲嘛,一定是生病了。
没......没生病。
两位长辈,师兄确实没有生病。一把清逸好听的声音插进来,他脸色红润,只是因为吃了我用夏朝绿端碗秘制的强身补药罢了。
张老太爷正关心宝贝孙子,大不耐烦有人打搅,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臭小子......嗯?你刚刚说什么?夏......夏朝绿端碗?骤然,张老太爷不敢置信的视线落到瑞清身上。
是的。
就......就是那个那个......夏朝宫廷里......里里里里面......
对,夏朝宫廷里面,专为王族中人研磨药物的古物,绿端碗。瑞清不卑不亢,悠然从容,小辈我的运气还不错,去年从一个落魄贵族子弟那里重金收购了这件罕见宝物。
张老太爷倒抽一口凉气,花白胡子都在惊疑不定地打颤,你你你......你用夏朝绿端碗制制制......制......
制药。瑞清温柔地扫一眼身边的心上人,听说夏朝绿端碗是制药圣器,尤其可制强身健体之补药,我便拿它来为师兄研磨一些补身子的东西。
啧啧,被父亲和爷爷追问身体状况的师兄一脸狼狈尴尬,那表情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一听这小子居然把夏朝绿端碗拿去当普通碗用,张老太爷心疼万分,糊涂!糊涂啊!夏朝绿端碗可是古玩至宝,小心翼翼收藏尚怕有损,你居然拿去研磨药物?
张老太爷,这您就错了。
什么?张老太爷声音猛地走调。
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混蛋,居然敢说他错了?
瞧见张老太爷花白胡子高高翘起,张老爷和张玥朗双双一抖,吓得不敢动弹。救命啊,小清(师弟)你真是不怕死呀!
瑞清却态度镇定,古玩之道,不在于收藏拥有,而在于听贵玩物的价值可以长存。不断的赏、玩、用、鉴,让这些罕见珍玩得以发扬光大,才是真正的玩物大家风范。夏朝绿端碗原本就是制药器皿,小辈让它继续发挥作用,制药救人,比收藏在无人理采的明暗宝库里要好多了。
哼!无知!荒谬!张老太爷怒气冲冲,乳臭未干,就敢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古玩之道,你才几岁,能懂得什么叫古玩之道?
瑞清收敛往日的倨傲放肆,态度恭敬,小辈年轻,对古玩之道哪有自己什么真正的见解,刚才说的几句,只是拾前人牙慧罢了。
哼!拾前人牙慧,也要拾一些真知灼见才是,你这样道听途说,对着长辈就信口胡言,像什么样子?把价值连城的夏朝绿端碗拿去磨药?无知!这些混帐话你都是从哪个混蛋那里听来的?
这些混帐话,小辈是从玩物界泰斗张深敬那里学来的。
哼!果然道听途......张老太爷的声音遏然而止,停了一秒,再度爆发出重音,什么?你刚刚说谁?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瑞清依然保持良好的风度,古玩界的泰斗,一代鉴赏大家张深敬。
我我我......我爷爷?
正是,清逸阁上上代的老当家,也就是张老太爷您的爷爷。
这这这......
张深敬老当家学识渊博,见解独到,一生写过十八本古玩鉴赏精本,字字珠玑,小辈曾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拜读过。瑞清好整以暇,刚才小辈斗胆说出的,古玩之道不在收藏拥有的那向句话,正是身张老前辈古玩鉴赏精本第十二册的序言,一字不差。
他每说一句,张老太爷花白胡子就剧烈地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