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大手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强硬的塞入两腿之间。
纤薄的丁字裤哪里兜得住肆意横流的**,大手不过刚往花阜处一贴,溢出的汁液便浸满了严祺的手掌。
刚刚还拉着优美梁祝的手指,此时已经隔着纱网在女人的私处挑拨。本就纤细的丁字裤,更是被折腾得几乎整个陷入臀缝**之中,摩挲着周依依敏感的花蕊。
“唔......”尽管周依依紧咬着下嘴唇,却依然无法避免口中溢出情难自禁的娇吟。
黑色的衣裙早就被堆叠到腰腹上,胸衣不知何时也孤零零的挂在了手肘处,唯有最薄弱的丁字裤还坚守在工作的阵地上。只是那强硬的**早就将它撇在一边不加理会,当着它的面,便直入军心深处,在里面肆意冲撞研磨,一副吾王已到速速投降的蛮横之势。
更衣室里有一面镜子,如今正好将两人**的画面尽数照映了进去。
周依依一侧头,便可瞧见自己无助晃动的**和盈盈欲滴的红缨。被男人架起的一条大腿之下,还隐约可见一根狰狞粗长的巨物正在此间进出。
拔出时映入她的眼帘,又快速的消失在视线中。就算周依依看不到镜子中身下的情景,却也能想象到那巨物进入狭窄的花穴时,一破一纳的交合画面。
那娇弱的洞穴必定是要张得极大,费极大的心思才能将那粗长的硬物尽数容纳进去。那硬挺的巨物必定是冲得极用力,速度极快,才能将自己塞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
镜子中的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这厢的偷窥,与镜中女人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
“是不是在瞧...我与你怎么这么契合”
严祺眼中含笑半歪着头在周依依耳边低沉着声询问道。
周依依闻言低眉垂眼,半羞涩半怄气着说道:
“什么都瞧不见....啊....”
严祺在她语毕的一瞬间突然加重了力道,在花心深处捣弄了一番,直惊得周依依尖叫出声。
“既然你瞧不见,那我们就换一个姿势吧。”
严祺语气中尽是诱惑之念,还未等周依依缓过神来,严祺便抱着她转换了个姿势,让她半弯着腰撑在镜子前。
镜中的男人低首凝望着镜中的女人,女人面泛春色、眼若秋水、桃羞杏让,便是最冷情的男人也要怜爱几分,更何况她是自己心中挂念的唯一。
严祺心中一热,眼眸中的欲念大起,不等周依依准备好,他便扶着身前的细腰开始猛烈的冲撞了起来。
一开始周依依还能存些神智观摩着镜中两人的欢爱之景,不过片刻后,便只能沉沦在身后的顶撞之下,与他一起陷入**的爱河。
“吱吖......”化妆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发出了声音。
周依依也霎时间便反应了过来,一手紧堵着自己的嘴,以防屋里的声音引起他人的注意。
身后的严祺从插入她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紧盯着欣赏周依依沉入**的面孔。见她突然睁大了双眼挡住了嘴,也猜到可能是屋里进来了人,因此第一时间也放缓了自己的冲撞。
只是肿痛的**就犹如吸毒的瘾君子,若是没有触碰上还好,若是碰上了断然没有半途放弃的坚定理智。
不管周依依怎么瞪眼挑眉示意,严祺就跟瞧不见似的,依然在她身后缓慢却深重的**着。
“诶...人呢...祺哥哥祺哥哥...你在吗”徐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奇怪了,刚刚我还看到他们两个进来呢,难道已经走了”一个陌生的男声随后响起。
“好吧,谢谢你啦。”
徐雪本来在严祺刚演奏完那会儿便想立马跑来找他倾慕一番,不过碍于严父严母就坐在一旁,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等到下一位演奏者表演完后,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快点见到祺哥哥,所以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就往后台奔来了,可照那个工作人员的指引,这化妆室里分明就没有人。难道是已经回车上去了
徐雪找不到人满心失望,不过表演还没结束,她只是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出来,也只好先回到观众席上了。
听到木门被重新关上的声音,确认了房间里没人后,周依依才总算将手挪开松了口气。
不过她还是大意了,忘记了身后正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豺狼。
严祺见她松开手不似刚才那样紧张,便知道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自然要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大业。
本来他已经快到射精的临界点,经过刚才的冷却之后,现在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正神采奕奕得矗立在两腿之间,准备开拓新的疆土。
“恩.....啊.....”
身后的冲击开始逐渐激烈了起来,直捣弄得周依依呻吟不止。
其实刚刚严祺在身后缓慢的**时,她就已经欲火难耐,花穴深处一股瘙痒久久得不到舒缓。有时候慢一点反而比快一点要更难熬,这让周依依对现在的快速冲击也更加沉迷和渴望,湿濡温暖的花穴也自发的吸允起了吃入的**。
“哼......啊....快一点啦....啊....不是....我不是要这个快.....恩.....是....快结束.....啊....音乐会....恩.....快散了....啊.....”
周依依一心还担心着活动快结束了,怕到时候化妆室会重新聚满人,而且结束后严父严母也会回到地下车库,他们还得赶在严父严母到达前回到车上。可她催严祺快一点,是叫他快点射出来早点回去,想不到严祺竟误会了她的意思,身后的**反而变得更快了。以至于周依依一段话说下来,已经是断断续续、粗喘不已。
最后还是周依依主动许诺说今晚回家再给他做一次,严祺才肯松了精关,将一腔精液尽数送入花壶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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