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玥朗仍在椅子上发抖,听见瑞清说摆平了,绷紧的弦骤然松开,不由眼前一黑。
砰!
吓晕过去了。
瑞清到达清逸阁的第一晚,就以师兄弟切磋珍玩之学的名义,留在师兄房间里抵足长谈,谈到了整夜都窝在师兄房间的地步。
如此钻研学问的毅力,让清逸阁上下都非常感动。
管家又欢喜又感慨,一直都是单独研究古玩的少爷,这次总算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了。
他哪里知道,瑞清钻研的,并不是什么古玩学问,而是他家少爷又热又紧的小洞洞。
嗯......嗯......停......不要啦......呜......不要再顶了......嗯嗯......啊......即使嘴里咬着床单,**的哭叫呻吟,还是从红得仿佛滴血的唇瓣不断逸出。
生怕会被人发现而竭力压抑叫声,被异物扩张的甬道却因此变得更加敏感。
粗大**尽情在里面插入、抽出,再狠狠插入,每一下感觉都越发鲜明。
不......不要了......啊啊......呼啊......太热了......啊呜呜............
师兄,你那什么委屈的表情?该觉得委屈的是我才对吧?腰杆大力挺动着,在两条张大到极限的雪白大腿之间做着活塞运动,瑞清脸上写满狂热的**,气喘吁吁,你晕倒了,我都没有把你弄醒,等你醒来才和你做,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
呜......可......可是......嗯嗯啊......哈啊......可......可我醒来之后,你已经做了好多次了啊!
张玥朗欲哭无泪。
每次都一样,只要师弟粗大的东西塞入了自己的屁股,自己就失去了申明立场的权利,除了喘息呻吟,说不出意思完整的话来。
被那么粗的玩意操弄了这么久,四肢和腰都软得像面条一样,可恶的师弟还趁机练习不同的姿势。
观音坐莲的体位,瑞清居然把他托起,发硬的**完全抽出,接着,对准着红肿的菊穴,松手。
早就两腿发软的张玥朗失去助力,猛然坐在瑞清膝上。
噗!
刚刚得到一点喘息机会的甬道,把又粗又硬的**彻底吃了进去,一点缝隙都不留。
啊啊啊!......嗯呜......不......不要啦......巨大的撞击让张玥朗失声叫出来。
这个时候玩刚好,师兄的洞口已经操到软软的,什么都可以吃进去了。
爽到不行的瑞清,半强迫地抱着张玥朗,继续让重力做帮凶。
好粗......不......啊嗯......哈呜......不行了!不行了......
我的东西当然粗,不粗的话,师兄的**也不会吃得这么高兴了。瞧瞧,死咬着不肯松口呢。
粗大的**撑开粉红的括约肌,每一次都会挤压出里面白浊的体液,发出吱吱般濡湿的摩擦声。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张玥朗狂乱地摇头,师弟,你......松......松开......呜......
真的不行了?亲吻师兄汗湿的后颈,瑞清低沉地笑着,我要是松开,师兄要保证自己忍着,和我一起射。握住对方绷硬下体的五指,挑逗又勒制般的揉捏。
命根子被抓在师弟手中,无法释放,张玥朗眼眶全是泪水,拼命点头,嗯......快......快松开......
师兄不可以偷射哦。
被想喷发的快感折磨着,张玥朗一个劲胡乱点头。
察觉师兄真的忍不住了,瑞清不再玩新的姿势,重新开始**对甬道的快速**。
张玥朗颤动得更为厉害,白皙脖子用尽力气后仰。
师......呜......师弟......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师兄,不会忘记了吧?
呜......唔唔师弟......嗯哼......
说啊,上次不是教过你吗?不说我可不会让你射的。
嗯嗯......呜啊......用......用力地操......操我......说出这种**不堪的话,张玥朗浑身热得几乎起火。
再说一次,完整的说出来。
师......嗯嗯......师弟用......用力操......操我呜......啊啊......嗯唔......
被翻搅到极度敏感的甬道备受攻击,前面勃起的分身还要接受师弟手指的狎玩。
明明如此难堪羞辱的境况,快感却把灵魂都给淹没了。
再说一次,带着满意的低沉笑声在耳边响起,说话的同时,舌尖还魅惑地伸入耳内,让我听听师兄你到底有多想被我操。
邪魅悦耳的声音,让羞耻和凌辱,都成了快感的来源。
张玥朗觉得自己灼热到不可思议,几乎融化。
嗯呜......师弟......师弟......用力操我......操我的**......啊嗯......唔哈......忘神的呻吟,蓦然拔高声调,啊......啊......不要停......快......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